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夜的情人
耳边,突然回想起一种低沉委婉的奇妙乐声,悠扬,凄清,凝重,收敛……音色美妙,变化多姿,深沉而平静,轻柔而忧伤,在这样的夜里,带者些许的寂寞和激情,仿佛孤独的人低语。
眼前,依旧浮现着刚刚在影楼看见的一切,那么浪漫的对话,那么令人面红耳赤的激情,她完美的令人想入非非的身子,无数遍的勾起他心底里赤裸裸的性欲,无数次的想要她,但是面对着她的执着和安静,拼命地扼杀自己的欲望。
醉酒的样子依然迷人,只是那对眸子分明变得恍惚,就连嘴角也完全没有了那天在赛车场赢了景梨儿的狂妄,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忧郁。
景梨儿看不下去了,两个星期了,第一次看到他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意识,不免有点担心他。
失意中的男人想要醉酒谁也拦不住,更何况是东方俊逸?
见自己的劝告不顶用,景梨儿就安静的坐在一旁喝酒,偶尔转过头看看他,微微的叹一口气。
脑海里,一直来回窜着某一个小女人的身影。
从清冷到热情从笑到哭
都是同一个人的影子!!
越是如此想着心底便越是疼痛难耐。
酒水便也越灌越多!
有的时候,分别令人难以忍受,景梨儿重视自己的感情,更加的重视这两个星期的契约爱人,最后一天了,最后一天了。
今天晚上一过,眼前这个有着双重人格的男人将会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舍。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某一个地方早已经被一个人填的满满的了,那个人便是东方俊逸。
弱小的担心经不起这般的折腾,潜意识里的最后一丝理智和清醒不忍心去看这个平时坚强的男人这样的脆弱,决定先回房间去。
“他应该不会有事吧?”景梨儿担忧的往身后看了一眼,看样子有点不放心。但愿他没有醉到她的那个程度还能够回到自己房间去。
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插入房卡,绿色的指示灯亮起,一下子就扑进屋子里,倒在了床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感到那么累?两个星期就要结束了,那样自己就自由了不是吗?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不舍?
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混沌的脑子渴望休息但是看似潜意识根本就不允许自己的身体那么做。
包包里的安眠药似乎真的派上用场了,那是她放在包包里的,总说不清有什么用途,看样子现在派上用场了。
“Michelle那死丫头,哪里去了?”此时的东方俊逸完完全全没了理智,只是隐约记着有另一个小女人还跟在自己的身边,丝毫没有注意挂钟上的时间显示的是十二点。
过了十二点他们之间的契约就自动解除了。
顾不上再去想那个惹人头疼的小丫头,就那么回了房间,根本就没注意自己房间的门没有锁。
没有注意床上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微微的蠕动了一下,但是这些都被东方俊逸一笔带过。
水声哗啦啦的响着,丝毫没有打扰睡在外面的小东西,这一切似乎都那么理所当然的发生着酝酿着。
裹着浴袍,一下子卧倒在床上,洁白色的被子覆盖在身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
连思绪也越来越紊乱透着几分迷迷糊糊的浑噩感。拉了拉被子将自己疲倦的健硕身躯重重的埋了进去。有些讶异被子里好暖和。
暑气未退的秋天这样的暖和带着几分要命的炙热。本是被酒香沉迷的他愈加显得热了几分。抬手一把将浴巾扯开胡乱的散在床下的波斯地毯上。
他几乎没有裸睡的习惯但今天实在是太热了!即算冷气开得很足似乎也烧得他有些炙热难耐。只是他忆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去开了那个冷气。微微翻了翻身闭眼沉沉的睡去。
梦里他只觉得似乎有一团的小火球一直往他怀里钻。起初他弄不懂是什么东西。
直到有一双好似手一般的东西一直在他-感结实的胸膛前不断游移时他才感觉似乎埋在他怀里的那团软软的火焰不是什幺小球球而是一个人
一个女人!!!
二十一岁的他绝对处于血气方刚之时
(有亲说橘子上一张的激情环节刻画得不好所以下一张橘子会好好的描述!怎么会感到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