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在晚上特别的热闹,这是有最美味的佳肴,最漂亮的姑娘,这里有数不清的人,男人,女人。\\.0M/这里只有笑声,没有哭声,这里——是男人的天堂,洁女的地域;
“呦,大爷您这是……”艳丽四射的老鸨看见一位客人怀中搂着一个女人走进来,迎着笑意弓着身子奔过来。
男人没有理会,直接掏出了一张一百两银票在她眼前晃:“别来打扰,有事的话我自然会叫你。”
有钱赚的事就是生意,有生意就没有不做的道理,老鸨接过一百两,便没有在话说。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严若涵上半身被点了穴,舞宁搂着她的腰,为的是牢牢的挟制她;
“你马上就会知道。”她笑着,笑的那样不屑、轻狂,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任谁都会把她当做是个相貌俊俏、乖张轻浮的俊俏郎。
一步一步的走上楼,严若涵看见的、听见的全部都是放浪,男人的放浪,女人的放浪。
她无法想象下一步,舞宁会使出怎样的方法来折磨她;
现在她想不通,也不明白:
到底是她错以为舞宁是个好女孩,还是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一个疯子了?
他们走进房间,她让她坐在床上……
这里灯火通明,这里高床软枕,这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香味,这味道几乎让人窒息,想吐,吐不出。
舞宁推开窗子,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嫖客,忽然笑了:“这里是全长安最大的妓院,有很多的男人,多到我无法去数。”
严若涵心中一阵抽搐,这话令她有种极度恶心的感觉,更令她浑身开始颤抖,有些事她能猜想到,但她却无法相信:“你疯了,为什么要这样。”
舞宁走到她面前,手指尖托起她的下巴,然后望着她,这只让她满脸憎恶:
“我想知道,如果我毁了你,你还能不能锁住尹孤魂的心。”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严若涵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但她不怕自己接下来将遭遇的一切,而是害怕眼前这个女人,她从来没有不怕过她,她是一直骄傲的凤凰,从不低头看脚下的蚂蚁,而严若涵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她只要用力一捏,她就会形神俱灭。
可啊魂给了她勇气:让她能够来找她,她不是为了要跟她成为朋友才来的,而是希望她放下对啊魂的成见,结果,她没成功,也没失败,或许她永远赢不了她;
“你可以,你一直都可以,但如果报复我能让你舒服一点话,请你不要再恨啊魂了。”
舞宁顿了一会儿:“你真的很奇怪,你自己都死到临头了,却还担心别人。”
“因为……”深深的沉了一口气,沉淀在心中的感情幻化成了三个字,这三个字足以解释任何一切:“我爱他。”她爱他,远比他爱自己更要来的早,如果这是宿命,她断然没有后悔的念头;
舞宁忽然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爱他……那么他呢,他也爱她吗?
嘴角撇出一道弧线,她不愿承认,不想承认,不肯承认;
“那我就帮你证明,他是不是也爱你。”她从怀中拿出曼陀散。
比起毁掉尹孤魂跟严若涵两个人,她更愿意毁了严若涵:
“这是曼陀散,全天下最厉害的***,只要喝下去你就会变成一只只渴望男人的母兽。这里没有什么英雄,有的只有下流胚子,而你拥有这么漂亮的脸蛋,你猜,你的下场是不是会很惨?过了今夜,尹孤魂还会要你吗?”
严若涵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蓝色的药瓶,浑身更不听使唤的颤抖的更加厉害:“不,你不能这么做。”虽然想极力反抗,可她却不能动弹分毫。
舞宁抬高了她的下巴,将药灌入她的嘴中,如同水流一般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到腹内,她想吐出来,可只有流着眼泪的干呕,不停的干呕……
“解药,快给我解药。”
“曼陀散没有解药,除非你发泄够了,又或者你死了,不然这药会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严若涵的手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她恨不得撕碎她,可她根本打不过她,或许她更应自己先去死,死的远远的,她绝不想变成任何人的玩物,不要承受那么肮脏的人生。
可即便如此她最后仍然想看到啊魂的样子,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可以死,只要咬断自己的舌头,只要随便找个东西狠狠的撞上去,她恨不得撞上去,可一想到那个刚刚捡到那个的孩子,她又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做……
舞宁高声笑了起来,这笑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看到你现在这么痛苦、这么绝望的样子,我舒服极了。”
她流着泪,不在去看她的脸:
“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她想骂,把全世界最恶毒的话都骂出来,可药性已经发作,她整个人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舞宁冷嗤一声,解开了她的穴道;
“我不陪你玩了,等你药性发作的时候会自己去找男人,好好享受吧。”推开门扉,她大步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严若涵,她一步一步的挪下床,这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趁着自己还有最后一点理智的时候,走过去把屋里所有的窗户还有门都给反锁了起来,这一回,没有人能从外面走进来。
严若涵屈着身子靠门坐下,捂住耳朵不去听隔壁传来的萎靡声响;
这声音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奇怪。
忽然间听到一阵狂躁的敲门声:
“严姑娘,严姑娘你在里面吗?”
是欧阳守得声音,他找到这里来了。
这声音仿佛在无助的海中抱到一块木板一样,让严若涵充满了希望,可马上她又绝望的坐回了地上:
“不要,不要进来你走,你走。”
“严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你怎么了?快开门啊。”
“我求求不要进来。”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欧阳守试着撞门,万一,万一严姑娘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像少堡主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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