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二人入者隐池的时候还是不放心:“碧落上仙,道主,你二人可千万小心,莫让他人知晓。”
青阳子甩甩他的拂尘:“耶,就算是给他人知晓,也是仙友太白星君你、亲自送我们进来的不是吗?”
太白星君点头:“那倒是……”然后突然醒悟过来,直气得浑身哆嗦:“青阳子你……你……”
为此,太白星君出去的时候特意派了两个小童在外面把风。= =
者隐池仙雾渺渺,道主为七叶去了黑色的外披,将她扶到池子里,看看这满池灵气横溢,我们道主一想,得,反正人情也讨了,来一个是泡,两个也是泡,不泡白不泡么,于是也脱了袍子,径直下到水里。
热气腾腾而上,视线如若隔纱,七叶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在水中晕了开来,如匆忙一现的昙花。
心魔不高兴了,灵气一涌入,他便感到压力,于是竭力挣扎,七叶有些控制他不住,稍一失神人就转身往外跑,道主的动作很快,拂尘一出就卷住了她的腰,然后用力一拖,心魔几乎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大力一卷,回身扑过去撞在他胸口。
当时心魔童鞋还是傲气的,没把咱们道主放在眼里,所以丫双手平推,对着青阳子就是一掌,那时候的青阳子眼中是完全不符合他平时为人的狠厉。他的眸子绽放冰蓝色的光芒,银紫色的长发光华流转,汹涌的灵力在他周身汇聚,那一刻爆发出来的气势压得心魔几乎无法动弹。
他唇往上勾,仿佛与心魔说一句话是如此迂尊降贵:“心魔,你吓到我的女人了。”
他一手还揽在她纤细的腰间,冷冷地如是说。
“啊……你……”心魔只说了这两个字,颤抖着再也发不出声音。道主还揽着七叶的腰,她的衣料已被池水浸透,湿湿地贴在身上,青丝纠结,一颗一颗往下滴着水珠。
冰蓝色的眼眸顺着她的黑发缓缓向下,划过幽深盈盈的美目,小巧精致的鼻尖,停在粉粉嫩嫩的红唇上。
然后,他头一低,吻住了那如樱桃般鲜嫩饱满的唇上,温暖柔软的触感传来,他将她抱得更紧一些,湿透的单衣便成了皇帝的新装。
贼手上下乱摸,我们心魔大人就悲催了,刚才他确实是被道主大人那一下子给震住了不错,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得任由着这个家伙非礼不是!
使力几番,挣不开那双铁臂,心魔一边抵抗着七叶的魂识,一边还要受人非礼,自然是有所不敌,于是就只剩下了嘴上功夫:“青阳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唔……”
咳,事实证明,我们道主是灰常能够把握时机的,他就趁着心魔开口这一瞬,舌尖已经探了进去,倾刻间深吻在一起。
这个血的教训告诉我们:童鞋们,千万莫要在打架的时候骂人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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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手在自己感兴趣的地方停留,老大作证,我们心魔大人虽然成魔已久,但他确实是天上无双地下仅有的一只纯洁好魔,何曾被人这般轻薄过?!
道主身上灵力大盛,他一时对付不了,于是做了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他牙关一紧,用力地咬了我们道主一口。
(悲愤捂脸,一代圣魔的形象啊形象啊……飞灰烟灭鸟……)
浓重的血腥气在唇齿间散开,青阳子似乎受了这一痛的刺激,抬脚着心魔脚下一勾,两个人华丽丽地一个后栽,掉者隐池去了。
七叶灵芝的躯体本就对灵力敏感,开始自动吸食着灵力,如此心魔童鞋更不是道主对手,于是慢慢地躲某角落里划圈圈去了。
七叶争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但刚才那一咬却把道主的兴致给完全提了上来。他眼中冰蓝的光芒更盛,抱着怀中的人靠在池边,猴急地剥了自己的衣服,拉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身上,七叶感觉自己的手触到他厚实的胸膛,也许是者隐池水温太高了,脸红成了煮熟的螃蟹。
道主就这样近近地注视她,久到连七叶这只瞎了眼的魔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她开口,低似无声:“在看什么?”
道主坏笑:“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于是我们七叶终于相信了——房中术这些东西,肯定是这些牛鼻子弄出来的……愈是仙风道骨的人,内里愈不知道有多坏!
一番缠绵,万年修行竟是敌不过这三寸绕指柔,情动时道主俯在她耳边沙哑着唤:“小鸡……”
七叶:╰_╯
作者有话要说:群么么……下午滴加餐……
倾城绝世兽兽恋 = =
第五十七章:倾城绝世兽兽恋 = =
“小鸡是谁?”池子里那只瞎了眼的圣魔悖然大怒,然后我们道主眼中的冰蓝慢慢敛去,怀中的软玉温香,身体里还残留的销魂滋味让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这怎么回事?
七叶还在生气:“小鸡是谁?”
于是我们道主更困惑了:“什幺小鸡……还小鸭呢!”他放开怀中的身体,滑腻的触感却还留在指尖,看着雪肤上自己留下的罪证,半晌翻身坐在池边,一个人静静冥想。于是我们七叶不乐意了,不带一完事就这么冷淡的!!
“在干什么呢!”
道主很深沉:“别说话,让贫道好好想想,等贫道想通了,便会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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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厢两个人正在池边鼓气,那边遥飞可受不了这番喷血的场景,两个人不介意它围观,它还怕长针眼呢,于是我们舀灰同志便悠哉游哉地在天庭里逛了起来。
你说如果你到一陌生地儿乱逛,第一个不喜欢你的可能是谁?
不论爷您怎么想,遥飞觉得应该是狗。因为它现在正被一只浑身乌漆抹黑的狗怒意十足地瞪着。这狗生得十分高大威猛,毛色光亮,(人家可是天天用牛奶洗澡的)胸前带了一个精致的金铃,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
遥飞不干示弱,于是与它对瞪,瞪到日渐西斜的时候,这狗终于撑不住了……于是它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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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飞没听懂,在树上用俩小翅膀揉了揉发疼的眼睛:“你说什么?”
地上的黑狗有些惊异,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它说什么。它说:“汪汪汪汪汪。”
遥飞俩小翅膀抱胸,故作冷酷状:“你丫会说话不?”
黑狗困惑地看它,半晌小声地汪汪了两声,遥飞无奈了:“说话,说话知道不?你那不叫说话,你那叫狗叫。啊,不对,莫胡说一个优秀的座骑,必须得优雅,于是我优雅一点地说,你那是叫犬吠。”
黑狗在树下趴下来,看它用喙顺梳着羽毛。遥飞看它没有走的意思,便一时起了好心……呃,好吧,我承认它是闷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肯听它废话的笨蛋。
“你平时都不说话的吗?那你心里有话怎么办?来来来,跟我张嘴一个字一个字的学。”
“汪汪。”
“嗯,那本座骑算你同意啦。来,先学本座骑的名字,舀灰。”
“汪汪。”
“不是汪汪,是舀——灰——”
“汪汪。”
“靠,你个笨蛋。舀——”
“嗷——”
“啊,对了,开始有点像了,是舀——”
“嗷——”
“舀!!!”
“嗷。”
某鸟怒了:“靠,你丫笨死算了。得,下一个,灰——”
某狗很吃力地张嘴:“龟——”
鸟气结:“灰——”
狗无辜:“龟——”
如此半日,鸟倦犬怠。遥灰扇着小翅膀飞走了,徒留一只黑狗在原地不停地发出“嗷嗷嗷嗷嗷————”的声音,半晌,一路天兵巡过,见此情景大吃一惊:“不好了不好了杨戬,你家哮天犬被狼妖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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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飞回来时我们道主已经想通了,在池水中抱着七叶,草木的清新之气迎面而来,丝丝缕缕地环绕着他,他突然想,其实这样也不错,没有自己想象地坏。
七叶任由他抱着,把头搁在他颈窝里,偏头靠在他胸前睡着了。我们道主就这样呆呆地凝视着怀里的人,用了好半天时间来消化这样一个讯息——他好像、有老婆了?
他生平第一次有老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想得半晌就低头去吻她的眉心,当唇浅浅地落在柳眉间,那些要将她忘个干净的话都成了P话。
天色渐渐暗了,仙界没有日夜一说,但是也被人间同化,有了时间的概念。道主默默地看卯日星君收工,新月初现,仙界被映在这银白色的月光里,层云披纱,星月同寂。只有怀中人的呼吸,清清浅浅地伴着他的心跳温暖着袅袅热气中的灵魂。
他对自己的记忆始终是不大放心,想了半想,便抽了拂尘,寻思了一阵,刻了七叶两个字,本想刻七叶吾妻,但想来想去实在没好意思。刻在拂尘上,一般都会是自己非常重要的人,即使是被格式化了,也会明白吧,他想。
仙界的日子是枯燥的,以前咱们道主是习惯了游山玩水,他曾经害怕与这个世界有所牵绊,若心无所恋,则无所谓过去将来,身如野鹤,自由自在。所以对于天庭定期格式化的这件事,他并未有过异议。可是仙界者隐池相拥的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原来以前的日子都不能称之为活着,只有心有所恋,人才可以谓之存活。
当然我们舀灰没有这个闲心去领悟这些,这几天它很困扰,那条狗真是如附骨之蛆,不管它怎么换地方,它总是能找到,问题是找到了也就算了,它还老搁树下嗷嗷龟龟地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