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那皇后真是既没品又阴险!害完一个又一个!那慕容昭南的一片狼子野心,龌龊卑鄙就是她的遗传!”
她听了,愤愤不平地说。
只是手下仍不停,很显然,她实在是饿得太厉害了。
“是啊!所谓百年之虫,死而不僵,说的就是她了!她的力量连皇上也不敢小觑!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不容易!我们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听说皇上已经派出王爷的舅舅林将军,估计也就这两天就会到了,到时候,我去与他会合,将那群奸党一举拿下!送回朝廷,就可以指证皇后,彻底肃清后宫了!”
“嗯。这些事你一人烦就好了!不用跟我说!我最讨厌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了!如果不是实在被逼得没有退路,我根本就不想理!我吧,希望我的脑子里只装着凌风,装着好吃好玩的事情就行了!嘻嘻!毕竟来这世上一遭,很不容易哈!”
她笑嘻嘻地挥着手,不想费劲想这些事情。
她现在只想快快见到慕容凌风,在那色女吃掉他之前,把他救回来!
要不然,她韩谣谣被戴绿帽的话,那可大大地不好玩了!
不要脸地自摸!10
要不然,她韩谣谣被戴绿帽的话,那可大大地不好玩了!
“好罢!”
晨路脸色一黯,心下暗叹。
“嘻嘻。晨路。你有没想过,以后要带紫萱到哪定居呢?”
她酒足饭饱之后,就忍不住八卦起来。
一来是真的很关心紫萱的去处,二来呢,实在是无奈,只好自我找些乐子。
“紫萱?王妃何有此问?”
晨路皱了一下眉头,不肯接她的碴。
其实这些日子,他是觉察到紫萱看他的眼神不对,但他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像从前一样不冷不淡地对她,心想时间久了,她就会明白他的心里是不会有她的。
可是没想到,韩谣谣竟然将这事很当回事,开门见山地来问。
心里有略微地不舒服,还微泛酸意。
“切!你别隐瞒了!紫萱那丫头对你有情有义,你别辜负了她!以后如果可能,不如跟我和凌风一起隐居山野好了!我和她情同姐妹,实在舍不得跟她分开!”
她瞪了他一眼,又自说自话起来。
晨路听了,除了苦笑,便再无多话。
晚上,晨蚌回来了,带回来了一个好笑的事情,那就是在客栈里,那两个老太监真的脱光了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不要脸地自摸,当真是出尽了丑态。
最后,一个不知名的人来了,倒了一碗水给他们喝,也没见放药什么的,就清醒了。
醒来之后,羞恼得恨不得一头撞死,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至于那些侍卫也没了人影,像凭空消失一般,无影无踪。
她听了,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拍着身边晨路的肩膀笑着说:“晨路!我说对了吧?那两个老太监丢大脸了!哼哼!敢跟我韩谣谣作对,管教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晨蚌看她竟然毫不避讳地拍晨路的肩膀,眼珠都快掉了下来。
晨路对他摇头苦笑,示意他不要太惊讶。
皇后那婆娘这么阴险?!1
晨路对他摇头苦笑,示意他不要太惊讶。
等韩谣谣止了笑,晨路这才皱着眉头道:“他们在这里,一定有个藏身之处。不可能就这样无功而返的!以皇后的禀性,不到绝望之时,不可能放手不管!”
“你说得对!我照你的吩咐去了城门口去查探,果然发现加强了,岗哨,对进出的人员查得很严。
不管是男是女,都要亲自去扯扯头发,揪揪脸皮,我想这是害怕有人用了易容之术呢!”
晨蚌点头说道。
“皇后那婆娘这么阴险?!靠!那我们怎么出城?!”
她一听,气得跳了起来,稍一不注意,脏话就冲出了口,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过看他们似乎没什么反应,这才暗自庆幸地笑!
怎么忘记了,这个词,对于他们来说,是太新鲜了,他们听不懂的!
晨路其实是和她混了这么久,对于她的粗糙的言词是习已有常了,而晨蚌是因为顾忌到她是王妃之尊,所以即便想笑,也不敢,只好暗自憋着。
“出城之事不用着急。等方将军一到,万事都会解决!好了!夜已深了,王妃你好好休息吧!我与堂兄出去了!”
晨路向她行礼告辞。
“哦!好!”
韩谣谣其实根本就睡不着,可是到底知道男女有别,虽然和晨路已经混得很熟了,但也不能混个通宵吧?
虽然说问心无愧,但到底还是应该给慕容凌风一点面子的!
晨路和晨蚌从房间退了出来,仔细地为她掩好了门,慢慢向前走去。
晨蚌笑着说:“堂弟,这睿王妃的言谈举止真的有异常人啊!如今一见,当真是耳目一新,大开眼界!”
想起韩谣谣的样子,他也忍不住笑了,点头解释道:“她是不同于其它装腔作势的女子!甚至还有点男儿的豪气,是个性情中人,所以睿王这才喜欢她嘛!”
“长这么大,堂弟可是第一次夸人!”
晨蚌笑着开玩笑,言语中有着暧昧。
夜无眠2
“长这么大,堂弟可是第一次夸人!”
晨蚌笑着开玩笑,言语中有着暧昧。
他并不答话,只是笑着默默地往前走。
走到中途,晨路却停了下来,对晨蚌说:“堂兄,就到此吧!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毕竟那里太清幽,我怕会有什么意外!我得去守夜!”
“这夜里冷,你守在外面,可吃得消?”
晨蚌担心地问。
“没事。从小到大,我可不是这样训练过来的!没事的!我走了!”
他不以为然地淡笑,转身匆匆朝来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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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路来到小屋前,见里边仍然烛火通明,便知道她还没睡着,想来所经之事太多,根本不可能轻松入眠罢?
他轻叹一声,在屋前栏杆上坐了下来,倚着栏杆望着天空那一轮弯月渐渐地出了神。
韩谣谣确实没有睡着,晨路他们走后,陡然的冷清让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天知道,她就是喜欢热闹。
因为只有热闹才可以缓缓她内心的焦虑!
可是她总不可能拖着所有人不睡陪她聊天吧?
所以,思来想去,只有决定睡觉。
只是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熄了灯火之后,闭上眼,脑子里就乱七八糟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想到慕容倾之这么多年的坚忍,想到皇后多年的筹谋,慕容昭南的野心与卑鄙,慕容凌风的身处险境,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睡不着。
在床上转辗反侧良久,觉得不但不能好好休息,甚至还是一种折磨和煎熬!
叹了一口气,她还是披衣服起来了,点燃了烛火,坐在桌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书上的字都是生涩难认的繁体字,不过她想着这正好用来打发时间,所以,一本正经地看了下去。
谁知看了一面之后,就觉得看得头晕目眩,难过得很!
到底有没有把他当作一个男人看待…
谁知看了一面之后,就觉得看得头晕目眩,难过得很!
当下意兴廖廖地抛了书,决定打开门在外面门口透透气。
只是门刚一开,就看见一个黑影正斜倚着栏杆坐着。
她一开始有些吃惊,但从那熟悉的背影便看出那人可不正是晨路!
心下一喜,急忙上前问:“晨路,你怎么回来了?呆在这里做什么?也不怕着凉?哈欠!”
话刚说完,突然一阵风吹过,她倒打起哈欠来了。
“我有点担心。所以打算守夜。”
晨路从栏杆上跳了下来,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温柔地说,“这外面凉,你赶快进去吧!”
“我也睡不着!不如你进来,我们来打牌吧!”
她眼睛一亮,很开心他回来,有他陪着,这冷清的漫漫长夜看来不会难打发了!
“打牌?打什么牌?”
晨路一愣。
“别说了!赶紧进来!哈欠!哈欠!”
她又连打了两个喷嚏,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抓住他的手就往里面拽。
被她这样一抓,晨路完全傻了,心怦怦乱跳得厉害,让一向冷静沉稳的他一下子就失了方寸!
这丫头!
到底有没有把他当作一个男人看待?!
动不动就抓他的手,不知道他对她很敏感,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吗?
他拼命地偷偷地长呼吸,竭力地克制着自己不想入非非,可是眼睛却总是禁不住溜向她那白皙柔嫩的小手,还有他觉得他脸上的表情也快要不受他的控制了!
其实他很开心啊!
真的很开心!
糟糕!
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要笑了!
想到被她发现,就要出大糗,他急忙用力地甩开了她的手,假装往地上看了看,说:“这地砖铺得不平,差点害我摔了一跤!明天要让堂兄找人来修葺一下。”
她疑惑地往地上看了看,只见那里光滑明亮如镜,哪里有他说的什么不平?!
幸亏嘴巴没那么快!4
她疑惑地往地上看了看,只见那里光滑明亮如镜,哪里有他说的什么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