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是不是想过自己人在别人耳中的含意,但对他却很重要。
从此后,东方向宇与东方培会帮自己。
百里衡追来了2
虽然他不想将她跟权跟利挂上关系,但他的确需要东方家步调一致。
东方向宇端起酒杯,感激道:“粗茶淡饭,老夫敬王爷一杯,谢王爷提拔犬子,培儿生性忠厚,还请王爷多多关照!”
“相爷客气,若不是相爷一再推辞,父皇想请相爷再返朝堂,为国为民出力的……”
东方向宇摆摆手叹道:“不行了,老夫一来上了年纪,二来已心灰意冷,没有斗志了,还请皇上与王爷见谅!”
如雪咬着筷子,低头着抬眸探向了百里衡。
原来是下达任职诏书的,不过让王爷亲自登门,还真是给足了东方家的颜面。
酒过三巡,如雪微微皱眉,警察还有五条禁令,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他不会想喝醉了,赖在这里了吧!
刻意地清咳了声,引起百里衡的注意,婉转地道:“王爷,饭后还要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吗?”
百里衡会心一笑道:“是啊,这酒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误事了。”
“来人,给宁王上饭!”
如雪挥手让丫环端饭上来,自己则双手撑着下额,陪着她们。
因为有百里衡在,其他的女眷,早早地退去了。
百里衡俊逸的面容,微微泛红,目光时不时探向如雪。
食欲大开,好似东方家的饭,特别可口,足足吃了两碗,才放下筷子,感谢道:“吃得好饱,谢谢了!”
“王爷客气,王爷有事跟三妹相商,那就到书房吧!”
如雪讪然一笑,感觉东方培的眼神意味深长。
也难怪古代会误解,如雪跟百里衡的关系的确是亲密的很。
情字虽未定,企码工作上已是无间可言,相互都是十足的信任。
“爹,哥,那我们去花园了,王爷请!”
百里衡紧随着出门,她绰约窈窕的身材,婀娜多姿。
凑近时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肺腑。
百里衡追来了3
如瀑的秀发垂至腰间,让他想起初识的那日,也是在这个厅里。
不由地感叹道:“还是这身衣服合你的身,也显得秀丽了。”
如雪极不配合,粗枝大叶地抖了抖衣袖,讪笑道:“好看吗?其实男扮女装,兴许也很漂亮。”
百里衡斜睨了她一眼,微微摇头叹气不语。
如雪知道他是叹她,经不起夸。
她就是不想让他动情,她不想过早的跟一个情纠缠不清。
女人一旦将情上岗上线,那事业就要打一半的折扣。
但是她又希望别人喜欢她,被一个人喜欢被一个人宠爱,是件幸福的事。
“四弟请旨接任刑部尚书,而裴昕是刑部侍郎,你如何感想?”
百里衡抬头望着清水涟漪的河面,缓缓地出口。
见如雪没有出声,才侧过了头。
如雪用手拂着下额,若有所思地道:“这么说达王真的要办大事了,不错啊!
英雄自古出少年,再说两人可以说是我的徒弟,应该没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不能让裴坚控制刑狱,否则,会造成许多冤假错案。”
“本王担心的就是这个,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如雪戏谑道:“怎么?
你想让我使用美人计,将两人都给诱过来?”
百里衡脸儿一暗,严厉地道:“胡说八道,你听着,本王决不允许你这样做。
以后也跟他们隔开距离!”
如雪轻捶了百里衡的肩,轻哼道:“靠,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再说了,要管管好你弟弟,我可管不了他。
再说我们都是朋友,为何要厚此薄彼!
唉,打住,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没想巴结那位,安享荣华富贵。”
“是,但是你如果想了,你说过本王才是你考虑的第一人,你可别忘了!”
百里衡那一份坚定,让如雪有些震憾,情不自禁地回视着他,点点头应承。
百里衡追来了4
百里衡欣慰地笑了,她要坚持就让她坚持。
他只要从她的眸子里看到那束令他心悸的光芒,就足够了,只要她当他是自己人就够了。
两人一时沉默,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爱昧的气氛。
如雪不能再忍受这种气氛,让她觉着胸闷,首先打破了沉默道:“王爷,我今天问你一句实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登上那个位子,或者是大任必须由你担当,你会做什么?
能实话相告吗?就算你上任感言,我想听听!”
百里衡反问道:“你是想确定,我是不是值得你支持吧!
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想过那个位置。
但是现在我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想让你实现你心中的那一张宏伟的蓝图,我想让东朔国能强盛起来。
更想结束这二党相争,国家受难的现状。
所以,请你记住,如果有一天我有这个能力,坐上了那位子,那是我们另一种人生的开端。”
百里衡的话,让如雪讶然,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第一次看见他。
感动,莫名的感动,虽然他最后还是为了国为了民。
但他却是因为自己而奋发图强的。
如果他成功了,等于她的成功。
如雪伸出了手,朝百里衡坚定地道:“好,团结一致,为明天而奋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知道了,我力挺你到底。”
百里衡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郑重地点头。
他们会是开创新纪元的最好搭档,也一定会是天赐最好良缘,他期盼着……
午后,东方家的后院,突然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响声。
东方向宇正在房里看书,听得丫环报道:“老爷,不好了,三小姐的手被那……
啊呀,奴婢也说不清,那个东西弄伤了,直流血呢!”
“什么?倒底是什么呀?你这丫头怎么当的,连个事都说不清,还不让人去请大夫!”
闹心的丫头1
“什么?倒底是什么呀?
你这丫头怎么当的,连个事都说不清,还不让人去请大夫!”
这些日子,如雪经常跟东方向宇还有东方培一起探讨时事。
东方向宇对他的这个女儿,越来越佩服。
虽然嘴上不说,一是怕她骄傲,二来也不好意思表达。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在官场斗了几十年,不如她的策略与谋划。
就是户部的事,经她一指点,也变得简单易行,简直是匪夷所思,不佩服都不行。
东方向宇三步并作一步,到了如雪的房里,叫嚷着进门道:“如雪,你这丫头,你在房里闹腾什么呢?
内伤没好全,又添外伤,你就不能消停一下。手怎么了?”
如雪睫毛间噙着泪,却强忍着,疵着牙摇头道:“没事,还好,还没有断。”
“断,你倒底在干什么呢?那屋里放着什么?”
如雪冲到了门口,将东方向宇拦住道:“爹,你不能进去。
在我没有完成前,谁都不能进去,再说你就进去了,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老爷……大夫来了!”
门外传来了丫环的声音,如雪朝东方向宇摇了摇头。
东方向宇满脸的狐疑,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作罢。
太夫察看了血淋淋的手指,不解地道:“小姐这是怎么伤的?被狗咬的?”
如雪疼得哇哇叫道:“大夫,快给我上药了,十指怜心,疼死人了!”
大夫取出了药粉,直接往她的手上洒去。
如雪急忙缩回了手,连忙道:“得,我还是狠狠心,自己来吧!
小林,快去弄点盐水,少放点盐,快去啊!大夫您请回吧,谢了!”
东方向宇担心道:“你这是?大夫都来了,怎么不让大夫包扎?”
这伤口里还有残留着渣子呢?她可不想以后摸着这手指,还多出小颗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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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出了门,东方向宇又转身进院。
直听得房里传来了如雪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听得毛骨悚然。
东方向宇奔进时,只见她用棉花蘸着水,擦伤口。
咬着牙关,忍不住叫嚷出声,泪水顺着脸颊直淌。
“如雪,你这丫头……哎……真是服了你了,用盐水冲洗,你……真是狠得了手。”
“呜,爹你就别说了,别断我的毅志,疼啊……好了,好了,快帮我敷上药,扎上,轻点,轻点……疼……”
如雪侧过了身,另一手紧紧地攥着椅把,痛的五冠都要揪成一团了。
没有麻醉药,没有消火水,用盐水,真是像万针穿心,揪心的疼,绑好后,额头上渗满了汗水,脸色泛白,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椅上。
东方向宇有些呆愣,如雪的坚韧让他折服。
一个女儿家,能这样强撑着,需多大的毅力。
食指上的肉模糊一片,简直是骇人。
东方向宇怜爱地道:“还疼吧?丫头你好样的,你比爹强,比我东方家的男人都强。
从前是爹以貌取人,慢待你了。”
如雪拭去了泪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对东方向宇这样顽固的人来说,能承认一个女儿的能力。
还给予如此的评价,是多么的不易。
或许真正的如雪泉下有知,也欣慰了。
“还好,不知道酒会不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