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外必先安内和用外部矛盾转移内部矛盾是一个类似是要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命题。
菲列特利亚的老子老腓特烈在用外部矛盾转移内部矛盾这点上比起妹纸的曾祖父做得好很多。人家不但没有傻不拉几地拉起一票人马就去给瑞典人送人头,反而还利用东普鲁士人迫切脱离波兰王国的意愿总算将整个普鲁士的力量统一在一起,然后在波兰封王战争里,取得将东普鲁士**在波兰之外的胜利。
可在攘外必先安内这方面,菲列特利亚的老子就做得未免太失败了。
看看普鲁士王国的叛乱,情况大概一段话来概括就是被剥夺不少利益的庄园容克试图联合王储利用王室的名义推倒宫廷容克,重夺利益。不料宫廷容克改革党狗急跳墙,先下手为强,请来瑞典人,然后棋差一招的庄园容克就跑去找奥地利人驱狼吞虎,萨克森人想要浑水摸鱼,游离在东欧又是农奴拥护者的东普鲁士贵族地方势力旁观勃兰登堡王室直属内斗。
按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要不是有罗马空投一个精锐的一线军团,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过来,菲列特利亚可能未来几年连柏林都回不去。
对此,李比希无比感慨地说道:“国王陛下太着急了,就好像一个自己要死了,仿佛要在死前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再死去的人一样。我想着一定是那个奥托的错!”
李比希说的没错,其实普鲁士王国可以做得更好,毕竟改革这种东西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是生吞下去,问题肯定会出,区别只是要不要命罢了。不过,将错误归咎于奥托,这有点不对了,要是李比希知道他们所谓的王子其实是公主,而那位公主殿下…学习王霸之道,居然在脑海里背诵看过的书籍,去上军学课,这妞借口画地图,结果弄成了绘画写真,老爹在外面打生打死,这妞有事没事就旷课去吹笛子,参加沙龙故事会….老腓特烈南征北战十几年,普鲁士地理位置就注定这个国家不会有太长久的太平日子过,他搞那么大的动作和手笔,十有**为的是让菲列特利亚这个废材好好地过日子。
不过菲列特利亚并不是她老爹想象中的那么废,至少我有信心让她在我不在普鲁士的时间,不把普鲁士的情况弄得一团糟。
嗯,不管是出于为了普鲁士王国的安稳,还是保护我在普鲁士的利益,我都有必要让女文青远离文青之路。
远离文青之路,任重道远,但是好处也是极大的,看看人家,原来那个世界的腓特烈大帝。那可是文能把普鲁士弄成十八世纪欧陆第一廉洁高效的政府,武能在七年战争以一己之力面对俄罗斯、奥地利、法兰西三个大国的围攻勉力支撑并最后保住胜利成果的人,为以后德意志的统一奠定坚实基础的伟人!
按照光荣的三国志,那货四围全a,政治至少上100,智略大概95,统御起码得108以上。
什么?三国志里最高才是100,过了100的是村长野望,管他呢,反正我是给出数据的人,技能属性是军神,不过得带个毒舌debuff,凡是接触过这货的人,有30%的几率产生厌恶。排除毒舌属性不谈,看看那给力的四围,全是解除文青debuff带来的提升。按照现在菲列特利亚的女文青debuff,她四围全是f,连d都不如。不对,我回想起了菲列特利亚的胸部,那里应该是s级,嗯,small的s,反正不可能是b,big的b,很期待菲列特利亚以后变成真正的御姐或熟女的样子,但就目前而言,跟男版腓特烈大帝模式全s级属性一比,菲列特利亚这个女版简直就是渣。
“这**的就是基佬跟美少女的巨大差别?”
好吧,好像把这个世界的菲列特利亚跟传说中历史上那个树敌无数又绝境重生的腓特烈大帝重合在一起是生搬硬套了,但喜欢yy是个人的自由和爱好,不是么。
“殿下!前方哨探发现一伙骑兵!”
一个猎骑兵打扮的哨探从前方策马过来打断了我的意淫。。
“是敌人?”
“是友军。”
“那你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那个骑兵呃了一下才说道:“那伙骑兵里有几个人正在路边的大树下边强女干几个村妇,班长请示,需要我们去捉拿他们吗?”
“强【女】干?”李比希驱马上来几步,“旁边有羊群吗?”
“是的,一大群羊。”
李比希转过头来说道:“殿下,如果您要捉拿那群人,不能用强【女】干的名义,最多只能用破坏他人财产为由。”
我愣了愣,然后笑道:“那根据普鲁士的律法,破坏他人财产的惩罚是什么?”
李比希红着脸尴尬道:“罚掉几个塔勒,如果财产持有人并不介意的话,案件可以不成立。”
反正继续行军也是无聊,我便跟希庇亚斯换了个外套,带上一票护卫和李比希到前方去看看关于东普鲁士人权状况。一直听说东边诸国的农奴根本没人权,在波兰的时候,虽有机会见识,但转战根本就是来去匆匆,一点都没有机会参观,今天偶然碰上这个机会,怎么能就这样放过。
距离我们4公里之遥的大道边上,果然正如猎骑兵的哨探所说的那样,一群大概有3,40人的骑兵正停留在路边,左侧的几棵大树下方,是一群白色的羊群,在树边正有几个军官模样的人解下了裤子,在几个扶着大树的牧羊女后边不断地顶送。
那群路边的普鲁士骑兵看到我们出现立刻出现一阵骚动,但在察觉到我们是友军后,他们便恢复了平静,该骑在马背上放风的继续放风。
“看他们的样子很习以为常啊,在东普鲁士经常能碰到这样的事情?”我问道。
李比希红着脸羞愧道:“在越是靠近波兰的地方,就越平常。”
我们靠得越近,那几个军官的屁股就耸动得越快,等到我们距离还有3,400多米的时候,那几个普鲁士军官就先后不动了。看上去他们直接射在里面。
到我们接近到能看清楚他们的脸,那几个普鲁士军官都收拾好了衣服。
还有一个好像没事的人似的上来说道:“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吗?”
我扫了他们一眼,好整以暇地用德语调侃道:“几位先生,本来我是想派人过来问问我们距离哥尼斯堡还有多远,但是看到你们这幅模样,几十个人排成一排,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句,再过半个小时就会有好几千人的军队路过这里,若是你们不介意在这里进行一场表演,我想我手下的军队也不会反对在行军的路上有额外的表演节目观赏。”
那群普鲁士军官一阵脸红,我转头去看边上那几个刚被他们玩过的农奴们,然后我看到在2个惊慌的成年村妇怀里,有着两个泪流满面的萝莉,以及一个男童。
呃…
我略微错愕地微呆滞了那么一刹那,这群家伙还真是牲口啊,10岁不到的小孩都下了手,萝莉也就算了,连正太都吃!
东欧的农奴没人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女人们听到我的话没啥太大的反应,反正她们就是很惊慌了,但是那男童一听说,那边还有几十个人轮着要上他,他吓得连尿都拉出来了。
呃….
“我们这就离开。”
“等等,你们就这样离开?”
那个普鲁士军官纳闷地望过来:“不可以吗?”
“你们怎么说也是破坏了别人的财产的完整性,你不觉得应该赔偿嘛?”我指着那边几个小女孩和男童说道。
那几个普鲁士军官忿忿不平地掏出几个铜子扔在了地上。
“等等,我想问下你们是那个部队的?”
有个军官不耐烦地说道:“又要怎么样,我们已经给过赔偿了!”
“我们是施维林伯爵麾下的部队,我父亲…”
“我没兴趣知道你的父亲是谁。”玩味地扯了扯嘴角,我冷笑道:“但据我所知,军队里的骑兵虽然不是很少,但也绝不会多到让先生你们一票几十人在一起就为了找女人寻乐子的地步,我说,你们肩上的职务是巡逻和侦察吧。在执行任务的时间里偷偷玩忽职守…”
后面的话,我没说下去,因为玩忽职守这个罪责的定罪还没有具体的律例进行参照,所以很多时候要看我和那一票子普鲁士高官的心情。
那群普鲁士骑兵脸色一白。
“这,大人,将军,指挥官。”为首地普鲁士军官慌张为我找了几个头衔,“这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镇压完叛乱分子,四周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敌人出现啊。”
我脸色一冷大喝道:“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叛乱分子!”
“很抱歉,将军大人,我为我们的无礼道歉,并且对破坏别人的财物进行赔偿,这就赔。”有个普鲁士军官还算激灵,他连忙掏出几个塔勒和一枚戒指,顺带还踢了他的同伴几脚,将手头上的所有财物全交了出来,给我。
敢情这帮牲口是以为我来打劫他们的。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几个普鲁士军官逃也似的带人离去,队伍后面响起一个年青的声音:“殿下,为什么就这样让那些可恶的恶棍离开?”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从波兰跟我转战到了这里的那个临死前想吃妈妈的馅饼的安纳托利亚小伙子克里安。
“稳定,克里安,对现在的普鲁士来说,稳定胜过一切。”我这话其实是说过李比希听的。
克里安不能接受:“他们可是连男孩子都不放过啊。”
“所以说,克里安,你真该感到幸运,你是个罗马人。”护卫里一个较爱开玩笑的人弄得小青年脸都红了。
拿了那笔钱,我让护卫利昂将这笔钱交给那几个农奴,返回的路上,李比希羞愧地说道:“很抱歉,让您看到了我们普鲁士贵族不体面的一幕。”
“没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