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dy在在前台工作了好几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趾高气昂的老色狼,年轻俊美的风流孽种,神经兮兮的地痞流氓,什么人他没见过?
但是像冉忧忆这样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candy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记得分明几个小时前她进门的时候阳光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几分钟后恶魔的行径叫人胆战心惊;强吻自己之后,在董事长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半个小时后,拍卖会上冷酷的像个冰山,肃杀全场;现在居然要霸占自己,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想到这里,candy的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虽然她刚才很努力的想要阻止这透明的液体,但是他们还是不肯屈服的跑出来,向冉忧忆宣告着他们的不自量力。
Candy只能够无力的鞭策自己不要哭,要坚强,眼前的这个人跟自己一样是个女人!而且她还比她大那!说起来她还是姐姐那!不怕不怕。
尽管这样想着,尽管努力地控制自己,但是她眼神里的痛苦和绝望根本就不吃她自我安慰这一套,毫无保留的在冉忧忆的眼底呈现。
冉忧忆看着眼前被自己折磨的心惊胆战的小女人,轻轻地把她按在墙壁上,粉色的舌尖一点一滴的吮吸她脸上透明的咸咸的液体,仿佛,味道不是那么的好。
Candy睁大了眼睛呆滞的看着前方,瞳孔的颜色开始涣散,真的在这样一个女人面桥,她真的无理反抗。
冉忧忆轻轻地舔着candy脸颊上的泪水,柔软的唇在candy敏感的皮肤上轻轻地摩擦着,挑逗起candy胳膊上一个个小小的鸡皮疙瘩,只是眼泪还在流着,她已经无力控制他们,只得任他们肆意横流。
冉忧忆的手轻轻地托起candy的肩膀,将她尽可能的搂在怀里,不知道过多久,不知道冉忧忆的唇在自己脸上逗留多久,candy才醒过来。
这个女人好可怕好可怕!
拼尽全力挣脱开冉忧忆温柔的束缚,退到墙角,失声痛哭。
冉忧忆的兽性在此刻暴露无遗,她粗暴的抓起candy柔软的身体,搁置在自己的怀里,从今天起,这个女人她要定了。
此时的candy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任由冉忧忆抱着她,上了她的车,那辆冉忧忆从秘书那里借来的车。
没有问冉忧忆是否考了驾照,任由米黄色的车子在马路上狂奔,死了又怎样?那样反倒可以解脱了。
冉忧忆已经决定带着这个有意思的小女人住在冉宅,那里毕竟是自己的家,在那里她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避开裴梓然那个管东管西的管家婆。冉忧忆顿时有点讶异,自己怎么会这样想裴裴哪?
车子驶进冉宅,这里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candy看着眼前的别墅吓坏了,她以为这里是鬼屋,看来这个女人是要折磨她一辈子了。
冉忧忆轻轻地搂着candy走进正厅,拉开盖在沙发上的白布,硬生生的将candy塞了进去,看到她脸上那恼人的眼泪,恶狠狠地警告:“做我的女人,不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