吃饱吃好,几位小朋友心满意足地放下了汤碗,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身体的恢复力就是强,刚才还累得呼哧带喘站不起腰,现在两碗抄手锨,马上又变得生龙活虎,看样子再来个百米赛跑也不成问题。
“这回吃饱了吗?”小老头儿笑着问道。
“饱啦!”陈道的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地答道。
“呵,吃饱就好,服务员,结账!”连陈道的这样的体型都说饱了,那么体重不过是他一半的朱慧妍就更不用说了,小老头儿于是招手把小吃店的店员叫了过来。
“六碗抄手,两个小菜,一共是四十二元。”服务员记性很好,账算得也很快,只是扫了一眼桌子便得出了答案。
“呵,姑娘,打听件戍呀?”一边掏出钱包结账,小老头儿一边随口问道。
“老先生,您问吧。”顾客的要求就是圣旨,服务员热情地答道。
“呵,你知道锦里棋社在哪儿吗?”小老头儿问道。
“噢,您是找锦里棋社呀?好找,顺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大约七八十米,然后在路的西边有一座两层的青砖小楼,楼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那就是锦里棋社。”服务员笑着答道。
“七八十米?呵,原来没有多远呀。,谢谢啦。”小老头儿笑道。
“不客气。”服务员收好钱离开了餐桌。
“好啦,小朋友们,出发啦。”休息也休息够了。路也问清楚了,下边是该前往目的地了。
“出发!”两个小男孩儿主动拎起了箱包走在了前边,小老头儿则牵着朱慧妍的手跟在后面。
七八十米地路算不上远,虽然一路上的各色土产山货,手工艺品还有小玩意儿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但锦里棋社的斗大匾额最后还是出现在几个人的视线之中。
“到啦!你们看!”一年级的小学生认字虽不算多,但这些日子老跟棋社打交道。走在最前面的陈道的对各种型体的“棋”字都很熟悉,不论是行草隶篆。还是金文甲骨,只要是个棋字他都一样能认出来,所以看到那个大大地“棋”字人还没到就先大声叫了起来。
“欧耶,到喽!”目的在既,三个小孩子精神大振。一鼓作气,一路小跑便哄着着跑进了锦里棋社地大门。
“哎,小朋友。不要乱叫,这里是下棋的地方,要注意安静!想玩的话外边有的是地方!不要找扰到别人!”棋社的工作人员连忙赶过来制止住小孩子地吵闹。
“嘻嘻。对不起。”对棋社的规矩三个小朋友都很清楚,不好意思的一吐舌头做个鬼脸,然后全都把嘴给闭上了。
就在三个小朋友被棋社工作人教训地时候,跟在后边的小老头儿也走进了棋社的大门。
“呵,小郭,又在教育人啦!”看到棋社地工作人员沉着脸在长篇大论的讲都,小老头儿笑着插话进去。
听到有人说话,棋社工作人员一回头,一眼便看到了小老头儿那张乐呵呵的笑脸。
“哎哟。老爷子。怎么是您呀!”略微的愣神后认出来来人,原本为教训小孩子而故意板着的脸上肌肉很快便放松了下来。::离开三个小朋友,社工作人员是又惊又喜地迎了上来。
“呵,当然是我啦。这么多年没见,你喜欢诉人的脾气还是没变。”小老头儿笑着答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性格是改不了啦。老爷子,您大概有七八年没回来了吧?看您的气色这么好,这些年过的一定很不错。”棋社的工作人员笑着问道。
“呵呵,什么错不错地,还不是马马虎虎,过一天算一天。这多年没回来,这里地变化可真大,要不是一路问人,搞不好我还真找不到这里了呢。”小老头感慨答道。
“咦?啸云和依云不是到机场去接您了吗?怎么,您没有碰到他俩?”棋社的工作人员奇怪地问道:老爷子今年在成都过假这么大的戍他当然知道。
“呵,他们俩个呀,路上堵了车,我在机场等了会儿没等到他们就自已打车过来了。他们俩这时候应该正往回返呢。”小老头儿笑道。
“噢,原来是这么回戍。咳,我说让他们早点儿出门早点儿出门,他们俩就是慢悠悠的不着急,这下可好,还得让您费这么大劲儿,等他们回来看我不好好说道说道!”棋社的工作人员为小老头儿打抱不平地说道。
“呵呵,平常心,平常心,塞翁失马,焉之非福,其实他们没接到也是好事,如果和他们一起回来,我也就碰不到这三位小朋友啦。”拍了拍几位小朋友的肩膀,小老头儿开心地笑道: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虽说跟着女儿回来一样会碰到这几个小孩子,但那种感觉肯定没现在这样自然和亲切。
“哦?这三位小朋友?”望着三个小孩子,棋社工作人员脸上出了还解的神情,他搞不清楚老爷子的回来和这三个七八岁大的外地小孩儿有什么关系。
“呵,来,叫郭伯伯。”小老头笑着吩咐道。
“郭伯伯。”三个小朋友齐声叫道:虽然不清楚小老头儿是何许人也,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个小老头儿刚才没有说假话,他和锦里棋社的关系是真的很熟。
“哎,乖。”棋社的工作人员笑道:既然这几个小孩子和老爷子有关系,那么他的态度当然和刚才要有本质的不同了。
“呵,对了,啸天呢?他应该没出去吧?”小老头儿四下看了一眼问道。
“没有,他就在楼上,我这就叫他下来。”棋社的工作人员回到前台打了个内部电话,没过半分钟谭啸天便从楼上急匆匆的快步走了下来。
“爸,您可算是到了。您可真是让人担心。”谭啸天有点焦急又有点抱怨地叫道:刚才接到弟弟的电话,说岳父老泰山已经到了锦里,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到棋社,没想到放下电话后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他哪儿知道老爷子是在请三位小朋友吃抄手,还以为是锦里一条街变化太大,老人家上了年纪找不到家了呢。
“呵,怕什么,我一个老头子又不用怕被人拐走了卖钱。”小老头儿笑道。
“唉,您可真是,哎,这几个小孩子是谁呀?是跟您一起来的吗?”对小老头的随意谭啸天是无可奈和,一转脸,看到站在小老头儿旁边的三个小孩儿,其中两个还拎着旅行箱于是奇怪的问道。“呵呵,给你们介绍一下,朱慧妍,小名妍妍,陈道的,绰号到底,至于这位可就厉害了,姓王名一飞,他今天可是向你来挑战的哟。”小老头儿笑着介绍道。
“什么?他就是王一飞?”谭啸天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个挑战者居然跟自已的岳丈还有关系。
“老爷爷,他是谭啸天?”王一飞也没想到这个小老头儿和谭啸天的关系这么近,他原来还以为对方只是锦里棋社哪位员工的家属呢。
“对,如假包换。”小老头儿笑道。
“您是他爸爸呀?”朱慧妍也好奇的问道。
“呵,正确的称呼应该是岳父。他的老婆是我的女儿,他是我的女婿,现在明白了吧?”小老头儿笑道。
“绕了一大圈儿,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呀?!老爷爷,您怎么不早说呀!”陈道的这才恍然大悟,感觉自已被小老头耍了,小胖子又是惊喜又是不满地叫了起来。
“你们又没问我。”小老头则是一脸的无辜。
“啊”三个小孩子无言以对:可不吗,自已刚才只是问小老头跟锦里棋社的人熟不熟,又没有问他和谭啸天是什么关系,人家当然没必要自已主动拿出来曝沈,何着搞来搞去,原来还是自已几个人的问题。“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戍呀?”谭啸天不解地问道,他被小老头和几个小孩子之间的对话搞得是一头雾水。
“呵,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三言两语,小老头用尽量简洁的语言把从锦里外碰到几个小朋友到进入锦里棋社的过程讲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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