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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小心点,不要被四周的情形迷惑!”离心道长喊了一声,做起法来,他只觉得身一轻,周围的景象瞬间为之一变。
阴风阵阵,鬼哭狼嚎,到处都是张开双臂,胡乱摸的鬼魂。陈小乐从小见鬼,又经历过黑鸦院千鬼魂的追杀,自以为对鬼这方面,是见多识广。
可是到了阴间,他才发现自己就是一井底之蛙。
在阴间,鬼就像是阳间的人一样。
数不尽数。
各种凄惨死状的鬼魂,张着双臂,嘴里呜呜呀呀的叫着。他心中一阵发毛,不敢多看,对离心道长说:“道长,你看……”
这一回头,吓得他差点摔在地上,离心那厮,竟然不见了!
“贼道,竟然把我赚到这里,没他指点,我就算是找到了郎军也出不去啊,难道要困死在这阴间?”陈小乐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在,他生性不羁,豁达的很,知道自己现在又濒临绝境,反而冷静下来,四处走动,寻找郎军。
他就算是在这里把离心的八辈祖宗都骂死,也无济于事了。
“今天的事,你给我记住。”他恨恨的说了一句,在这无穷无尽的阴魂中,寻访郎军的下落。
那一阵阵的阴风,和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反而让他有些兴奋。
或许,是刚才骑马时把胃都吐空了,再也不觉得恶心的缘故吧。
行走了许久,不见有郎军的踪影,他不禁觉得,这是不是离心故意把他引到歧上去了?想到这儿,他的眉毛挑动了一下,那埋在心底的杀机,终是散发了出来。
“不要,不要拉我,我不要死,求你了,啊!”一个熟悉的声音,落入了他的耳中。
陈小乐只觉得脑嗡的一声,缓缓地转过头来。
他看到,一群游魂,正在被一个鬼差用鞭抽打着,往前爬行。
那声音,就是从这些凄惨的游魂中发出来的。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飞身跃了过去,挡在了那鬼差面前。
鬼差大怒,鞭扬起,怒道:“你这厮是什么人,竟敢擅闯阴界,可是活腻了么?”
“滚!”陈小乐骂了他一句,目不转睛的盯着这群游魂。
他们一丝不挂,全身光着在地上爬行,简直连牲畜都不如。
陈小乐的目光,在这些幽魂身上一一的掠过,最终锁定了其中一个年轻的女魂。
温茹。
那个曾经伤他至深的女人,那个让他初次恋爱,就伤痕累累,几乎一蹶不振的女人。竟然在阴间如此突兀的相遇。
那些阴魂,察觉到异常,都抬起头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温茹也不例外。
当她的目光落在陈小乐身上时,嘴巴大大的张开,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乐,你,你也死了么?”温茹凄婉的说。
“嗯啊,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开始,那个陈小乐就已经死了。”他淡淡的说:“但是一个新的陈小乐,又活了。他带着曾经的悲痛,努力的活着,只是想告诉你,你错了。你真的错了。”
鬼差大怒,吼道:“你在喋喋不休什么,滚开!”
陈小乐无视他的存在,只是淡淡的望着温茹。
那些年,他曾经为之流泪的女。
“放肆!”忍无可忍的鬼差抬手就是一鞭,狠狠的抽向陈小乐的肩膀。
陈小乐目光中掠过一丝杀意,左手九阴白骨爪击出,一把抓住了那根鞭,用力一拽,鬼差哎呦一声,跌倒在地上,摔了一头的包。
陈小乐阴魂出窍,进入阴间,全身光溜溜的,也没有一把趁手的兵器,哼了一声,右手九阴白骨爪再击出,扣在那鬼差的颅骨上,双婴之力催动,咔嚓一声,那鬼差的脑袋被捏的稀碎。
他剥了鬼差的衣服,见里面有一个储物袋,正合心意。
要知道,如果没有储物袋,他在阴间打出来的物,是无法带回到阳间的。
储物袋就是有这么个好处。
他打量了一眼手里的赶魂鞭,是件上灵器,还不错,随手抽了一鞭,道:“你们都各自散了吧。”
那些鬼魂,大喜过望,慌不迭的逃命去了。
只有温茹呆呆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陈小乐看着她圆润肉感雪白光滑的身,不知怎的,某物竟是膨胀起来。
自进入阴间后,杀伐之念和各种邪恶念头,一直萦绕着他的心,只想随心所欲,不愿受到半点的束缚。
这时见得温茹那久违的身,他的嘴角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上前一把将她按翻。
“啊!”温茹以为,那个对她一片痴心的少年,会在这阴间对她说一番感天动地的情话,然后严肃的告诉她:“温茹,这些年,我一直不能忘了你,我带你回阳间,我们重新开始吧。”
只要陈小乐说出这句话,她立刻就会义无反顾的答应。因为直到现在她才发现,世上真心对她的,只有陈小乐一人。
那个为了她,肝肠寸断的少年,是她回想起这一生时,唯一的快乐。
可她万万没想到,陈小乐一上来,就骑到了她的身上。
她是一个魂魄,在阴间又没有当官的亲戚,也是一丝不挂,没有片布遮身。
陈小乐把鬼差那肥肥大大的裤脱到膝盖这个位置,毫不犹豫的一哄而入,与温茹的身融为一体。
温茹叫了一声,忙道:“乐,乐你别这样,这里是阴间,你别这样……”
“那些年。”陈小乐一边狂轰乱炸着,一边声音冷漠的说:“我为你痴心一片,你说你要等到结婚时,才肯把第一次给我。我一直相信你,不动你。结果,结果呢!你根本就是个千人上万人上的贱货。我这辈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爱上你这样一个女人。”
温茹愣住。
泪水夺眶而出,她只觉得心像是被一拳打中的镜一样,纷纷扬扬的碎裂了。
她才知道,就算是在阴间,也会流泪,也会有心碎的感觉。
陈小乐贪婪的抚摸着她的身,不知疲倦的取着,他的喉咙里发出野兽才会有的声音,不知怎的,在阴间做这事,竟似是可以无休止的坚持一样,一点没有要射出的感觉。
他隐隐觉得,自己正在向着魔道堕落,可是身不由己,灵魂正在阴间吼叫,一切理智和正义,都是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