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说出了一个可能性:“有人逼你?”
说完这个可能性,我脑海里又冒出一个另外一个可能性,这时看着床上的少女,我充满了厌恶,我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把身子交出来,然后就可以肆意摆布我么?”
“没有!你要相信我!”少女一怔之后脸色煞白,她急忙摇头为还扑到我腰边,但一不小心却摔倒地上,然而她仍抓住我的裤腿连眼泪都不抹了,为自己进行辩解,“我只觉得这样做会让我好受一点。反正我也不讨厌你。”
让自己好受一点?并且不讨厌?
就这两点,菲列特利娅就心甘情愿地把贞洁交出来?
“我只是一个落魄的王子,我的父亲被人给抓了,母亲也让人关在国外,国库里一分钱都没有,国内的贵族全是一群利益熏心的家伙,手底下的士兵还是德绍亲王和施维林阁下两人提供的。除了我的身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东西。我很清楚你跟你手底下的人并没有外面的人说的那么坏,而且你是个好人。但我居然几次三番地误会你,没给你好脸色,还骂过你。我这么做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多少利用你的意思。”
原来是感恩中,有点无奈,有点苦?
我蹲下身子,扶起少女:“哪怕你在别人眼里是个男人,但是你到底还是个女孩,既然是个女孩就别轻易放弃自己的贞洁和矜持。至于感恩什么的,你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的。”
“可是那些萨克森人和奥地利人都在诋毁你!而且,你还差点死掉,我我…”
“我说过胜利者就该享受诋毁。至于死亡,这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死。”
“但你的名声怎么办?你可是罗马帝国的皇储。”菲列特利娅越说,眼泪流的越多。
我拿出手绢替少女抹去脸上的泪水和鼻尖的鼻涕,望着那双红肿的眼睛和那张清瘦的脸蛋,我:“你什么都别说,听我的。首先呢,我想我有点清楚你的心情,你对我被人诋毁感到愧疚,因为你觉得是你害了我,如果没有你和你的普鲁士王国,我也不会落到这种人人臭骂的境地。所以你想补偿我……另外一方面….”
想起女文青的种种,我觉得她这未尝不是在用**跟我建立起一个更近亲密的关系,虽然她主意识里并不是要这样,但她潜意识里大概也明白付出**以后所能够得到的好处。有我在,她就是有了一个大靠山。对抗国内贵族势力的大靠山。
“好像我能想到就这些。”我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抱住她的肩膀。尽量柔和了声音:“你做的这些完全没有必要。”
没有颤抖。少女那既送了一口大气却又非常遗憾的样子让我一阵无语又让我松了口气,她脸红了红:“人家原本也不想这样的,谁让你这么着急地把人家带过来,我以为,我以为..我以为…”
少女越说越小声,这让我一阵好笑:“你以为你的出场太过惊心动魄。还有你漂亮得沉鱼落雁,以至于我把持不住,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把你抓回行宫,然后跟你上床?于是。你觉得跟我上床既能算是报答,又能进一层的关系,以后有什么麻烦,也好找我商量,对不对。”
菲列特利娅没有说话,抬起头,又垂下去,我就当是默认了。呃,我的人品就这么值得怀疑?不过这样也算起来,这是少女的临时起意而不是刻意而为了。
“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我做事也有我自己的原则。”为了让这个世界少一个像克丽奥佩托拉那样埃及艳后式的蛇蝎女人,为了让这丑陋的世界少一个坏人跟我作对,为了这个世界多一个好人方便我们坏人作恶,找了几个乱七八糟的理由,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些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凯撒和那位埃及女王克丽奥佩托拉的故事。哪怕现在你所在的情势跟那位埃及女王很相似,国家内忧外患,而我又是一个强援。可是,你得明白,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凯撒,而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那位美艳却有着一副坏心肠的埃及女王。”
“我仍然记得在君士坦丁堡碰到你的样子。我记得我认识的那个腓特烈,菲列特利娅是一个很阳光的女孩,有着自己的梦想,虽然说话有时候不饶人,性格顽固地很,经常凭着性子去惹麻烦,做事瞻前不顾后,还有点跟正常人不一样,而且还几次三番地惹恼我。可是另一面,那个时候的腓特烈不否认的是,她还是很善良的,以及,嗯,有些可爱。”
“可..可爱…?”少女很震惊,眼睛惊愕地眨巴眨巴地,然后脸蛋腾地一下红了。
“我可没忘记你在我朋友的餐厅里吃霸王餐逃跑,却又给赔偿金,最后从小巷里跑出来找我借马车的样子和穿着溜冰鞋在罗马大使馆里到处摔跤的样子,还有,你跟佩妮维斯两人那天在剧院真的很像一对好姐妹。嗯,后面你跟佩妮维斯的发展有点超乎我的想象,对了,那天你跟佩妮维斯一起找我到街上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是在试探我的性格,然后好塑造你们构思的角色吧?”
少女的眼帘遍布泪珠,我想替她抹去,却发现手上的手绢全是鼻涕和泪水了,不得不伸手回来,掏出另外一张手绢去擦拭她的泪痕,最后才替她拧去差点流进嘴里的鼻涕。
“我很欣赏以前的那个腓特烈,菲列特利娅,聪明,顽固,却带着点天真,有时候回想起来还会觉得很可爱。因此,哪怕你现在的处境很困难,但别为了迎合环境而改变你自己。不要因为什么利益而最后去像个【妓】女般出卖自己的尊严。而我,我会帮你。”
badend和goodend,不管便宜老爹的决定是什么,眼下的情况让我决定选择后者。
“帮我?真的?”少女的表情难以置信。
“我本来是要再过一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去跟你提议让我参合到普鲁士国内政治的建议的,但现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时机更合适的了。你很清楚,我自己也很清楚,我是变态,带着点神经病,而且还可能是战争狂人。没有战争会让我变得无聊,而罗马的国情和我的身份代表我很少能出去带领罗马的军队打仗。所以呢,为了以后能有战争,确切地说是为了不无聊,帮助普鲁士很有必要。普鲁士地处北欧连接中欧的枢纽,旁边又盘踞了瑞典、俄罗斯、奥地利和一些德意志诸侯,强敌环伺,还有什么国度比普鲁士有更多可能搀和到战争里面?现在我帮助你,就是在帮助未来的自己。不过我不会强夺普鲁士的实权,毕竟我的身份也决定我不能长年累月地待在普鲁士,所以呢,如果你答应,我会帮助你真正地拿回属于你的王位,你还是普鲁士的主人,而我,只要打仗的时候叫我一声就好了。”
少女听得一怔一怔地,她瞪圆了眼睛:“变态,军事狂人?就这样?”
“差不多吧,不过我们也是朋友,不是么。要换做其他人,我可不会收费那么便宜,没个百来十万奥雷金币,休想让我插手。要知道,能打赢卡尔十二的名将可是只有一个。”我笑道。
“朋友么?”菲列特利娅昂起了脸,眼神有些迷离,最后她一下子投入到我怀里,两手拼命地捆住了我的腰部,死命往里面钻着,“谢谢,谢谢你。”
然后,我就听到了“呜呜呜”低泣,我靠,又哭了,但这是喜极而泣呢,还是其他的什么?
犹豫再三,看着鼻子边的少女在怀里哭的鼻涕口水又抹了我一身,我搂住了她,拍了拍了她的后背:“哭吧,哭出来,就什么都好了。我清楚你在这段日子一定过得很不好。若是有什么委屈,方便跟我说的,也可以说出来。”
“唔唔唔嗯我呜呜呜!”
得了,这妞的话倒是没能让人听懂,但鼻涕口水却都是。
好像少女也明白她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说,于是她又凑了上来,我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我靠,妹纸,我是变态外加神经病,但我可对对口水鼻涕这些人体水液有畸形的兴趣!
少女的口水鼻涕抹了我一脸,得了,她不但拿走了我的初吻和第二吻,还把口水鼻涕眼泪这些东西全塞进我嘴巴里面。
都说德国妞口味重,没想到还真是那么回事,哪里有人亲个嘴还搞这些玩意的!
这尼玛的口水鼻涕眼泪,还带着牙齿一阵像丧尸般的乱啃,我怀疑我以后会得亲吻恐惧症!但在我推开少女之前,很开心地抹了我半张脸污秽的菲列特利娅心满意足地退开了,然后又再从整个人挤到怀里呜呜哽咽。用袖口抹开菲列特利娅的感激之情,我生怕又再多说什么让她又上来再来一次重口味之吻之类的东西。不过妹纸并不想就这样结束掉一个温馨的夜晚,于是在哭的时候,她还带着哭腔在怀里哼哼唧唧,当然反正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就是了。
于是,这天晚上,妹纸跟我交流了很多,只不过基本上我左右两耳听到的东西都是“呜呜呜唔嗯”和“哇额嗯唔呜呜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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