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真性情。”
如雪我行我素,饿死了还装模作样,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嘛。
百里衡挑着面,复又停下,正色道:“本王就这么不值得你敬重?好歹本王比你年长!”
如雪不假思索地道:“哟,朋友之间不是坦诚相见吗?”
“名字取来就是叫的,不能叫?”
“好,好,以后再也不叫了,王爷!”
“你知道坦诚相见?这世上最不诚怕就是你了吧!林阳、顾澜、东方如……”
百里数着手指,他的话未完,如雪已呛得直咳嗽。
放下了手中的碗,直愣愣地审视着他道:“呵,你私下里调查我?看不出啊,原来你真是个高手,就是不用正道。”
百里衡心里不由地恼火,低喝道:“说话要有些分寸,冷嘲热讽地是怎么回事?”
如雪火冒三丈,这个男人真是不简单,抬步便走。
百里衡的脸上乌云密布,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噌的立起,怒喝道:“站住,这是什么态度?”
“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那是因为爱你的才,爱……”
“想不到你,自鸣不凡,目中无人了。”
如雪回头斜了他一眼道:“王爷,现在是休息时间,是我自己的时间,所以我没必要奉承你。”
“再说多一个名,对我来说,无所谓,债多了不愁,反正我又没犯什么大事。”
“这件事,王爷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掀起的不是微波,而是巨浪!晚安了,明天见!”
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3
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3
百里衡脸儿铁青,提步追了上去。
这简直是太过份了,将他对她的感情与宽容,贱踏于脚下。
百里衡胸口涌起愤愤地巨波,他不是傻瓜,他是王爷。
他淡泊人生,不与人争,但他决不允许别人轻视,更不许女人的轻视。
百里衡的手刚抓住如雪的手臂,如雪的无影腿已后蹬了过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他的手臂,身体微侧。
将毫无防备的百里衡侧摔在地上,用腿抵住他的腹部,用臂钳制他的脖子,戏笑道:“偷袭?王爷,我昨晚跟你说过吧,我不是普通的女人,我这套擒拿术是有实用性的,不是花拳绣腿。”
百里衡又羞又恼,怒喝道:“你还不放开,你想造反?”
如雪沾沾自喜地放开了他,刚刚起身,被百里衡横腿一扫,跌坐在地上,股屁像是摔成两伴。
双腿被他一抓,一个翻身,又是一个嘴啃泥。
如雪怒不可竭地低吼道:“百里衡,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放开我。”
“哼,趁其不备,以牙还牙,本王可都是跟你学的。”
“你还真以为本王制不了你,本王也不是普通的男人,认错就放了你!”
百里衡总算找回了点王爷的尊严,脸上露出笑意。
如雪被压在泥地上,冷意从地表传来,胸口凉凉的。
如雪阖上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道:“不可能,你居然敢袭警,我告诉你,宁死不屈。我决不会向一个比我差劲的人屈服!”
“什么?差劲?你是说本王差劲?有胆你再说一次!”
百里衡提高了嗓门,气得七窍冒烟,寒夜里眸里闪着寒光,像是孤傲的狼眼。
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瞧不起,实在是太窝囊。
如雪极力地昂起脖子,冷哼道:“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又做过什么大事?”
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4(18更)
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4
如雪极力地昂起脖子,冷哼道:“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又做过什么大事?”
“不要告诉我,娶妻生子,就是你的傲事。”
“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加上个有钱有势的父亲,瞎子瘸子都会。”
“上天给你机会,你却只会自享其乐,一点没有社会责任心,你不是差劲是什么?”
百里衡沉默不语,抓住她的手蓦儿一松。
如雪一骨碌爬了起来,也不管尘土,冷瞄了他一眼,一拐一拐地往外走。
嘴里嘀咕着:“妈的,做牛做马还被摔,疼死我了。非要翻了这个天,当家作主人不可。”
百里衡愣愣地看着她晃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像泥塑一样立在院里。
她的话在耳际挥之不去,心里翻起了苦涩。
或许他是太过安享现状,或许太过自保,但她又如何知道他的苦衷。
母妃临终的话,还深刻脑中。
他是这般的绝情,他明知道母妃是被人冤枉的,他却不救她。
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心冷,他不想卷入其中,若是可以,他宁可隐居他乡。
可是今夜,他有些动摇了,看着忙碌的她,用心的她,其实他的心早就动摇了。
现在他明白,原来他在她的眼中是差劲,是没有担当,没有责任心。
相反的,是她的所爱不是吗?
所以她说,这世上还没有她喜欢的。
的确在东朔国合她要求的人,几乎是零。
翌日,如雪还在床上,就听得话儿报,达王跟裴昕来了。
如雪置之不理,继续睡觉,直至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到了厅里,两个小鬼还懒着不走。
如雪一进门,百里溪就急问道:“案子怎么样了?怎么才起来?”
如雪没好气地道:“王爷你真是比资本家还资本家,我昨晚可是三更回来的。案子审明了,是珠儿跟雪莲受王氏指示,将人用被子捂死的。”
娶多妻子有风险的1
如雪没好气地道:“王爷你真是比资本家还资本家,我昨晚可是三更回来的。”
“案子审明了,是珠儿跟雪莲受王氏指示,将人用被子捂死的。”
“这么说跟于德明无关了?为什么呢?”
“怎么没关系?于德明强奸了珠儿,至使她怀孕,才受控于王氏。”
“再说了,要不是于德明小人行径,何来妻妾之争,错都在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身上。”
“要不是他,王氏就不会担心自己的位子不保,就不会起杀心,就不会借刀杀人。”
如雪咬着包子,愤愤地道。
百里溪点头道:“也是,不过最毒妇人心,你是如何审的?真是神速啊!”
当然是连哄带骗,让两人都以为别人交待了。
如雪皱起眉头道:“毒瘤的根源是男人的不忠,三妻四妾。”
“呵,女人狠起来,由其是有了外遇的女人,抛妻弃子十之八九,杀丈夫也很多的,因为大多数女人以感情至上,更何况现在都是无事可做的女人,你们可要小心啊!”
如雪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断了脖子似的一歪,一脸诡异的笑容。
裴昕缩了缩脖子,讪然地一笑道:“你就别吓人了,我见着的女子都极好的。被一说,都似成了母夜叉。”
百里溪讥笑道:“你就不娶了?本王就不信了,世上毕竟是恶妇少。”
如雪翻着眼白,两个笨蛋都没有听出她的重点与警示。
抬了抬手淡淡地道:“走了,今儿还跟着我吗?”
“裴昕跟我就要好好学,今儿帮我写张公告,刑部要招募一批衙役,要求,身材中等以上,习过武的择优录取,月钱一两银子,包吃包住,好的还有奖赏。”
裴昕欣然接下道:“好,我立刻去写。百姓都可以吗?这待遇到也优厚。”
如雪淡淡一笑,转而问道:“王爷,快要大婚了吧?新郎官还是回家歇着吧!结婚一辈子的大事,不能马虎!”
娶多了妻子有风险2
如雪淡淡一笑,转而问道:“王爷,快要大婚了吧?新郎官还是回家歇着吧!结婚一辈子的大事,不能马虎!”
“不就娶个妻室嘛,用得着这般费劲吗?”
百里溪嘟着嘴。
如雪懒得多说,踏进了刑部。
一问百里衡没来,至从如雪到刑部,还未见百里衡不来的。
这家伙消极怠工了吗?
还是气疯了?
总算结了案,珠儿有孕在身,死缓。
雪莲与王氏按东朔律,处以绞刑。
可恨的于德明,按东朔国的法律是治不了罪的。
如雪气不过,以包庇罪,打了五十大板。
一连数日,如雪忙着筛选衙役。
没想到的是,原些的衙役,大感不妙,托人来送礼走后门。
如雪下了死令,谁要是先送礼,谁先走人。
如果训练后,考核通不过,谁的面子也不给。
令如雪不安的是,百里衡几日都没来刑部了,心里急躁躁的。
嘀咕着,这人真是没组织没纪律,足够开除了。
今日,是百里溪大喜日子,百官恭贺。
百里溪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自然是要去了。
“哟,顾大人,听说最近顾大人忙着训练衙役,在京城里满大街的跑步,可真是壮观!”
刚至门口,碰到了官员甲,嘴里说的好听,满脸的蔑视与讥讽。
如雪灿然笑着,提高了嗓门道:“这是自然,若是胡大人家里闯进了贼人,我们可以第一时间赶到,也勉得你的妻室受贼人欺侮,你的财产既便是丢了,及时找回来嘛!”
胡某某脸都气绿了,自讨没趣地撤到一旁。
这些官员,如雪实在不想搭话,找了个角落坐下。
翘着二郎腿,却及极幽雅。
她的目光忽然扫到一个人影,露出浅笑,起身上前,朝他靠了过去,轻唤道:
“王爷,这几日你在家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