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飞玄:==
仇月:==++++
无尘:@_@
众:……
几个人闲扯了一下午,终于起身离开。沐飞玄送走青阳子的时候很轻松,看看身边的七叶灵芝,他知道青阳子已经开始放心了。怎么导出七叶灵芝的灵力,他心里已经暗暗有了计较。
苏嫣的伤虽然由他倾尽心血保持着没有恶化,可是她的耐性也已经快到尽头了。想起那个妙人儿每次因为等不及扑住自己乱摇的情景,沐飞玄唇角微扬,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温柔笑意。
小番外:苏沐
这人生总是有很多意外,就像昨日某君出门忘了关水,意外地重现水漫金山一样。遇见苏嫣,是沐飞玄的意外。
也许连七叶也很难想到,眼前优雅尊贵的沐宗主也曾有过那样轻狂的时候。
曾经的沐飞玄是个很普通的男人,仗着高超的武艺,便喜欢用拳头和刀剑解决一切事宜。直到某次被仇家联合追杀,好汉架不住人多,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等收拾完这群乌合之众后,自己也奄奄一息,非常狗血的剧情,这时候他遇上了苏嫣。
苏嫣的眼睛确实是很毒的,像这种一生都在血腥中搏命求生的男人往往是最重情义的,虽然从来不说爱,但比起围绕在自己身边那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花公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她亲手照顾了他一个月,这一个月让这个男人成为他的夫,也成了他的奴。那以后的沐飞玄,就算是苏嫣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往手上吐两口唾沫,然后找颗最高的树爬上去摘。
这些年苏嫣对他的要求越来越高,于是那个曾经只动手不动口的男人慢慢地需要在意自己的仪表形态,需要察言观色,需要精于心计,需要混迹这片他并不喜欢的权力倾轧之中。
而今的沐飞玄,已经看不出当初年少轻狂的样子,苏嫣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总是带着淡然的微笑,优雅尊贵,仿佛与所有人都隔了一堵无形的墙,那样的神秘,孤高。
众人评说他和青阳子,总是用山间小屋和繁城豪宅来形容。
(青阳子气歪:谁?谁啊,谁这么形容来着???叉出去埋了埋了埋了!!!!)
我和她……
“飞玄。”苏嫣跨坐在沐飞玄身上,亲吻着沐飞玄的胸口:“你打算怎么样帮我疗伤嘛。”
沐飞玄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指腹轻轻磨擦,感受着那种可以残留在指尖的细腻:“不能这么快动手,她说出去青阳子会起疑心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青阳子彻底放心的时候。”
“我怕到那时候我独了!”苏嫣声音里带了明显的怒意:“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顾虑来顾虑去!”
“嫣,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但是……”
“我不管,你有点用行不行啊。你不知道让她不能说出去吗?”
“我总不能把她毒哑了啊。”
“如果她爱上你呢?”苏嫣眼里突然闪出光:“如果她爱上你不就不会说出去了吗?”
“嫣,你在想什么呢!我和她……”
“哎呀飞玄,你就当为了人家牺牲一下嘛。你以前不是阂练过阴阳双修大法?可以直接吸收她的灵力,如此一来不是比什么导出都快得多?”
“可是我……”沐飞玄紧紧敛了眉:“可是我……”
“飞玄,”苏嫣何尝不知道他的顾虑,沐飞玄其实是个相当传统的男人,对男女之事本甚为认真,自和苏嫣在一起后,没有看过其他女人一眼。
“飞玄,其实你对我的心,我都知道,真的都知道。”指尖划过身下人宽厚的背,感觉身下人低低地浅哼,苏嫣已经太清楚他的敏感地带:“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你跟她……但是我相信你是真的爱我的,是不是?”
沐飞玄抿着唇不说话,苏嫣索性耍起赖来:“你答应人家嘛……答应人家嘛……”
感觉身上的人不断地撩拨着自己的欲/望,沐飞玄任自己沉入她的身体,一时间心乱如麻。
早上坐在沉香亭看七叶假模假样背书时,沐飞玄明显心神不定。她时不时偷瞄沐飞玄,身上散发着草木之妖特有的清新的气息。灵动的大眼睛纯净中透出顽皮,粉嫩的脸颊吹弹可破一般。
沐飞玄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打量过一个女人,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要怎么样去靠近一个其他的女人。
某草也注意到他的目光,还以为是自己打瞌睡被他发现了,赶紧振作起来,好好背。
近午时,沐飞玄象征性地考了几章内容,她有一个没答对,沐飞玄用藤条抽了一下她的手心,她像被训的小狗一样,有点害怕却还是乖乖地伸手。
按她的性格,如果真的是和自己在一起,应该是很容易控制。沐飞玄深深叹气,可是怎么对她下手呢?
七叶哪里知道沐飞玄起的什么心思,她只知道到午饭时间了咯。沐飞玄挥手让人上了饭菜,这是他第一次和她一起吃饭。某草也觉得不对,犹疑地看他。
沐飞玄顺手理过额前的长发,努力随意地道:“吃吧。”看着她不肯动筷,自己挟了块熊掌豆腐放她碗里。她于是低下头乖乖地吃饭。半晌又抬头看他:“宗主,你不吃吗?”
沐飞玄只是舀了一勺汤,浅浅地尝了一口后便搁下来。倒了酒一个人独饮。于是便连迟钝的某草也发现……宗主,好像有心事呢。
这样又过了几天,某草的道法进展依旧缓慢,苏嫣变着法催逼了几次,沐飞玄犹豫着下不去手。
得想个办法推他一把才行,苏嫣看着沉香亭中两个人的身影,自言自语。
晚上,某草都已经快睡了,有人过来通知,说沐宗主让她过一趟坎水阁。她虽是疑惑,却也乖乖地整衣去了。
过去的时候发现坎水阁门前空无一人,连平时侍立门口的小道士也不见了。叫了两声宗主无人应,她试探性地一推,门却没有锁,径直开了。
外屋没有人,进得里间的时候看见沐飞玄俯在桌上,她有些着急:“宗主?”
眼见得没有动静,她走过去试探地拍拍他的肩,沐飞玄终于抬头,模糊地叫了一声嫣。七叶第一次看到那样的沐飞玄,平时的他总是威严而神秘,高高在上的优雅尊贵,而此时的他衣袍半解,脸上是不正常的胭红,他的呼吸有点急促,竟然一把将七叶拉坐到自己怀里,手揽上她的腰肢,声音说不出的暗哑低沉:“嫣,别玩了。我受不了,别玩了。”
七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然后脸上一红,就去推他:“宗主,我不是夫人,我……”
沐飞玄一滞,但惊异的神色只是一瞬,转眼即逝。他不知道苏嫣用的什么药,他的某处像要炸开了一样。没有料到苏嫣会这么做,却已经知道她的主意。
心中隐隐地,竟然有一种被遗弃的错觉,可是只是一瞬罢了,那种异样的感觉一波一波地往上涌,他不能保持正常的理性来思考。
怀中人激烈地抗拒更助长了火焰,沐飞玄眼中神色一闪,按住她用力地吻下去,七叶的尖叫尚未出口已经被他突来的热吻淹没。
感觉身上的男人异乎寻常的热度,七叶用力地推他:“宗主,别这样,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倒杯茶好不好……”
沐飞玄狠下心,一抬袖打灭了桌上的蜡烛,翻身将她压在坎水阁斜纹的木地板上。
黑暗中只听得阵阵衣锦破裂的声音,七叶拼命想捉住他乱来的手,却又怎么比得上他的力气。手滑过她光滑的肌肤,沐飞玄觉得自己一身的血都燃烧起来,在体内叫嚣,沸腾。
用力扯掉她身上遮掩物,沐飞玄从她的胸前吻下去,那种清新的气息如一剂催/情散,他甚至来不及作足前戏,身下的人反抗得厉害,他粗喘着,这时候已经顾不上是不是自己本身的意愿。
将自己快要爆裂的物什顶在入口,身下的人似乎猛然受到惊吓一般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不让凶物得逞。沐飞玄很轻易地制住了她的腿,宽厚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坚定地、近乎粗暴地挤进了她的身体,痛苦的从他的指尖破碎地溢出来,毫无经验的身体紧绷成一张弓,更加剧了自身的痛苦。
沐飞玄感到粗暴的硬物撕裂了那具身体,可是他顾不得了。所有的意识在此刻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身下的人拼命地摇头想甩开他的手,那断断续续地激得他动作更加剧烈。
有泪流下来,浸过他的指间,湿了他的手心。紧紧抓着她皓腕的手,已经嵌进了她的肉里。她的力气渐渐弱下来,连也变成了无意识的条件反射,痛到了极点,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痛。
沐飞玄死命地发泄着自己,他何尝不知道她的痛苦,只是他控制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沐飞玄醒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身边,只是斑驳的血痕渍染在地上,染在自己白色的衣袍上触目惊心。
木然地束好腰带,他出门便看见苏嫣,她美丽的脸上带着微微的得意和淡淡的责备:“哎呀,你应该先哄好她再让她走的嘛。”
沐飞玄推开她去了疏楼,在池中洗净一身污秽,耳边时不时响起昨夜身下的人破碎的惨吟,心里五味杂陈。
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仇月派人过来说七叶灵芝意图潜逃被抓回来,让他去看看。他在疏楼一个人呆了一阵,深深叹了一口气,终于振袖走出去。
沐飞玄到门口的时候已经听到里面哭叫,他皱眉:应该不会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