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帝国教会圣地的都会参与的盛会,也难怪小小的圣灵洁事院会一下子也跟着冒出十几个其他地区的修道院院长或副院长!怎么,今天是要召开大公会议?”又或许是在密谋造反!”那群知道躲不掉索性就出来的教士,我看到他们就是一阵冷嘲热讽,接着冷冷地横了那个圣灵洁事院的院长一眼。
五个教区主教,五个大主教,三个都主教,整个君士坦丁堡有名有姓的教区主教差不多来了一半。就连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两个副院长都来了!这群人来到君士坦丁堡,便宜老爹绝对不知道!
“殿下,没有!我们绝对没有谋逆的意思!这绝对是冤枉!”一个年老的主教立刻大叫冤屈。
“就是!我们一直为尽心尽力!何来谋逆一说!!反倒是殿下,带着大批人马闯入教会重地,您有没有把教会放在眼里!”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起到怒极反笑的作用。这到底是哪个**?转头看去,一个在老头子里挺年轻的家伙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再仔细一看,脑海里根本没有这人,“你说我没有把教会放在眼里??如果我不把教会放在眼里,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就不只是一支塞奥法诺家的骑兵队,而是四个中队外加四门六磅骑兵炮的帝国大队!如果我不把教会放在眼里,别说是圣灵洁事院,就是你们躲在索菲亚大教堂,我都能把那拆了!如果我不把教会放在眼里,你们还能站在这里?”
“渎…”又是刚才那个年轻的教士,这次他才从嘴里蹦出半个字便让一年老的院长给扯住衣袍,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我还是听明白他想说些什么以及他的立场!
那群主教里,一个中年教士媚笑着说道:“殿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您生那么大的气?是哪个不长眼的教士惹恼了您吗?”
“对对,到底是什么事啊?”
“什么事?其实也就没什么,叛乱而已!”我拔出刺剑,放在手掌上轻轻地敲打着,“说吧,谁是主谋?你们为什么叛国,又为哪个王国出卖你们的灵魂!”
“污蔑!这是血口喷人!!别以为你是塞奥法诺家的第二顺位继承人,你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要知道,没有教会给予的正统认可,你们塞奥法诺家永远别想成为皇帝!”
“我污蔑!?”这个**真是有够配合的,没错,我就是在污蔑他们,但那又怎么样,多靠前几步,我口沫横飞,“那好,你们怎么解释你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一个普鲁士大贵族继承人,一个普鲁士王国的使者,抓走,投入教会的私牢!?”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教士不管地位高低纷纷脸色大变。
“你们把他们抓进地牢,是我亲眼所见!现在人就在地牢的院子里,你们想用残酷的虐待让他们变成疯子,我不但亲耳听到,更有人证和物证!如今其中一人身上伤痕累累,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难道我双眼看到的都是幻觉?!”
“殿下,你刚才说他们是大贵族?”一个震惊的主教跑出来抓住我的手,双目仍然带着幻想,我知道他在幻想些什么,幻想着我这是危言耸听!
但很可惜,那不是!
“一个来跟我们进行谈判的德意志地区的普鲁士贵族!你们为别人卖命还不清楚普鲁士王国在北欧那个地区的重要性?虽然普鲁士王国版图不大,但在奥地利、瑞典、俄罗斯三者之间都是一股必须争取的势力,这个砝码无论站队到哪个势力都能打破整个天平的平衡!现在好了,你们把那个贵族一抓,还打了他们!我们跟普鲁士王国玩完了!整个帝国的战略布局都完了!”我一把推开那个主教,他就跌在地上,就那样,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抬头一看,其他那些个修道院的院长和主教都愣在了原地,特别是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两个副院长,脸色变幻得那叫一个迅速。
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人出现在这里是一个连我没料到的意外。不过更好,这个从十一世纪前一直是帝国教会圣地,自从被帝国皇帝利昂九世下令禁止一切雌性生物入山以后就依靠帝国皇帝的保护和特恩,几百年来一直享受着超然的地位,连另一处圣地曼代奥拉修道院的影响力都比不过这群禁欲佬。在近几百年来,教会在帝国的活动更是到处都有他们活跃的身影。
“这是陷害!是陷害!!!”
“是啊,听我们解释!我们是无辜的!!!”
好几个主教在那里想要冲上来解释,我赶紧让几个侍卫拖住他们,现在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那之前呢….
“殿下!”有个主教跪在了地上,哭得那个叫声色并茂,“我来到这里只是因为听说要审判一个异端,一个来自德意志的异端,他们!”那个教士指着以阿索斯山修道院为首的院长们,“一切都是他们搞的鬼!他们说那个人只是一个德意志小贵族!这跟我都无关,我只是因为往日受过他们之中一人的恩情才来到这里!”
很快,在这个主教之后就有几个主教和大主教都做着相同的说辞,赶紧撇清其中的干系,说他们来到这里更多的是出于情面不得不来,他们根本不知道简单的一件异端审判案会牵扯到叛国上!叛国,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教会抓了两个普鲁士王国的大贵族,还是使者,这已经不是一件单纯的宗教事务,而是外交事件,上升到了帝国战略的层次,任何有牵扯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案犯都将以被叛国罪逮捕,只有用死,才能用来平息普鲁士王国使者的忿怒!
“但是,殿下,我们在事前做了调查,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小德意志贵族!如果是使者,他们怎么不可能住在大使馆!”
“对呀,另外,殿下,请您不要被蒙蔽了,他们可是写了反书!那本书不但渎神,经过验核查证,里面的撒旦便是您!我们还知道!跟人合谋意图叛乱!他们是要推翻塞奥法诺!!!”
“殿下,我们可以将错就错。把那两个德意志贵族再抓进去,弄死他们!只要把相关的人封口,事后再对外放出意外死亡的消息,对普鲁士那边就说是使者游玩中意外身亡,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跟这件事脱不开干系的人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文艺少女和文艺青年写的书便是他们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人为了活命和保住权势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面对这帮表面道貌岸然的牲口,我只有把他们面对的现实弄得更残酷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德意志小贵族?可能你们不知道,
最初被被接待这位使者的便是我!把他介绍给吉米斯基家佩妮维斯小姐认识的人也是我!要不然,你们以为今天我为什么最先收到消息!至于谋反和叛国,这事你们去跟我父亲凯撒说去吧!看看是他相信的是你们片面之词,还是人证物证都在的使者!凯撒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来人啊!把这些教士分开,每人单独关一个单间!期间不许任何人探视!不许交递任何东西!哪怕是送食物进去,也要全面搜查!但也要注意,别让他们在屋内自杀!”侍卫们领命,我翻身上马之后纵马走到刚才那个大言不惭的教士旁边,我还有几句话要说,但这话不只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其他人听的,“凯撒的给凯撒,上帝的归上帝!这是信经上的原话,也是神对教会的告诫!莫非你们忘了?即便是基督耶稣也要服从罗马的律法,在大审判那天才凭借众人的德行去真正的审判世人!你,你们,你们教会又有什么权力,又是谁赋予的权力去裁决一个人的灵魂?啊,莫非,你们自认为为神!”
“哦,对了!!”我低头看着对那个几次三番冲撞我的年轻教士,“你说我们塞奥法诺家缺了教会不行,这没错!可是你忘了,教会,并不是只有你们!你们屁股上坐着的位置!嘿嘿嘿,大把人在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