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害怕,不敢用。”
“你把这儿交接给总经理,去天津工地,干你的老本行。我给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起诉,不开除你。”
“总裁?总裁?”他不相信地瞪大眼睛,以为是梦。
“你收谁的,亲手还给谁。”关云天把箱子推给他。
“是是是。”陈兴雄差点跪在地上磕头。忙抱起箱子还给原主人。
看看事情已经解决,关云天临走时,握住刘总经理的手,低声说:“刘叔。拜托!”
“放心。”
“刘叔。”他的眼睛露出倦色,欲言又止。
刘总经理拍拍他的肩,微微一笑。“好小子。”
坐在车里,关云天对徐达说:“送我回家,下午我不去公司。”
“好。你也该休息一下。”
“真想,下午就带着晓晓回云南。”
“你要是能回去,也就不会来。”
“徐大哥。我的位子给你吧,行不行?我做你的助手。”
“不要害我。”
关云天笑了,他看着外面竞争激烈的北京,真的怀念在东山的时光。
打开房门,电视机的声音很大,电视机前却没观众。换上鞋子,就听见袁晓景严重走掉的歌声,她正拿着一块毛巾,跪在地板上,唱着任贤齐的《心太软》在擦地板。
“晓晓。怎么不用拖把,用毛巾擦地板?”
“哥。你下班了?糟了,我还没做饭?刚洗好衣服。”
“时间还早。用毛巾擦地板不累吗?”
“用毛巾擦地板可以减肥。我正减肥。”她拿着毛巾站起身。
“不准减肥,你这样刚好。”
关云天抱住她,头趴在她的肩窝,闻着她脖子里淡淡的清香。
“哥。你怎么啦?”
“我感到有点累,让我抱抱。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他叹口气,闭着眼睛,让自己放松。
袁晓景丢掉毛巾,搂住他的腰。
“没有你,我会死。我死了,你会独活吗?”
“不会。我会陪你上天堂,下地狱。”
“哥。”袁晓景不笑了,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出什么事了?”
“没有。忽然很想你,就回来了。中午我做饭,你休息。”
“好啊。你去煮饭,我把地板擦完。”弯腰捡起毛巾,准备擦地板。
“晓晓。我下午不上班,我们去北海玩。”
“你请假了?”
“是。”
“是不是太阳变成蓝色了,你怎么忽然想起,带我出去玩?”
“我想偷懒。”
“这才是我哥,开窍了。我们出去吃了晚饭再回来,我还没去过夜总会,想去夜总会跳跳舞。”
“行。”关云天心里开始后悔,不该提议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