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吊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号目标是:在有生之年玩一万个姑娘。
张永弟听了他这个目标都觉得好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一个,都要玩三十年,以男人的体质,能持续每天都来一趟吗?就算一天三趟,休息三天再三趟,如此循环,最多也就能坚持五个月,就是不肾亏,也是腿软的有心而无力?鸡肉天天吃都会让人吐,何况是让你出精血的女人,百人斩还差不多。
秦始皇后宫佳丽上万,可有多少佳丽能得他一夜缠mian,不到百分之一,其余都空守闺房,最后郁郁而终,听听白居易的《后宫词》:“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哪个男人不好色,按世俗的说法,男人最大的自尊和征服感就体现在女人的床上,权力还在其次。
看看明朝的大太监魏忠贤,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又怎样?还不是卷养众多美女同自己虚鸾假凤,香喷喷的可以看可以亲可以抱,就是不可以吃,他的痛苦可想而之。
除了井田西鹤笔下的《好色一代男》里的主人公川之介在六十岁共与3742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哪个男人可以做到玩上三千个女人的?再说,玩女人的最大资本不是身体,而是金钱,没钱,一切免谈。
川之介家庭殷实,富甲一方,从十三岁开始玩,二十岁被驱逐家门,过着乞丐般的日子,如果不是在三十四岁获得八十亿日元的家产,他也不可能玩这么多女人,甚至六十岁以后建船出海去寻找女儿国。就现在淋病梅毒的泛滥的速度,再加上闻名色变的艾滋病,可以有命在七十岁前与一千个女人发生性关系,都可以算是男人尧楚中的尧楚了。
当然,以这种不带真爱感情的性娱乐来评判尧楚,自然荒唐,这,只是说出普通大众男人的一种猎奇和攀比的心态而已。
三十四章
八点半,刘康开着一辆小面包车过来,下来了三个女人,年纪二十五六,相貌一般,酒鬼他们三人连忙上前一人抓住一个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张永弟傻眼了,不由自主的说:“不会吧,这么直接,现在才多少点?有必要这么急干嘛?女人第二天才走,晚上有的是时间呀?”
老变轻声的对张永弟说:“你以为他们只搞一个呀,等下他们还要换女人呢,三个女人他们都会玩的,他们一个晚上五六趟是不成问题的。”“换女人?以前也没听你们说过,那等下过去招待所,你们是不是也会换呀?”张永弟轻声说,老变点点头,张永弟说:“你不觉得恶心呀?他们刚下来,你又上去……”
老变摆着一根手指说:“NO,NO,恶心?哈哈,这也说得出,你没试过不知道,这样不知多刺激,多过瘾,晚上你就知道了,我先跟你换,再跟……”张永弟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摇摇头的打断说:“我不会试的。”变态,绝对的变态,这跟猪狗交配有什么区别,自己竟跟一群变态色棍一起工作。
张永弟又说:“毛皮这么老,能一个晚上五六趟?”老变说:“人家有印度神油,你要不要,我拿来给你?”张永弟立即摇头。
刘康拍着手掌说:“好了,兄弟们,上车,姑娘们已在招待等着你们,擦亮你们的枪,准备战斗。”老皮三人举着手激昂的叫着:“战斗!战斗!”吓了张永弟一跳,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战前总动员,一群神经病,看到他们如此娴熟的配合刘康,看来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喊了。
招待所其实就是农场干部办公楼的第三层,十个房间,双人房五间,单人房五间,一间是会客厅。
刘康要了五个房间,张永弟分到的是302房的钥匙。此时他们正爬上三楼,可以听到女孩子们的笑声。
“她们就在客厅,破烂是第一次,这次让他先挑,你们有没意见?”刘康说完,大家都摇头,张永弟笑了,就是有意见他们也不会反对说呀,自己先拔头筹,“破烂,等下胆子大一点,放松一点,看中哪个就抓哪个,粗鲁一点也没关系,出钱就是图个快乐,今天搞完了,明天谁还认识谁?放松,别紧张。”
张永弟走进客厅,客厅并不大,只有几样家具。左右两面都放着两张两米长的藤椅,藤椅前各摆着一条荼几,正对门摆着一台电视。里面六个女孩子正笑成一团,最大的也就二十三四岁,小的十七八岁。
刘康拍着张永弟说:“看上哪个了?说说。”伸着手指一个个的指着:“这个,还是这个……”六双水灵灵的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
张永弟脸部瞬然发烫,赶紧低头,大家大笑起来,刘康拍着他的肩说:“处男就是处男,见到女孩子都会脸红,要哪一个?”张永弟指着最右边的一个轻声说:“就她好了。”刘康轻声说:“不错嘛,最漂亮的给你挑到了,她床上工夫可是一级棒,等下让她给你吹吹萧,小春呀,等下你可要包红包了,我们小弟可是第一次哟?”小春站起来靠在张永弟身上说:“好呀,碰到他可是我的福气,晚上我一定侍候他舒舒服服的。”
张永弟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毛孔舒张,让人欲念骤生,脸更烧了,低下头不敢看对方,刘康大笑起来拍着张永弟头说:“大男人,害什么羞,你是驼鸟呀,见生人就把头埋进土里?”大家哄然大笑,张永弟更窘,偷瞄大家一眼,又赶紧低下,感觉脸庞像要被烧焦一样。
刘康抓起张永弟的手,一把放到阿春的脖颈上,然后双手一拢,两人紧贴在一块:“破烂,伸手,抱紧一点,搂紧一点。”然后又把右手从阿春领口处伸进,捏揉了两下才拔出说:“就这样,动不动。”鼻尖的香味诱得张永弟身子发烫,喉间吞了吞唾液,下半shen立刻横刀立马,撑起了帐篷,刘康的大胆更是刺激着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搂住阿春,
刘康拖过两个女孩说:“破烂,别傻站着,去开房呀。”一人女孩子正从门口走了进来:“刘康,还有我呢?”“你也是我的。”刘康搂着三个向房间走去,“一龙三凤,吕布战三英,厉害。”张永弟心里说,双手不由紧了紧,阿春轻声的笑说:“那我们也走吧。”张永弟点点头,见刘康一走,老皮他们就搂着姑娘又亲又捏,一点也不顾及旁人。
张永弟赶紧走向302,而阿春则小鸟依人的贴着他身上,搞得张永弟面部燥红,汗珠瞬间涌了出来。进了房,阿春的左手从上衣里摸进张永弟的胸口,轻轻用指尖划着,张永弟身子一顿,贴着房门不动,一阵舒服的激灵传遍全身,下体膨胀得更加火热难受。
阿春媚目轻笑,说着:“你叫什么名字呀?”右手缓缓的向张永弟的裤头滑去,张永弟呼吸越来越重,心跳不断加速,吞吞口水说:“我,我,我叫张永弟。”阿春柔指不断向下轻抚,嗲嗲的说:“那我叫你小弟好吗?”“嗯,好。”“你还是处男吧?”阿春的指头已碰到了分身,张永弟一颤,慌乱的点头“嗯,嗯。”
当柔夷完全握住分身时,张永弟感觉全身的细胞都亢奋起来,浑身发热,脑子轰轰直响,又说不出的舒畅,阿春说什么也听不到,右手自然的伸向阿春的衣领,透过罩杯,圆圆的,温温的,软软的,滑滑的,又具有弹性。
张永弟轻轻的揉捏,枣粒摩擦着掌心舒痒舒痒的,感觉越来越硬。而分身在阿春的柔夷摩擦中越来越坚挺,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张永弟的手指揉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张永弟“呵”的一声,身子向前倾,左手抱住阿春的腰往前拉,脊梁骨从下往上一凉,裤裆一热,电击般的浑身颤栗,感觉却就像夏天喝上一杯冰水般的舒爽。
张永弟僵顿的身体松懈下来后,脸部更是着热发烫,心里也怨自己不争气,在阿春的挑逗触摸下,不到一分钟就一泄千里,惭愧呀。不过,这种飘浮亢奋,舒畅刺激绝不是梦遗瞬间快感所能相比的。
阿春抬头轻声的说:“你刚才捏痛我了。”张永弟窘迫的说:“嗯,嗯,对不起,我,我太紧张了。”阿春哧的笑了出来,娇情的说:“不要不好意思,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你的那个比我见过男人的都大,等会我帮你吹吹,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手已解开了张永弟的皮带,向裤扭摸去。
到这时张永弟才看清眼前这位女孩子,十七八岁,五官搭配得很正,樱桃小嘴,嘴唇淡抹粉红色唇膏,面部淡施脂粉,两只眉毛拔成了两条弯线,睫毛修饰得非常翘,眼睛闪烁着笑意,粉红色低胸无袖套裙衬托她的一头黑色长发,显得更加娇艳迷qing动人。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是个妓女,不知是现实生活不公的逼迫,还是她贪慕虚荣而自甘堕落?”张永弟心里猜测但没问,右手从后面摸进阿春的下身,竟是水汪汪的一片,迷漫了草地,原来她已动情了,这里更加的柔软滑腻,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张永弟的分身又昂起了头颅,阿春呀的轻呼起来:“这么快,我们先去洗个澡,粘粘的很不舒服。”
“鸳鸯yu。”张永弟情趣大涨,胆子瞬间膨大,一把抱起阿春,阿春吓得大叫一声,双臂紧紧环着张永弟的脖颈,张永弟忍不住亲了一下对方的小嘴。阿春一笑,手指划了一下头发,然点了自己嘴唇一下,又按上张永弟嘴唇上。张永弟忍不住啄了一下又一下,手指像是抹了蜜似的,喜欲之情溢于言表,大步走了进去。
张永弟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中午十二点钟了,性爱的感觉的确是妙不可言,既为自己成为真正的男人感到自豪,又为自己的处男终结在妓女身上感到一丝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