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玄机子数完,看见可琴没有任何反应,顿时老泪纵横:“唉,苦命的丫头啊,看来,这是真的醒不来了。”
玄机子看着可琴,想起第一次与她见面时,那丫头也毫不计较他的疯样,跟他也玩的不亦乐乎,还做得一手好吃的东西,这么机灵可爱的丫头,怎么比他还先走了呢?玄机子不顾形象地开始在可琴床边大哭,可琴的眉间不经意间出现一个“川”字,她猛地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有一位老人在她旁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哭特哭,这个老人该不会是勾魂的鬼差吧?不对啊,她又不是没死过,上次去地府的时候,明明就是遇到黑白二位帅哥的嘛,怎么这次地府换了工作人员呢?不行,等会儿要跟阎王理论去!
可琴揉揉脑袋,这感觉怎么像是在人间呢?还有,那个哭着的老人,怎么,那么眼熟?
貌似,好像,似乎是...——玄机子!这么说她没死?!
可琴心中暗自高兴,然后很“不耐烦”地对玄机子说道:“好了好了,人家还没死呢!至于哭成这样吗?没死的都被你哭成死的了!”
玄机子哭着哭着突然听到这番话,猛地一惊,向可琴望去,“啪”的一下就是一巴掌!不过不是打在可琴脸上,是打在床上!玄机子怒道:“好你个鬼丫头,那么久才醒来,一醒来还没一句好话,枉我照顾了你那么多日!哼!”玄机子背过身子去,双手插在腰上,看样子好像是生气了。
可琴见玄机子这幅模样,真是哭笑不得,不过,毕竟人家救了自己,自己总不能惹人生气吧?况且还是那么可爱的一个老顽童呢?
可琴艰难地在床上坐起来:“玄机子老爷爷,别生气嘛,人家刚才那番话是逗您玩儿呢,您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玄机子又是哼的一声:“不好不好,我生气了,就是生气了,就生你气,不理你!”
可琴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救命恩人生自己的气,正是人生之一大悲剧,可琴带着哀求的语气请求玄机子原谅,却不料有伤在身,才没说几句就开始咳嗽起来:“玄机子...咳咳..老...爷爷,对不起...咳咳咳,我...咳...不应该惹.....您生气......咳咳,是我不好.....咳.......”
玄机子听着可琴这声音,心想不好了,自己本来是想跟小丫头开个玩笑,没想到丫头身上还有伤呢,真是老糊涂!他连忙转过身,轻拍可琴的背,边道:“小琴儿,你没事吧?我..我刚才是跟你玩呢,我...不生你气了,不生了啊,你赶快先躺下休息,这身子骨还没养好呢,你等会儿,我给你倒杯水!”
可琴剧烈咳嗽着,看见玄机子爷爷不生她气了,不论什么原因都好,总算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可她躺下之后,想到子若哪去了,子若有没有事?不顾玄机子阻挠,奔出房外,就见到子若也心急地跑来,两人高兴地抱在一起。
一旁的玄机子和天机子彻底无语了,这俩丫头身体还没休养好,就这样出来,万一再复发,那就算是神仙也治不了。
玄机子“狠狠"地望着天机子,天机子猜到玄机子的意思,回望一道无辜的眼神——师兄,子若那丫头我拦过了,可怎么也拦不住啊!她跑出来你可不能怪我!
玄机子再送去一道严厉的眼神,示意把抱着的可琴和子若拉开,于是,就有了以下啼笑皆非的场景——
“不要!我不要跟子若分开,你们放开我啦,子若!”可琴被玄机子拉着往东房拽。
“可琴!可琴!不要走!你不要拉住我!让我见可琴!可琴啊!”子若同样有个天机子拽着往西房去。
玄机子和天机子见此情形,索性点了她俩的穴,这样省事多了,才得以将二人“拖”回房间。
他们怀疑可琴子若是不是从悬崖上摔下来把脑子给摔坏了,怎么刚才二人的行为,有点疯疯癫癫的?不管了,回去给她们喝上几服药再说。
自那日起,二位老人为了照顾两个“疯癫”的丫头,可真是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来形容都不为过,呕心沥血地哄她们俩吃药,还要防止她们胡闹,一天下来腰酸背痛,没想到二位绝世高人的人居然是被两个丫头给累死的,这传了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过后的某某一日——
可琴又跑出房间,被玄机子抓了个正着,可琴求饶说:“唉,玄机子大老爷,您就行行好,让我出来活动活动行不行?”
玄机子拿着一碗药,坚决道:“嗯,经过这几日的调养总算神智有些回复过来了,小琴儿,过来,把药喝了!”
可琴哪是那种听话的人物?既然不准我出去,那我就坚决坚决不喝药!
玄机子没办法,活了那么多年,当了那么多年的老顽童,今天竟然被一个小顽童制服了?正准备点穴灌药,可琴一见他这动作,就知道玄机子要干什么,这么多天来,她不肯喝药就用这招,一点新意都没有,可琴心生一计,皱着眉头,捂着头着说道:“我,我头好痛啊,一定是摔下悬崖的时候摔坏了,啊,好痛啊!”
玄机子一听,感觉不好了,准备给可琴用上针灸,可观察了可琴一会儿就说:“小琴儿,你这头痛是装的吧?就你这点本事就想骗我老头子?”
可琴放下捂住头的手:“嘻嘻,我早就知道玄机子老爷爷神通广大,我这不是让您老人家开心开心吗?我马上喝药,我喝药!”
子若这时和天机子来到可琴房里,天机子对玄机子道:“我看她们俩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是时候了。”
可琴正喝药,子若不明白什么叫是时候了,只见天机子神色严肃地说道:“上官可琴,司徒子若,你们可愿意拜我们为师,入我忘忧谷门下?”
可琴子若很是吃惊,玄机子补充道:“怎么,不愿意啊?不愿意就算了。”江湖上不知有所少人巴望着拜他们为师呢,他们这么多年,还不是一个徒弟都没收。
子若忙答:“不是的,我们愿意!徒儿司徒子若参见两位师父!”说完跪下磕头。
可琴也跪下,磕头:“徒儿上官可琴参见二位师父!”
天机子微微一笑:“嗯,起来吧!”
“这样就行了,其他那些拜师的繁文缛节就免了吧。”玄机子惬意地坐下。
子若问道:“请问师父打算教我们些什么?”
天机子也坐下:“既然你们已是我们的徒儿,那么,我和师兄,便一人教你们一门绝技。子若丫头,我看你在用毒配毒方面挺有天分,再加上你心地善良,先将我毕生绝学的毒术相授与你,你看如何?”
子若磕头:“徒儿愿跟天机子师父学习毒术。”
玄机子得意地对可琴说:“小琴儿,你呢,就先好好跟着我学医术吧!”
可琴本来挺感激的,不过听这话的语气,怎么是有点......可琴磕头:“谢师父!”但随后又问了一声:“请问师父,为什么我就不能学毒术呢?”
玄机子拍了一下可琴的头:“小琴儿,难道你忘了,我师弟不就是你救回来的么?我看你挺有医术的天赋,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吧。”
什么勉为其难?是我自己天生医术这方面就聪明好不好?在21世纪,我还是生物科代表呢。可琴心想。
一段艰难的学艺之旅就此展开。
“皇上,嫦妃娘娘求见”门外的小鑫子喊道。
还没等风亦然回答,嫦妃硬闯进来了,俯了俯身:“臣妾向皇上请安”
风亦然轻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批阅奏折。
嫦妃绕过紫檀书桌,走到风亦然身边,双手环抱着风亦然的手臂:“皇上,臣妾给皇上煮了莲子糖水。”
“知道了,爱妃先下去,朕一会就喝。”风亦然摆出他的“招牌”笑脸,温柔如水,令人陶醉其中。
嫦妃的脸“唰”地红了,羞答答地说:“皇上,您一定要喝哦,不打扰皇上,臣妾告退。”
“嗯”风亦然回了一声。
嫦妃走后,风亦然召了小鑫子进来,看着那碗莲子糖水:“把它倒了!”
“奴才遵命!”
小鑫子领命后,将嫦妃的东西捧了下去,退出了书房。
风亦然放下手中奏章,走到一个寝宫的一个角落,拿起一个布满灰尘的沉香木盒,盒子上精致而古朴的雕花图案仿佛诉说着一段往事。
风亦然缓缓拭去盒子上的灰尘,手指滑到盒子的开口边缘,掀起盒盖,一道翠绿的光芒射在俊逸的脸上。这是一支玉笛,一支用珍稀材料制成的玉笛,风亦然抚摸着玉笛:“好久不见了,517Ζ你还是那么美,一点都没变。”然后把玉笛举起,放在唇边,悠扬却又仿佛夹带着悲伤的笛声传入耳畔。
记得这是父皇送他的玉笛,父皇告诉他,只有自己最爱的人才能跟这支玉笛合奏。父皇当年便是吹着这支玉笛邂逅了母后,他们因为这支玉笛,多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不过,这支玉笛真有那么奇特么?风亦然有些不信,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吹起这支笛,也没有人能够让他吹起这支笛。可是今天他却吹了,海角天涯,无论斯人何方,他愿为一人而奏。
云王府的气氛甚是恐怖。
“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滚,给我滚,找到了才回来。”风亦云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声地说。
“是”手下听到自己王爷这么愤怒,是的,愤怒,自己第一次见到自家王爷如此愤怒,连忙领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