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高兴吧?”
“高兴!”
“还敢不相信我?”
“信,我再也不敢不信你了,以后会一直相信的。”
木头捏了下诗画如玉般的脸庞,笑道:“这次原谅你,不过要怎么补偿我?”
诗画顿时脸红了起来,扭捏着身体,胆小的看了下无人的房间,害羞的将诱人的红唇送了上去,吻住了木头。木头闻着诗画身上的幽香,身子一怔,呼吸也慢慢粗重起来。
诗画为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心“怦怦”的跳着,红唇刚想从木头暖湿的唇上移开。谁知木头却快了她一步,大手一伸,按住她的头压向他,不让诱人的红唇离去。诗画先是一阵害臊,接着又好奇的伸出舌头轻舔着木头那炽热的薄唇,后又不满足的用粉舌橇开木头的嘴唇,探了进去,挑拔着木头的舌头。
木头震惊的像被雷劈了般,一股无名火从腹部升起,烧的很厉害。极力自控中,手却情不自禁的抱住诗画的纤细腰肢不放,摸着那妙曼而足以将人逼疯的曲线。
身上又麻又酥,诗画吓的哆嗦了一下,脸烫的厉害,头埋入木头的脖子中,不敢再望他一眼。木头轻轻舔咬着诗画的耳垂,不满的抬起那张精致的脸,温柔的细吻着,留下粘湿一片。大掌抚上诗画胸前被布束住的浑圆,吓得她倒抽一口气,想从木头的身上下来。谁知木头拦腰一抱,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床。
诗画心跳的快蹦出来,她隐约的知道接下来似乎要发生此事,而且这种事是她跟木头现在还不能做的。可……她现在全身发软,脑袋白茫茫一片,全乱了,根本无法清醒,更别提开口说些阻止的话语。
身体刚被放到床上,木头的身体也随之压了上去,深情的吻住诗画。诗画被木头身体重重一压,顿时喘不过气来,手推拒着木头的身体,想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可那发软的手使不上力,不像是推拒倒像以抚摸居多。
指甲用力陷入肉中,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困难的别开脸,仰起头张开嘴往木头的胳膊上用力一咬。木头吃到锐痛,整个人也清楚过来。困难的咽了咽口水,身下的诗画衣衫半解,那几近绣明的白色丝绸束胸布紧紧束缚住胸前的两团浑圆,他的身体抵着它们,它们在布下晃动着,呼之欲出。
木头见着诱人的这一幕,血脉喷涨,双手紧紧揪住被子,难受到额上的汗水“吧嗒”着掉在诗画身上,最后手一软,挫败的倒在诗画身上,两颗激烈跳动的心碰撞在一起,共呜着。
诗画动也不敢动一下,任由木头将她压在身下,脸很烫,烧的吓人。木头粗重的呼吸声在她头顶响起,两腿间有个硬梆梆的烫物抵着她两腿间,这……这让她情何以堪,如果刚才不亲他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尴尬之事,怪只怪自己一高兴就……
良久,木头一个翻身,倒在诗画的旁边,大口的喘着气,直到粗重的呼吸慢慢平息。
诗画红肿的唇抖了好几次才发出声音,“木……木……木头……哥,我……先回去了。”
刚想挣着爬起来,却又被木头一拉,倒回了床上。木头困难的坐了起来,整理好诗画凌乱的衣衫、凌乱的发丝,柔声道:“今晚你就睡这吧,我过去睡就行了。”诗画这样出去,被人看到了不好。
“我……我过去就行了。”
木头坚持道:“我过去睡,夜很深了,要早点睡。”
诗画迟疑的点了点头,木头下了床整理好衣衫就往门外走去。见木头离去后,诗画抚着唇,红着脸怔了良久,半响后傻笑了两下,红着脸起身跑去将门栅好。
躺在床上,盖着还带着木头气息的被子,诗画脑中不由的出现刚才那羞人的一幕,她甩了甩头,害臊的将头埋入枕中。半晌后她颤着手褪去自己的衣裳,□的躺在被子里,微笑着合上眼睡去。那一晚,她睡的很熟,脸上一直带着笑意,食指轻轻的放在唇边,那里还残留有木头的味道。她做梦了,梦到跟木头成亲了,他跟她洞房花烛,他疼惜的将她压在身下,让她成为他的妻,让她以后都照顾他。
木头走出房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澡堂里,一盆盆的冷水直接从头顶往下冲,浇了个透心凉。冲了大半夜的冷水,直到身上的血液不再那么沸腾炽热,再失魂落魄走回诗画的房中。躺在床上,闻着她留下来缕缕清香,那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跳又激烈跳动。眼睁睁的一夜无眠到天亮,诗画的音容笑貌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折磨了他一个晚上,将来还要折磨他一辈子,他却甘之如饴。
第二天一起床,全身乏力,再用冷水狠狠的拍打着脸,来回几次才回过神来。
吃饭时木头已经完全将自己的心魔控制好,似昨晚没发生任何事,好眠无梦。诗画则低着头不说话,闷闷的吃着饭,脸上依旧出现两团红晕。木头见她只顾扒米饭,笑笑着夹了菜放在她碗里。
“谢谢……”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诗画,等会我们去看豆干坊看看吧,现在豆腐铺也是我们的了,等会先去看看用具的行情,价钱要是合理,我们就可以购买了,然后再请一帮人,那豆腐铺跟豆干坊没过多久就可以开张了。”
“行,那我们吃完饭就看看吧。”说到生意,诗画似乎没有了尴尬,声音也大了不少。
木头扬扬嘴,“快点吃完吧,多吃点,等会要逛好久的,饿了就走不动了。”
吃过饭后,诗画将豆腐铺跟豆干坊所需的用具统计在纸上。两人走遍了好几条街问了价钱,最后再到豆干坊。张叔带着那群人干的正欢,需修的地方基本已改好,且改的很让诗画满意。好几人正准备搭凉棚,看来只需几天,豆干坊就可以正式使用了。
趁着大伙休息时,诗画拿出那张清单,“烦请张叔有空时帮我问一下价,我准备在这里开个豆干坊,在市集的朱记杂货店开豆腐铺,这些都是需要用到的工具。我兄弟二人初来乍到,怕被人骗,还请张叔帮帮忙。等修完这边后,豆腐铺还得劳烦你们帮我修。”
张叔没有丝毫的犹豫,痛快道:“好,既然两位叶兄这么看的起我们,那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的帮你们修好铺子。”
“谢谢大家,你们放心,工钱我一个铜板也不会少你们的。”
大家见有活干,也高兴的答应,说将这些交给他们就行。
傍晚时分,张梁就寻到客栈,将每件用具的价钱都清楚的记在上面,还有好几家价钱的对比。诗画心里一阵高兴,看来张梁确实是个老实人,他说的价跟自己估计的相差无几。现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如果他能帮自己,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诗画暗中向木头使了个眼色,木头忙笑着开口,将做生意之事说了一遍,要张梁请些信的过自己人来豆腐铺跟豆干坊帮忙,开的工钱也比外边高了一点,还让张梁看管豆干坊。张梁也是个爽快之人,见叶氏兄弟这么瞧的起自己,二话不说就痛快的答应了。再说叶氏兄弟给的工钱也不低,好过在外边打短工,有一天没一天的。
半个月之后,豆腐铺跟豆干坊同一天开张,木头忙着找顾主,诗画忙豆腐铺的生意,张梁看着豆干坊。城里不比镇上,倘大一个县城,一个小小的豆腐铺,想要被所有的人知道,太难了。所谓万事开头难,虽然地利,可没天时跟人和,一时间,豆腐铺、豆干坊的生意也没火起来。
张梁是豪爽之人,平日里几杯酒下肚就能跟人混的熟络,三教九流的人也识的不少。白天交待下豆干坊里的事,然后就带着木头去找熟人,一家家的推销着,连小摊商摊也没有放过。加木头以前在镇上总结的推销方法,没几天,就有好几家客栈及酒楼都跟豆坊做了生意,还有十几家小摊。半个月一过,生意渐渐火了起来,铺子的名声也慢慢的响了。尤其是豆干这种素食,城里的人是第一次见,做好后一尝,味道都不错,在客栈及酒楼也慢慢的卖起了这菜。
只是,铺子不再是苟氏豆腐铺,豆干坊不是苟氏豆干坊。
冤家相遇
只是,铺子不再是苟记豆腐铺,豆干坊不是苟记豆干坊。
起初,诗画只是觉的如果再打苟记豆腐店的招牌会亏了木头,再怎么也得以木头的姓氏命名。后来再一想,更加确定这个主意是对的,如果再打出苟记豆腐店的招牌,怕萧家父子会有所浮想,认为是娘跟她回来了,那不是坏了大事。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来破坏她的一切,现今之计,唯有等她财大气粗时,他们欠苟家的一切才能统统讨回来。
于是,诗画不顾木头的反对,硬是将豆腐铺跟豆干坊的招牌改成了叶氏豆坊。反正她不久后将会嫁给他,铺子都是他的,到那时再改名,还不如一开始就改名。如果还是苟记不变,恐怕多年前的往事再也藏不往,会全被抖了出来。如果木头知道她以前是萧山的未婚妻,那不是说她一直在骗他么?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已经开不了口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她怕他承受不住她的欺骗。
她不知,该怎么办?
豆坊卖的豆腐跟豆干做的好,卖的又不贵,童叟无欺,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好。虽然是小本卖买,做卖的多,银子自然是滚滚来,诗画高兴的合不上嘴,晚晚忙着算帐,再累也喊过一声。
半年的时间,叶氏豆坊在桃坞人尽皆知,上至富贵人家,下至平民百姓,贩夫走卒,无人不晓。木头将豆腐铺隔了一个小间,用心的装饰了一翻,满有清雅别致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