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把爱拆开,得到的答案必然不是你所满意的。”
风雪和池水将血腥掩却,她未觉:“可是他却可以为了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承认这是他不对,”他思索了一阵,单手落子:“可是天君陛下,你相不相信,他只是因为害怕,害怕看到那个人一眼,只是一眼,便不愿再去治什么水,不愿再理会这个天下?”
“那么青阳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小七呢?”她略微思索,缓缓把马跳开。
“因为她有这个权力长大,可以不依赖眉笙,不寄从青阳子,可以舍弃任何人,选择自己的命运。”他的声音非常非常温柔,落雪抚过他的银发,丝丝缕缕如面容一般沧凉,血流失过多,他有些无力:“就算天地无常,所有人都更替不在了,也可以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她拈着一个棋子,神情淡却了那种冷毅,显出些微迷茫:“我该不该相信你呢,眉笙。”
他看着她手中的棋子,这个棋盘,两个人留下两个位置,一个,可以让他永不出现,另一个,也许可以颠覆故事的结局。她的手,在两个位置之间犹豫,他的目光也被这颗棋牵引,血水已将池水染成幽幽的深碧色,沸腾的雪池慢慢地归于平静,他有些开口艰难:“不管是眉笙还是青阳子,都很想要这个机会。”
他语声终于微微哽咽:“所有的誓言,都没有欺骗,就算……就算是未曾实现。”
他缓缓起身,微微一步退向池边,那笑容如若最初的顾盼,千年万年未曾改变:“梦姬,我爱你,从始至终,一直一直……很爱很爱……”
白色的身影因着鲜血大量的流失,单薄成一道剪影,他的笑如他的誓言,那么的温柔而悲伤。目光一直注视着他,可惜,最后还是看不到你落的那颗子。
于是不再犹豫,倾身倒落雪池,突然地就想起当年自己的同修对太上老君说的那番话:“魂飞魄散我倒是不怕,只怕你这漫漫一生,无边无际的念想。”
所以最后一句,他微笑着道:“如果不愿原谅我,那就忘了我吧。”
就算天地无常,所有人都更替不在了,也可以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那一瓣白莲在无尽虚空中坠落,从此万劫不复,天空有星辰骤暗,有人抬头看见,惋惜地道,又有上神陨落了。
番外
第九十章:番外
[七叶:老大,瓦不要和。
某君:跨年的东西,不和米有工资!
七叶:— — 那瓦还要蛇君和戾无诀!
某君:可以。
七叶:真的?!
某君:连沐飞玄、太上老君、舀灰和哮天犬一起,演人兽植物飞禽8P。瓦去把门票涨到二百五十块钱一张。ヽ(ˋ▽ˊ)ノ
七叶:= =
某白毛:好友,你就从了贫道吧……]
漫天飞雪,雪池上空,一个淡金色的身影急速坠下来,握了那瓣莲花在手心里。她飞身上来,默念心诀,竟然再化一身,两个人丝毫不差。
在心诀催动下,一个身影闭上眼睛,毅然投湖而去。她据着那瓣白莲静静站在池边,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是自己。
封魔和沐飞玄他们关在一起,本已许多个年月。他知她恨自己负了兰依,也不曾申辩什么。
某日,天君得侍寝一名,同庆之时大赦三界,便把他们都给赦免了。
沐飞玄依然遣下了凡间,以后天庭永不录用。苏嫣被投入六道轮回,三世不得转为人身。
封魔不知道七叶会怎么发落他,当那天七夜天君携新宠前来囚室时,便连封魔大人也囧到了……
“我说眉笙……你……哈哈哈哈……天君陛下的侍寝,你好啊。”
眉笙很严肃任七叶揽着他的腰:“我很好啊。倒是你,马上要不好了。”
“哈哈哈哈哈……”封魔笑得差点抽风:“说说看,天君陛下的侍寝带来了什么消息啊?”
“当年碧瑶公主在广寒宫闹事,”他缓慢地道,封魔的笑声就停了,也满脸严肃起来:“然后?”
“我从广德殿赶过去的时候嫦娥仙子告诉我寄住在她那里的司法天神的未婚妻被碧瑶公主带走了,说是要嫁给她家的一个下人。”
“你他妈的直接说重点不成?!”
某白毛抿唇,往七叶身上靠了靠撒娇:“可是我现在又不想说了。”
= =
“眉笙,你他妈的……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眉笙大人,英明神武的司战上神,您就行行好告诉我吧。”
“这还差不多。然后我就急忙赶去了碧瑶公主那里,结果碰上那里正在摆喜宴,众人拖着新朗喝酒。找了一阵终于找着了洞房,可是新娘已经上吊自尽了。”
封魔同志已经气得须发皆张,他终于慢条斯理地说到了重点:“我就收了她的魂魄,私藏了起来。后来恰巧天界有仙人生子,我掐准是位女仙,就把她投了进去。”
封魔的声音在颤抖:“是谁?”
眉笙抬眼亦非常严肃地问他:“怎么你感觉不到吗?”
封魔的脸色便瞬间苍白。
番外一、河蟹滴天界生活
两个人相拥着出来,七叶冷笑:“哼,现在谎话还是说得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啊。”
某白毛作无辜状:“陛下何出此言呐?”
“若是程灵儿的魂魄真在你手上,当初封魔与天界对恃的时候你不早就说出来了。何来后面的事情。”
某白毛嬉皮笑脸:“夫人太聪明了真没意思,偶尔撒个小谎还被识破。不过人家脸虽然没红,心却是跳了啊。不信你摸摸,”他拿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唔,隔着衣服好像摸不太着,这样会不会清楚些?”
“你……”
“嘘……跟我来……”
一到小竹林天君陛下便发现上当,可是她的侍寝已经箭在弦上了。
她的手还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体温在升高,心、跳得真的很快。揽着她抵在一棵粗壮的竹子上,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着她的衣扣。天君很不解:“怎么我换的每套衣服,你都知道应该怎么脱啊……”
“因为在我眼里,你穿不穿都是一样的。”他的舌尖顶入红唇,找到那条老是说狠话打击人的小舌头,轻轻逗弄。她双手抱着他的腰,那种被拥抱的感觉让他热血沸腾:“来,帮我脱。”
“不要,我们回宫里去。”
“我等不及。”
“到底谁是谁的侍寝……”她声音越来越高,他突然低头咬在她的喉间,忽轻忽重地啃咬,她松开的手骤然抱紧了他的腰,呼吸慢慢急促。他却不再急攻,只是停在要害不放,淡金色的帝王袍被褪至腰际,手不老实地从胸衣探进去,她不耐地轻扭着身体迎合他。
摸索了一阵,他终于停在可爱的顶端,揉搓着轻声问:“要回宫里吗?”
她神情已经有些迷乱,手已经抱不稳他的腰,修长的腿缓缓磨擦着他的腰际:“不。”
他浅笑:“谁是谁的侍寝?”
她伸手想推开他,他舌尘在她喉间划着圈,齿间轻轻挑逗着敏感的肌肤:“谁是谁的侍寝?”
她终于妥协了:“我……我是你的……”
他满意一笑,捉着她的手向下:“帮我宽衣,来。”
她胡乱地扯他的衣服,最后某人终于首先耐不住,解了裤带,露了这用得着的一亩三分地,便强压着她,手探下去的时候发现她亦早已情动。
蛮横进入的瞬间,听到她满意的低叹,他从她的鼻尖一路亲吻过脸庞,她看不见,不知他下一处又将落在哪里,身上异常地紧张。他哄得她彻底来了兴致,便不再客气,把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抵在竹杆上猛烈地动作。
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腿被他一手挽着高高抬起,只能一个脚尖苦苦地支着地。他不时亲吻她,汗,滴落在她脸上。
正值紧要关头,有仙婢几个一群从林外走过,一路莺语将她们的七夜天君吓了一身冷汗,抱着她的人却是笑得戏谑,听着声音渐近,他放慢了速度,却不停,她不敢叫出声,抿着唇苦苦地忍着。
他低头轻轻地舔她的唇,然后骤然入侵,将所有的呻吟吞没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七夜天君首先支持不住,协议停战。某白毛犹不满足,不予理睬。此天君已非往日小白,于是采取哄骗法:“来日方长,先回宫里好不好?”某白毛不接受缓兵之计:“你是吃饱了,我还饿着呢,公平些。”
哄骗法,失败。
天君继续利诱:“先回去吧,我们……去者隐池,啊……好不好。”
某白毛下定决心一定要吃顿饱的:“唔……完了再去。”
利诱法,失败。
天君反抗:“死白毛你停下……啊,你停下来!”
某白毛占据了绝对的地理优势(对方几乎半挂在他身上,只有区区一个脚尖着地),镇压了反抗:“嗯……啊……完了就停。”
武力反抗,失败。
“哇……妖道你不爱我了……哇……啊嗯……”天君开始尝试无赖法。= =
“谁说的……嗯……我正在爱你啊……”对方某处更加用力:“这样够么?还是你喜欢这样……”
于是……连无赖法也失败了……某个小竹林,天君泪奔……
一个时辰后,某白毛吃饱喝足,抱着天君出来,天君半闭着眼睛贴在他怀里,突然听到池水流动的声音,纵然实在不想开口,也终于还是被不祥的预感给逼得开了口:“妖道,还没到宫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