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会议上小小地默哀了那个依靠殖民而疯狂壮大,一度看似怎么日都不会落的日不落帝国,并深深地感慨了一下那个在两次大战里前赴后继的德意志日耳曼的辛勤。
我的感慨可不是凭白的,无端端地冒出来的。
而这就要感谢我身边那位拥有当年小胡子最为推崇的正宗日耳曼血统的菲列特利亚了,拥有金发碧眼的她自然也是那些辛勤的德意志人之一,我用两个月前微微做酸的腰部发誓,后世的日耳曼人绝对是向类似菲列特利亚这样的祖先们那里继承了他们勤劳的品格!
“nǎodài里在想些什么呢?”
菲列特利亚似乎察觉到了我眼神里的不怀好意,她脸蛋一红,在其他人都注意亚历山大的时候问了一下。
“我在思考一个民族的诞生。”
她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思考霍亨索伦家族的繁衍更具shíjì意义。”
会议进行到这一个阶段,就轮到我上场了,带着尤金zhègè幕僚助手,我开始向在座的那些亚历山大几个讲述过去数月的战果。
在维尔茨堡,我们跟几个维尔茨堡的几个德意志小贵族爆发了一场还算是战争的战斗。在座的人都听过这事,也知道那是维尔茨堡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领主妄图jìxù在这场战争保持中立才导致这场爆发的。后果嘛。自然是我们的一个军团5000多人暴打了德意志领主联军,死伤不过百人,杀死俘虏敌人过千。彻底瓦解了一支能够在德意志腹地对我们进行威胁的敌军。
在纽伦堡北部的科堡,我们遭遇了亲法的德意志诸侯联军联手驻扎的要塞,zhègè攻城战由普鲁士人主导,攻城进行了两个月才陷落。
在法兰克福,我们要求法兰克福为主的几个城市爆发了一场攻防战,那些由亲法德意志城市构成的军队在美因茨的郊外被我们击败,前后攻陷神圣罗马帝国自由城市一座。拿下要塞二座,然后这支由十七个神圣罗马帝国自治市构成的联军就选择了投降。
在老敌人的黑森人那里,我们又一次地攻克了黑森人“重”兵把守的要塞。在爆发了卡塞尔之战和哥延根之战两个规模不到四千人的小型战役之后,我们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又一次地再次占领了这座公国,并且不小心地,非常yìài地把黑森公爵给打死了。
把兵练完。我们也扫光了德意志腹地的所有亲法势力。从霍拉布伦会战到现在,我们前后起码消灭了敌军超过十万人的兵力,不过我之所以在这里又说一次并不是旧事重提,而是要告诉他们,在这些死伤的数字之外,还有一些事情和数字是那些没被视核心的奥地利、巴伐利亚等盟军所不知道的。
比如,维尔茨堡之战末期的攻陷维尔茨堡里面,我们缴获了超过两百万金马克的战利品和一千匹战马。以及相应数量的火药。
在法兰克福,我们也捞了不少。投降的自治市联盟都是所谓贵族共和城市,他们不能像那些土地主那样想跑到法国人那里去,就跑到法国人那里去,这也意味着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自己的城市里面,所以我们在这里受到了将近一百三十万金马克的赎金,九百匹战马,以及相应的火药和一支两千人的酱油众。
黑森公国就有点惨了,谁让那片土地让我在两年前带人旅游观光了一遍,这导致我旧地重游的时候,黑森公国还没huīfù过来,所以我们也没啥好抢了,也就让士兵们在黑森公国蹂躏下当地。但因为我们打死了黑森公爵,我们决定支持谁去做黑森公爵,将为我们带去极大的利益。
在德意志腹地的扫荡这对后勤紧张,而且又没有能找到个城市对士兵进行huīfù的我们来说实在是一个好事。但如果说出去,指不定那些奥地利人、巴伐利亚人就过来分羹一杯,或者带着他们的兵到处去祸害那些德意志诸侯。
事实上,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已经在做了,只不过由于亚历山大的严厉措辞,他们的祸害范围一直在我们的指定范围之内,反正总有那么一些德意志贵族立场非常坚定地要去做跪舔法国人的走狗,但那些德意志贵族的领地总有用完的时候,而奥地利和巴伐利亚又损失那么惨重,恐怕我们这边的猪队友迟早逼反我们的“自己人“的这一说法。
在初步quèdìng了我们可以用黑森公爵和黑森公国以及相应德意志爵位和领地作为以后谈判的筹码之后,我征求了下亚历山大的许可,用贴近萨克森和纽伦堡之间的一块和部分黑森公国的领地拼凑成一个比安哈特尔公国小不了多少的领地做了一块大萝卜,然后把zhègè萝卜当中许诺萨克斯,只要我们获胜,他就可以获得一块领地成为一个真正的“国王”。
鬼畜色情狂萨克斯当场飘飘欲仙,魂不守舍,搞得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了,在这之后,我们又讨论了下该怎么重新布置我们的军队。
本来今天的讨论就该要这样jiéshù了,我就zhǔnbèi能够牵着菲列特利亚的小手到我们自己的小帐篷去歪腻去了,但在这时,莫里斯忽然问了一个问题。
“话说,我们zhègè仗,到底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你不知道?”
“我一直有点搞不懂我们罗马人为什么要在这片叫做德意志的土地上流血罢了。”莫里斯非常干脆,“反正在我yìnxiàng里,我们可不是用,法国人,高卢佬,我们看你不顺眼,我们就来打你来了,zhègè理由进行宣战的,虽然事实jiùshì如此。”
汗。
“干啥?”莫里斯掏了掏鼻孔,“你们那都什么眼神,老人渣可是说了,有问题就问的学生是好学生。”
君士坦斯很jīdòng,他能不jīdòng么,我也jīdòng啊,搞了老半天,【革】命的队伍里居然还有一个这样的货色存在:“可你现在已经不是学生,而是一个骑兵将军了!”
“那又怎么样?”
莫里斯jìxù非常淡定,也是,据说这货在凡尔赛突袭战里,被打掉的手掌还照样脸色如常,非常淡定给告诉那些个因他手掌断掉而弄得像是死了爹妈一样的卫兵,“别怕,不jiùshì一个手掌嘛,我还有另一只。”
“尤金,你去给莫里斯阁下说一下吧,连他zhègè外国人都知道得比你多。”我对尤金说道。
尤金点点头,看向了亚历山大一眼,得到他的示意,他才站了出来:“这场战争,您可以看成是罗马跟法兰西争夺欧陆霸权,抑制法国人霸权扩张的正面冲突。这样的冲突已经展开过数次,但跟往常不同的是,罗马帝国接替奥地利人,正式地参加到了这一次的冲突里面。但这一场战争的导火线并不是奥地利人对法兰西人宣战,也不是法兰西人对奥地利人宣战,更不是罗马人对法兰西人宣战。”
莫里斯问道:“那我们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来着?”
“奥地利人的唯一一个男性直系在四年前死亡,为了保证哈布斯堡王朝的王位,保证奥地利不被其他王国和势力吞并,现任国王决定立他还剩下的长女为王储。为了增加这一旨令让人可信服的力度,奥地利决定联姻巴伐利亚公国这一德意志境内国土第二大,军事实力较强的王国,将来女王即位,巴伐利亚国王将为神圣罗马帝国共治皇帝。这事获得了巴伐利亚的支持,通过普鲁士王国的口头承认和罗马帝国的点头应许,似乎整件事已成定局,不可改变了。但现实却是,符腾堡联合周边的一系列小公国反对。理由是萨利克法典不能由女人继承王位,必须由男性继承。”
“哦,也jiùshì说,奥地利以符腾堡不臣服为借口向符腾堡宣战了!”莫里斯恍然大悟似的地说道。
“不是。”
“呃?”
“奥地利没有向符腾堡公国宣战,向符腾堡公国宣战的是巴伐利亚公国,理由是,符腾堡公国的布劳博伊伦镇在与巴伐利亚方面的莱辛根镇争夺水源时,袭击巴伐利亚公国的巡逻官并打死了对方,还jùjué交出凶手。”
莫里斯瞪大了眼睛:“…”
“双方派遣外交官进行协商,然而在外交公开场合上,巴伐利亚公国的大使挑衅了符腾堡公国的公爵。然后,巴伐利亚公国以损害公爵威严为名,向符腾堡公国宣战,而奥地利作为盟友加入到这场战斗里面。当奥地利和巴伐利亚联军攻入符腾堡公国之时,法兰西以他们是符腾堡公国的盟友为名加入到这场战争里面。然后,卡斯蒂利亚王国以他们和法兰西为盟之名加入战况,阿拉贡王国一分为二,其中一部分表示他们不能接受女人的领导,然后意大利半岛以北的地区不是以阿拉贡叛乱贵族为盟,jiùshì以与法兰西为盟而加入到战斗里面。然后,你们罗马人也是以作为奥地利人的盟友的身份参战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