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微微下滑,脸贴在她软软的胸口。轻柔地道:“阳儿,谢谢你!”
如雪娇嗔地道:“你下去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不要,我……我还想要!”
安无名涨红了脸,爬了上去,凝视着她绯红如霞的脸,她两汪清泉。
如雪尴尬地闪开眼神道:“长路漫漫,你别这样。下面有点儿痛!”
安无名惊声道:“痛吗?我看看,伤哪里了?”
他猛得掀开了被子,红光下,她赤裸裸的露在他的面前。
他瞪大了眸子,贪心地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
如雪翻了个身,撅嘴道:“你干什么呀?像个色狼一样。”
“血,流血了!”
安无名惊唤出声,紧张地心都提了上来。
如雪吐着气,吹着刘海,叹道:“笨蛋,连这个都不知道,处子第一次会流血了。
大傻瓜,幸亏你还有本能,不然我看你只会躺在我身边。我的衣服呢?”
安无名掀过被子,将她搂在怀里,嗔笑道:“笑我傻瓜,你不也是处子吗?一回生二回熟。阳儿,既然如此,我们再亲一下……”
“你干嘛啊,你不会开了荤,天天琢磨这件事吧,还以为你老实,你这个男人也……”
不等如雪说完,又一轮的攻占开始,红罗帐内,传来了阵阵喘息声。
龙床正平八稳,帐帘如风吹过水面,阵阵涟漪。
一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如雪挪了挪身子,腰酸无力。
掀开了被子,穿上了内衣,才发现胸口阵阵于青,重重捶着满面春风的安无名,低怒道:“你这个死色鬼,我的脖子是不是都青了?你让我怎么见人?”
如愿入洞房6
掀开了被子,穿上了内衣,才发现胸口阵阵于青,重重捶着满面春风的安无名,低怒道:“你这个死色鬼,我的脖子是不是都青了?你让我怎么见人?”
安无名闪着无辜地蓝眸,用被子蒙住了头,急呼道:“我已经是你夫了,你不能一早就谋杀亲夫。”
“不理你了,过份!我的骨头都散架了!”
如雪倒在床上不想起来,有气无力地道:“今儿,能不能不起来,反正不用敬茶!”
安无名搂过了她,亲吻着她的耳坠,如雪一脸警惕的躲到一旁。
安无名噗哧笑出了声,眨巴着眼睑道:“你怕什么?到后来,你不也疯的很?
原来男女之事这般美妙,原来还想着,只要你在身边,能看到你就够了。
现在除了看到你,我还要疼你。”
如雪涨红了脸,斜睨道:“你是疼我了,弄疼我了。
你快起来,让他们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我饿了,准备点吃的先。”
“遵旨,这就给你叫去。”
安无名快速穿上了内衣,掀开帘子叫道:“来人,准备热水,再端吃的进来!”
如雪诧异地瞪大眼睛道:“你不起来了,就这样两人躺着,让别人进房?
神经啊你,也不怕别人笑话。起来……真是的!”
安无名一脚被蹿下了床,他坐在床沿,转身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达指挥着小太监,端来了洗漱水,随即跪笑祝道:“祝皇上、娘娘,早得贵子,喜事连连!”
安无名笑盈盈地道:“起来吧,每人赏银十两,回头到陈公公那里去领吧!
退下去,昨日大臣们看玩歌舞后回的吗?”
“是,皇上!大臣们等了许久,皇上未到,也就回去了!”
安无名尴尬地咳了声,随即道:“让人准备沐浴水,其他的事,不用伺候,你也退下吧!”
如愿入洞房7
陈达淡笑着退出了门,安无名将懒洋洋的如雪拉了起来,轻捏着她的肩道:“你想吃什么?有冰糖燕窝,有桂圆粥,还有喜饼,花生,红枣,要什么,我端给你!”
好舒服啊,如雪软倒在他的怀里,淡笑道:“再给我捏两下了,好酸。无名,你真好。你可不能好一天,你要天天对我好!”
安无名笑睨着摇头道:“那里敢不对你好,天天对你好,你也天天对我好。
好,起来了,先漱口,洗脸了。吃饱了再去沐浴!”
“噢!”如雪扶着床立了起来,两条腿像圆规一样,蹒跚着,她要在床头贴张,性生活行为规犯。提醒他,也提醒自己。
如雪听到水准备好了,快速的喝了粥,找好内衣,推开了侧门。
房里已经热气升腾,房里由屏风隔着,如雪检查了入口,褪去衣服,滑入了大木桶里。
皇帝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大圆桶升直了腿,还没顶到边缘。
如雪手拉着桶壁,紧闭着双眸,任由水将身体托起来。
突然觉着不对劲,睁开了双眸,一双蓝眸正贪婪地盯着她的私处。
如雪立刻浸没在水中,挥手道:“你干什么呢?变态啊你!出去!”
安无名解下衣服,笑嘻嘻地道:“我身上也粘粘的,反正桶大,我们一起洗好了。
我帮你捏捏肩,我怕你一舒服,睡过去了。”
如雪晕菜,这家伙真是人前人后,婚前婚后两个样。
话音刚落,人已跨了进来,抱着光溜溜的她,哈哈畅笑道:“原来你什么都不穿?坦诚相待,我也脱了好了!”
如雪快速地洗了澡,起身道:“你慢慢玩吧,我好了!”
被水润泽的皮肤,如凝脂般的白,水从脖子往下滑落。
双峰微微下垂,嵌着两颗珍珠,纤细的腰下,私处被掩藏着。
安无名将她的腰托起,让她倚在桶壁上。而他则双膝跪在桶底,欣赏着属于他的尤物。
如愿入洞房8
如雪的脸涨的通红,扯着他的手道:“你干什么?”
安无名抬起了头,仰视着她的娇艳的脸,头枕着她的小腹,喃喃地道:“阳儿,你真美,我安无名也有今天,这是一年前,我连做梦都想不到的。是你给了我一切……”
他激动的声音,有些哽咽。
皇位算不得什么?
现在他觉得蓝眸是上天给自己的恩泽,他拥有了她,他有了家,有了亲人,有了爱自己的人。
如雪扶起了他,紧紧地抱着他,头枕在他的劲窝,轻柔地道:“无名,爱是相互的,你也给了我爱,我们是夫妻,不要用感恩的心对我。
我也很幸福,我有了真正的家,属于自己的家,有了你,如果我妈我爸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可惜两世相隔,他们看不到你。
我们还会有孩子,不过,我不会生很多的,你别把我当成母猪。”
“说着说着,怎么就变味了?
我不把你当母猪,母猪哪里有你这样的身材……”
如雪皱了皱眉,一脚横踢。
安无名脚底一滑,惊呼出声,如雪恼恼地道:“你玩着吧!”
如雪躲到屏风后,穿好了衣服,双手环抱,看着他怎么办。
安无名从水里浮了上来,捋了捋脸上的水,被水呛得鼻子发酸,难受地说不出话来。
“林阳,你太过份了,你想淹死我!”
安无名趴在了桶沿,幸亏水浅。
如雪无辜地道:“有没有搞错啊,在沐浴桶里淹死,你会成为第一位皇帝的,被后世当做笑柄。你还不起来吗?水要凉了,别好了眼睛,又得了风寒。”
如雪出了房们,全身舒畅,穿好了衣服,铜镜反衬着脖子上的印痕。
剪了快绸布,在火上烧了边,系在脖子上,打个花结,转身出房。
“皇后娘娘吉祥!娘娘怎么也不叫奴婢一声,脖子上打的花结好漂亮噢!”
出宫破案算蜜月1
如雪一脸讪笑,提步出门,立在阶前,扭了扭腰,活活动筋骨。
难怪有人说最喜欢的运动是作爱,虽是恶心了点,还真是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天的关系,哪儿都酸。
安无名也自己穿好了衣服,转身出房。
太监宫女们跪地不敢出声,皇上也自己穿衣,皇后也自己动手,那以后她们该干什么呀?
安无名牵起如雪的手,淡笑道:“走,去看看御花园。春光潋滟啊,你就像这个太阳!”
“贫嘴!一年之际在于春,一日之际在于晨。
马上要农耕了,应该派人去调查一下,水稻稻种的情况。
今年设一个水稻稻种比赛如何?
奖金一百两银子,提高农民的极积性,用心将水稻的产值提上去。”
安无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赞道:“要不,将刑部分给你管?
许你每月出宫,审个一天案子,也免得你在宫里呆着无趣!”
如雪眼眸一亮,欣喜地道:“对啊,我可以在京城设一个皇后信箱,谁有事,都可以往里面投信,我呢再一一处理。你坐你的朝堂,我坐我的草堂,这样总没人说不是了吧?”
“只怕是,以后这百官都要歇着,而你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两人任由后面的人跟着,手牵着手,迎着春风,迈步园中。
坐在荷池中央的小亭中,惬意地望着湖景。
如雪又探问道:“那个科举的事,怎么样了?你是皇上,该抓的还是要抓紧。”
安无名苦笑道:“新婚之时,能不能不谈国事?”
如雪起身道:“行啊,新婚之时,应该去新婚蜜月,我们出宫去吧!微服出巡,去看看林昕,也听听百姓是怎么议论的?有错改之,无错加勉!”
安无名有些为难地道:“我的眼睛,不是别人一见就露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