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致命
双首地龙的两个蛇头疯狂的嘶吼着就朝我而来,我看到那只独眼蛇头上突然喷出了一些红绿色的液体!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蛇的最后一只眼也瞎了!但是风干鸡他们在双首地龙的的后面,哪怕他刀法亦或是**法在准也不能使子弹或是古刀划一条弧线准确地飞进蛇眼中。夕羽惠又躺在我的身后不省人事,这时应该不可能有人会帮到我。
巨蛇果然是眼睛瞎了。两个蛇头发疯似的摆动着根本看不到我了,但是大概是因为惯性的原因蛇身依然向我这里冲了过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蛇的最后一个眼睛刚刚无缘无故的突然爆掉已经算是上天眷顾了,想到这我把短刀举在前额处。
随着双首地龙的逐渐逼近,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也随之迎面而来,我甚至险些被吹到。
“嘶”的一声,大概因为眼睛完全失明,再加上那个蛇头行动不统一,我的短刀居然鬼使神差的从两蛇头的交汇处砍了进去。刹那间,双首地龙的鲜血喷了我一身,我感到我鼻子和嘴里都被这蛇血塞住,甚至一股液体从我的咽喉里被咽了下去,就觉得身体里马上有种喝了高度酒的感觉,体内火辣辣的发烫。浓烈的恶臭和血腥味遍布全身,眼皮上都挂着浓稠的蛇血,看东西变得异常模糊。
因为双首地龙袭来的速度极快,就像在告诉行驶的火车上你扔出一个小小的馒头都很可能把在铁路旁的人砸晕一样。在这样高速下那把短刀就把双首地龙的两个蛇头处硬是豁出了一个大口子。把这个畜生的两个蛇头差不多就给砍的分开了。
我被蛇头一带,短刀也脱了手。歪倒的摔在了地上。双首地龙它蜷缩在哪里血流了一地,而且现在还不停有蛇血涌出。我本来就已是伤痕累累,刚刚又再次被双首地龙擦身而过,虽没有上次那冲撞厉害但也毕竟不轻。早已全身动弹不得,视力也越来越模糊。我模糊中看到双首地龙挣扎着又极为缓慢的向我这里爬了过来。然后我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道刺眼的阳光,我微微睁开眼。看到夕羽惠正坐在离我不远处,神情关切着看着我。她看到我眼睛睁开,揉揉自己的眼睛好像不相信一样,然后又轻轻的问道“你醒了?”
我慢慢的动了一下头表示能听到她的说话。我看到她左臂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脸上也有几处擦伤。看样子刚刚确实伤的不轻。
我问她“我怎么还没死?双首地龙呢?”
她咧开嘴笑着说道“这么想死啊?你刚才晕倒好一会了。双首地龙早就死掉了。”
“被你杀死的。”她又马上补充道。
我向不远处看去,只见双首地龙就在刚刚我的位置附近,蛇身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两个蛇头的交汇处的部位就像被深深地撕开一样。蛇头都向外突出了舌头,地上一大滩血迹。看来真的是死了。风干鸡正在蛇头上找着什么。
而另外的一处,眼镜正和刚刚与双首地龙舍身搏斗幸存下来的几个人在清理同伴的尸体。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一个较为庞大的队伍,刚刚同双首地龙的殊死搏斗中他们损失惨重,居然一下子就折了十几人,现在除了眼镜和夕羽惠,我数了一下他们一共就只剩下七人了。
我突然想到,四爷!四爷在哪?我忙问夕羽惠“四爷他人在哪?”
她抬起手指向一边回答“喏,不就在哪里呢。他们没事。”
我顺着她的手势看去四爷在一棵怪树下坐着闭目养神,大凯正拿毛巾给他擦身上的伤口。自从在鬼雾中和四爷他们走散至到刚刚看到四爷被群蛇紧紧地缠住,一直不能确定四爷的状况。现在看到他又是恢复了那种悠然若地的状态,心里甚是舒心,看样子大家一切都好,我就不在那样担心了。
至于那些组成犭龙锁的地龙现在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刚刚打开犭龙锁的那个出口还在,现在那些地龙消失后,原本被地龙锁住的门也可以看得更加清楚。
门的大小大概可以容许两辆汽车同时进入,这种距离看不清门的质地,两旁分别是两尊巨大的石像。左边是一个双首地龙,两个蛇头面部异常狰狞分别看向两端。而右边那个长的一副虎躯,却是人脸的样子,嘴巴大张像是在咆哮一样。牙齿向外凸出。我仔细想着这个好像在哪听说过。忽然想起这东西应该叫梼杌,是一种恶物,相传总是伴随着邪恶的人物会一起出现。
根据《左传》文公十八年中的记载:“颛顼有不才子,不可教训,不知诎言,告之则顽,舍之则嚣,傲狠明德,以乱天常,天下之民,谓之梼杌。”这个不可教训的恶人死后最终演化成上古著名的魔兽,《神异经;西荒经》记“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梼杌。”
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个东西长的很特别,换做现在就是有点另类的感觉。这两个东西应该是镇门兽,用来震慑想擅自闯进这里的人的警告。两个石像做的分外逼真,远远地看去真有点活灵活现的感觉。
风干鸡走过来看到我没事,扔给我一包东西,让我不要看先装起来。这东西并不大,大概是用一件衣服包上的,包裹的很严实。拿在手里有种温热感。我听话的把他塞进了我的背包里。
风干鸡慢慢蹲在夕羽惠和我的身边轻声的说道“你刚刚真是命大!”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笑而已,毕竟刚刚的一幕就好像尽在眼前一样,若不是运气好估计现在早就挂了。想想心里还是心有余悸。我突然奇怪起来,刚刚那双首地龙最后一只眼时怎么爆掉的?难道在自然条件下它的眼竟然后在那么关键的时刻突然爆掉?刚刚看到风干鸡在检查巨蛇,我就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他。
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用极小的声音回到道“这里还有人!一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