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认出来了2
如雪被这种母爱给深深的感动着、震惊着。
她或许是疯了,可是她却是唯一一眼认出自己女儿的人。
如雪眼眶微红,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天黑认错人也是常事。”
“夫人,有话咱们坐下好好说!”
“欣和,哎,你快放开顾大人,太没礼数了!”
东方向宇连连嗟叹。
如雪无语,只能以重创来形容东方府。
虽然沉冤得雪,却依然失去太多,打击太重。
她不由的想着,难到东方启是因为太压抑,而去找乐子的吗?
不由地道:“大人,别打二公子了,说起来了,按东朔国的例律,二公子是无罪的。”
闵氏跪地救饶,东方向宇才挥手道:“罢了,罢了,这次就算了,若有下回重责不饶!”
闵氏奔出了门,崔欣和依然抱着如雪不放。
如雪真的有些惶恐,可千万别让他们识破。
拍着崔欣和的背,轻柔地道:“夫人,我们坐下来好好聊,慢慢聊。”
崔欣和这才松开了手,却捧着如雪的脸庞,慈爱地道:“雪儿,你在外面吃苦了吧?你瘦了,也变漂亮了。”
“娘真怕你也出事,点灯,快点灯,让我好好看看!”
“欣和,你别在为难顾大人了,顾大人你走吧!”
东方向宇拉住了崔欣和,催如雪快走。
如雪歉意万分地望了崔欣和一眼,随着东方培提步出门。
还未走出数步,身后传来了崔欣和疯了似的哀凄的哭叫声:“雪,我的雪,你别走,娘在这里呢?”
如雪的脚步顿了下来,黑夜中泪水盈眶,用力地睁大眼睛,让它倒回去。
既便她不是母亲,她也应该去安慰一个思女成疾的老人。
更何况,自己无意间夺走了她的女儿,也成了她的女儿。东方培的深深地叹气声,让如雪更加心里负疚,停步道:“我还是去看看吧!我学过一些医术,兴许我能医夫人的病。”
被夫人认出来了3
东方培的深深地叹气声,让如雪更加心里负疚,停步道:“我还是去看看吧!我学过一些医术,兴许我能医夫人的病。”
如雪不顾东方培的劝阻,又折回了房里。
见崔欣和被东方向宇拦腰抱着,东方向宇已气喘吁吁,难以招架。
如雪一进门,崔欣和就安静了下来,泪水涟涟地道:“我的儿,你回来了,我们一家谁都不要走了,要团团圆圆的,都要在一起!”
如雪拉过她的手,宽慰道:“嗯,平平安安,团团圆圆。”
被夫人认出来了3
“不过娘,我也有许多事要做,所以不能天天陪在你身边。”
“不过我答应你,有空就来看你,你看好吗?”
“现在,我们回房去睡觉去吧,都快深夜了。”
“如果娘身体好,雪儿就多来看娘,好吗?走吧!”
崔欣和淡笑着点头,如雪朝东方向宇淡笑着点点头,又朝东方培道:“大公子,带个路,一起过去吧!”
“顾大人,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
东方培动容落泪,感激莫名。
而东方向宇则木愣在原地,望着出门的如雪,许久都没有回神。
此刻,他有些惊诧,难道他东方家还有一子不成?
实在是太蹊跷了,顾澜的确有几分貌似东方家的人。
难道喝醉了酒,在外面跟人有染,留下了子女不成?
如雪扶着崔欣和,拍着她的肩,淡笑道:“娘,儿女大了,就不能总在你的身边。”
“所以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否则雪儿,在外面会为娘担心的。”
“娘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要是有坏人,娘跟你一起跑。”
崔欣和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如雪的身侧。
在这种寒夜里,如雪反而像是得到一种温暖,亲人般的温暖。
如雪立在床前,看着如玉帮她脱了外衣,扶上了床。
被夫人认出来了4
被夫人认出来了4
如雪立在床前,看着如玉帮她脱了外衣,扶上了床。
她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如雪,如雪的眼前一片水雾。
她想起自己的父母,此时此刻,是不是又想了她,拿着她的照片而怀念。
“娘,你快睡吧,雪儿跟大哥也去睡了,后天得空,雪儿就来看你,好吗?”
崔欣和不舍地点点头,如雪一脚迈在房门口,听得崔欣和喊道:“你要来啊!”
如雪回头探去,她趴在床沿。
企盼的目光,慈爱的目光,让如雪疑惑。
她是真的认出了她,还是本能的感应。
如果她是真的认出了她,该怎么办?
“娘,你睡吧,我们先走了!顾大人请吧!”
如雪淡笑着出门,东方培提着灯笼,叹道:“我娘她竟然糊涂至此了,今儿谢谢顾大人了。”
如雪淡笑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我看夫人并无大病,只是担心过度造成的。”
“好好调理,定然能好。”
“不过今晚之事,请别外传。”
“免得有些小心借机无中生有,毕竟两起案子,皆是由本官断的案!”
“大人放心,此事决不会外传的。我送大人回去刑部吧,大人请!”
“不必了,叫辆马车,送我回去就好!”
“今日,倒是本官欠思量,惊动了大家。”
“不过我想说句不该说的,如今两党相争,必有一伤。”
“公子还是劝相爷不要参政的好,这些人为了争权夺利,不顾大局,都是不义之人。”
“请三思而后行!”
如果东方向宇不从政,那么她就少一份危险!
再则,如果再这样下去,抄家的事还会发生的。
看抄了家,那个百里辛也救不了东方家不是吗?
总觉得那个百里辛不是什么好人,为他卖命不值得……
“谢大人如此坦诚相告,家父也甚是灰心。”
惊为天人1
“谢大人如此坦诚相告,家父也甚是灰心,遭此劫难,才知世态炎凉,特别是如霜之遭遇,对父亲的打击很大,怕是心灰意冷了!”
如雪上了马车,回头望着晃动的白灯笼,有些头皮发麻。
夜静静的,唯有北风呼啸,吹动枝条的声音。
下了车,目送马车离去,如雪拍打铜环.
听得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如雪打了个寒颤,才见墙角爬出一个黑影,喃喃着:“救我,救命……”
如雪急呼汪洋开门,汪洋快步奔来.
如雪未归,他哪里放心睡下,坐在房里打盹而已。
如雪急切的敲门声,让汪洋心惊胆颤.
急忙打开了门,探问道:“大人吗?怎么了?”
“快,提着灯笼上前看看,前边躺着一个人,像似受伤了!”
如雪跟汪洋上前,扶起她,拍拍她冰冷的脸.
神质有些不清了,急忙让汪洋抱着她回府。
“快,抱我房里去!”
如雪奔上前道。
“不行大人,她是女的,还是让话儿她们立刻准备一间客房!”
汪洋的声音异常的坚决,深夜有人躺在府门,不得不引起警觉,不能冒一点的险。
如雪也有所觉,深夜一身黑夜,又受了重伤,决不是平常百姓。
如雪从汪洋的脚步看出,他决对是一流的高手.
平日里看似上了年纪,背有点驼,现在健步如飞。
看来百里衡也是精拣细选的,如果开始是对她的监视,或许现在更多是在保护她。
如雪突觉着心口热融融的,成不了夫妻,可以成朋友.
有这样的朋友也不错,如雪灿灿一笑。
话儿跟语儿都被唤了起来,两人睡眼惺松.
听闻有人受伤,也极忙动手准备边上的房间。
如雪让话儿都点了几盏灯,房里立刻亮堂起来。
如雪立刻检查了她的伤势,原来是背部受了刀伤.
惊为天人2
如雪让话儿都点了几盏灯,房里立刻亮堂起来。
如雪立刻检查了她的伤势,原来是背部受了刀伤,如雪剪开了她的血衣,语儿惊呼了声:“天啊,好深的刀口啊!”
如雪果断地道:“语儿,去拿最细的绣花针,用火烤过,一根丝线。”
“话儿,快去拿止血药,汪伯去拿些酒来,分头行动吧!”
“是!”
三人异口同声,急步出门。
伤口鲜血汩汩,如雪用力地摁住。
床上的人因为疼痛而五冠揪急,喘着粗气,侧过脸,似用尽全力地道:“是顾大人吗?奴婢要见顾大人,刑部尚书顾澜顾大人!”
“是,我是顾澜?姑娘你受了重伤,别动了。谁伤的你?你找我何事啊?”
她伸手抓住如雪的衣摆,苍白的脸上,泪水满腮。
又虚弱地阖上眼睛,歇了歇道:“大人,奴婢是宫女,是皇后娘娘的侍女金翠,听闻大人公正无私,请救救皇后娘娘,娘娘她是冤枉的,奴婢来世作牛作马,会报答大人的。”
“皇后娘娘?没听说皇后娘娘出什么事了呀?再则宫里的事,下官也管不到啊!”
如雪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皇后安湘月乃是安泰国的公主。
而东朔国唯一陆地相通的就是安泰国,所以只要安泰国不与东朔国为敌。
不被西仓国侵占,那么西仓国想从水路与山路攻打东朔国,按目前落后的设备,是极难的。
也是因为安湘月是安泰国的公主,因文皇后过逝,后宫一直没有立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