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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车里一片漆黑,李岩双手被反绑着,眼睛也被蒙着。身边的麻花辫妹子也被反绑着双手,眼睛蒙着黑巾。两人现在位于运银车中,车里堆着一百多万两银子,还有许多从鳌拜府上查抄出来的珍宝器玩。
由于堆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车里的空间非常狭窄,两人被迫挤在一块儿。
大车一路颠簸着,向青木堂驶去。
这种桥段李岩在电视上看得太多了,再加上他深信天地会是一个正义的组织,所以一点也不害怕。倒是他身边的麻花辫妹子有点害怕,身子在轻微地颤抖着:“姓李的,你说天地会的人会不会把我们两个运到没人的地方去杀掉啊?”
李岩笑道:“别胡思乱想,没这回事。”
这时大车的轮胎似乎撞到了石头,车身剧烈地摇晃了一下,麻花辫妹子身子一歪,扑倒在了李岩的怀里,她楞了楞,立即骂道:“流氓,无耻,天诛,快放开我。”
李岩苦笑道:“讲点道理好不?我们都被捆着,是你扑到我身上的,又不是我主动抱你,这怎么又成我耍流氓了?”
麻花辫妹子压根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主,哼哼道:“老娘不管,反正只要你碰到了老娘,不论任何理由,都是你耍流氓。”
李岩无语,只好沉默。
这时大车又摇晃了一下,麻花辫妹子被车子轻轻抛起,再摔落下来的时候,小脸枕在上面十分舒服。她不由得奇道:“这是啥地方?”
李岩哭笑不得地道:“是我的小腹。”
“小腹?”麻花辫妹子大惊,妓院里长大的姑娘就是懂得多,一想到小腹,立即就想到了男人的那东西,大惊道:“我居然枕在你小腹上?你那邪恶的东西距离我的脸有多远?”
李岩无奈地道:“我说韦学姐啊,我也被蒙着眼看不到呢,我哪知道你的脸距离我的要害部位有多远?话说我连你的脸朝向哪一边都搞不清楚,距离多远我也很想知道呢,那东西可是我的宝贝,这辈子还没别的女人碰过,要是不小心被你的小脸吃了豆腐,我找谁哭去?”
麻花辫妹子冷笑道:“辣块妈妈!少在这里装清纯,前些天你还和三年级的杨康玩强暴游戏呢,说什么没被女人碰过,你逗老娘玩呢?哦……我懂了,你这里确实没被女人碰过,都是你主动去碰女人,对吧?”
李岩苦笑:“我是处男,千真万确。”
麻花辫妹子怒哼道:“你要是处男,老娘就是仙女。辣……”
她想说个辣块妈妈,这个辣字是开口音,说这个字的时候,嘴巴会大大张开,就在她张嘴的那一瞬间,大车突然又是一抖,麻花辫子的脑袋猛地向前一冲……她顿时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捅进了自己的自己嘴里,下意识的,虽然隔着一层布,但很明显是一个圆柱形的玩意儿。又粗、又大、又硬……
脑子里轰地一声响,麻花辫妹子心念电闪:我刚才枕在他小腹上,然后脑袋向前一震,就含到这么一个圆柱形的东西,不用说,这东西……就是那东西……天啊!麻花辫妹子的世界瞬间崩溃了,好不容易保护到十几岁的贞洁,这下是真的完蛋了,她居然含住了男人的那玩意儿……这种动作,是丽春院里最下贱的女人才肯做的事,高级点的女人甚至花钱也不肯为客人做。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一直最讨厌色色的事,却会在一个黑漆漆的大车里,像一个最下贱的女人一样,为一个男人做了这样的服务……
她想努力地把脑袋移开,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身子被捆得死死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那东西深入喉中,不可能吐得出去。狠了狠心,想用牙关将那东西咬断,但转念一想,男人的那东西无比宝贵,这又不是李岩的错,如果因为这个就咬断人家的那东西,似乎又有点说不过去。再说了……她内心深处对李岩未尝没有一点喜欢,若是把李岩的小兄弟给咬断了,今后她的感情怎么着落?
她想开口骂人,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情急之下,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时候的李岩却正在奇怪:咦?麻花辫妹子怎么突然哭起来了?话说我的剑怎么在微微颤抖?似乎剑的另一头卡在了什么东西里面。
原来,麻花辫妹子刚才枕在李岩的小腹上时,脸是朝着李岩腰身这一边的,而且李岩的斜插着他才从鳌拜府里查抄来的“满分剑”,天地会的英雄们捆他的时候并没有搜走他的东西,因此这把剑还在腰身上,由于车行不稳,腰柄卷在了长衫的下摆里。大车颠簸了一下,剑柄就裹着一层布捅进了麻花辫妹子的嘴里,引发了天大的误会。
其实,剑柄的硬度远超男人的那玩意儿,换了一个真正看见过男人那玩意儿的女人来,一入口便知道不对,麻花辫妹子虽然懂得多,却也没真正见过男人那东西是什么样子。只是从女人们嘴里听了许多知识来,以为男人的那东西就是又粗、又大、又硬的,至于硬到什么地步,和剑柄相比如何,她一个黄花闺女哪会知道?
剑柄入嘴之后,她只轻轻舔了一下,先入为主的思想下,就确定是男人的那东西,不敢再舔,拼命张大嘴,想让剑柄不碰到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因此更是没法搞得清楚。
麻花辫妹子伤心地哭了起来,呜呜的哭声在漆黑的车厢里回响。
李岩忍不住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怕的?”他还以为麻花辫妹子是因为被人抓起来而哭,于是语气里带了一丝不耐烦。
听到他语气不好,麻花辫妹子就更委屈了,心想:你把那丑物塞在老娘嘴里,还不准老娘哭?有你这么过份的吗?你把老娘惹火了,狠下心来把你咬成真正的太监。
李岩道:“别哭了,把嘴闭好。”
麻花辫妹子心想:老娘张开嘴不肯碰到他的那东西,他就生气了,叫老娘闭嘴的意思是让老娘卖力服侍他吗?哼,老娘偏不如你的愿。
李岩见麻花辫妹子不说话,不骂人,只顾着在那里呜呜的低哭,还以为她受了伤或是出了什么意外,急道:“喂,怎么了?给点反应好不好?别这样僵着……”
麻花辫妹子心里却想:他要我给点反应,好,我就轻轻咬你一下,警告你不要得意忘形。
她轻合贝齿,在剑柄上咬了一下,这一下咬得很有分寸,用劲不大,沾齿即退,因此没有被剑柄咯着她的牙,依然没发现嘴里的东西居然是一个剑柄。心里只是想着:老娘这一咬虽然不重,但也可以吓他一大跳了吧,他肯定不敢再要求老娘什么了。
剑柄被咬了一下李岩哪里感觉得到?他发现怀中的妹子依然没有反应,心里慌了起来,急道:“韦学姐?你别吓我!”
麻花辫妹子心中暗暗得意:咬他一口果然有效,吓着了吧?再惹老娘,就把你那话儿整根咬下来。
两人正处于一种牛头不对马嘴的状态之中,突然感觉到马车停下来了,然后听到有人掀开车帘走进来,大胡子关安基的声音响起道:“咦?两位小公公咋摆成这种姿势?”
麻花辫妹子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完了!居然被外人看到,这下真正的清白不保了,让老娘死了吧。
随后她就感觉到眼前一亮,关安基扯掉了她的蒙眼布,麻花辫妹子赶紧睁眼来看,她本以为会看到自己咬着某个丑物,却见自己咬着的位置分明是李岩腰间,心中不由得大感意外:李岩这人真怪异,那话儿怎么长在腰上?难道他天赋异禀,与常人不同?
这时关安基又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她双手得脱自由,再也不愿意摆着这样的姿势,双手一撑地,脑袋向后仰,嘴里那东西顺势吐出,她想也没想,捏起小掌头,猛地一拳打在了那个可恶的东西上。
听说男人最怕那东西挨打,只要轻轻打一下就会痛得死去活来,而且任何硬气功或者内功都练不到那东西上去。麻花辫妹子决定狠狠地打一下,把李岩痛得惨叫,以慰自己誓去的清白,却没料到这一拳如同打中了铁块,小拳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哎呦一声惨叫。
她脸色惨白地道:“姓李的,你够狠,硬气功居然练到了这东西上……你……你给我负责……负起责任来,呜……呜……”
李岩的绳索这时也被解脱了,他双眼得脱自由,凝神一看,就看到麻花辫妹子挥拳痛殴他腰间的剑柄,并且把自己的小拳头给咯痛了,他忍不住奇道:“你干嘛和我的剑柄过不去?话说,你要我负什么责?”
“剑柄?”麻花辫妹子楞住。
“是啊,剑柄啊!”李岩奇怪地道:“我的剑不是一直挂在腰间么?它哪里惹了你?你干嘛用拳头打它?虽然剑是死物,不知道疼痛,但是莫名其妙挨打也不太好吧,你一边殴打我的剑柄,一边口口声声要我负责,这……这是什么意思?”
“噗嗤!”麻花辫妹子口吐鲜血,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