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渠
四爷这话着实让人摸不到头脑。如果这里的河水这么危险,那刚刚也是他让我们去河里用那些恶心的河水洗眼睛,怎么现在却又说这里的河水却又能置人于死地了呢。而且这里的河水对视力的恢复可以说是立竿见影,除了我们的眼睛变红了对身体至少现在还没有任何副作用。
四爷又继续说道“这里这条河不是一条普通的河。这条河是虵国祭祀用的河渠。也叫做灵渠。相传这条灵渠是龙用来饮水之用。而这里这些血尸都是祭祀用的人贡。这些“人”死的时候都会被从颈部刨开,把身子倒立着载到土里。颈部动脉破裂血如柱一般统统被这里的土吸走一点也不剩,人就慢慢的被放干身上所有的血而死亡。”
听四爷讲到这我浑身就开始不舒服了。一个人被放干全身的血而死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这种变态的祭祀手法和古时蛮夷地区的一种同样变态的殉葬方式“地念”非常相似。所谓地念就是把殉葬者打晕,然后围在主棺的四周以两仪八卦的方式,把殉葬者的头和颈部埋在地下围绕着主棺形成一个人字八卦,然后在在七日之后对殉葬者的尸身用水银封身。这么做是为了让这些生前就照顾棺主的人,在死后依然可以侍奉棺主。把头埋在地下是为了让他们离棺主的“距离”更近。这里这种祭祀方式比起地念来可以说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人家地念好歹还算“人性化”把人打晕,这地方完全野蛮的**裸,把活人被割破颈部动脉倒载在土里直到血尽而亡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四爷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说道“这里的灵渠并不只是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些,而是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全部都是!”说完四爷的目光投向了远方。
大凯吃惊的问道“李爷,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里这些黏糊糊的土地以前也是那个什么灵渠的一部分?”
“不是以前,是一直都是。”风干鸡接到他的话说道。
我注意到那几个日本人听到风干鸡的这句话后明显感到了震惊几个人在小声的和夕羽惠嘟囔着什么。
我也感到莫名奇妙,对他说“小哥,你要说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一大片范围以前也曾经是灵渠这还有点可能。因为经过数以千万年的海陆变迁或者是地壳运动,很难说这里以前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有可能这里以前就是一个用于祭祀的巨大灵渠,但经过无数岁月的洗礼之后,灵渠已渐渐的消亡变为大陆,最后可能就只剩我们刚刚看到的那条小河了。但是他要是说现在这还是灵渠那就太夸张了。首先这里连一点水都没有哪来的灵渠啊?”
他回答道“现在没有水并不代表这里会一直没有水,如果现在就有水的话我想我们现在已经变成他们的样子了。”说着他偏头看了看在小山包周围集结的血尸。他又继续说道“这里灵渠内的水会根据时辰发生演变,那些血尸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死时是血尽而死,要起尸也是变为干尸而不是现在你所见的伏尸。能变为血尸是因为他们常年都浸泡在血水中,加上这里这种特有的土质,就会使灵渠中的那些血水回流再次进入他们的体内。而虵国祭祀所选择的时间也是灵渠水退之时,当水回潮时这些“人”就会被灵渠带入道河中成为“永贡”。”
这个灵渠居然还有退潮?众所周知潮汐是由月球的吸引力造成的,一般也都是出现在海中,没听说过一个小灵渠还有尼玛潮起潮落这么一说。
眼镜这时问道风干鸡“那些尸体如果长期在水中侵泡,表皮会变白膨胀脱离。尸体的内脏也会被微生物腐蚀,使体内气体无法及时排出,尸体应该会膨胀到非常大,而不是像这里这些尸体一样依旧能保持这人形。”这一路上很少听眼镜说话,他这样一问也确实点到了重点。这么多血尸是如何形成的就成了一个迷了。
风干鸡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转身从河边用双手舀起一手那种血水就走了回来。然后对我们说“你们自己看。”
我和大凯都睁大眼睛看着他手里那摊浑浊的血水,大凯因为过于粘稠只能看到表面一层深红色的血沫子而已。夕羽惠把胳膊上缠着的纱布解了下来放在了那摊血水中。这时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纱布上那些血片子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像蝌蚪一样的东西在使劲的想钻破纱布,而且很贪婪的在吸着纱布上那些血。然后那个“小蝌蚪”居然伸出了一条比它自己身体还要长的舌头缠住了纱布。风干鸡把双手中的血水往地上一泼,就看到那个小家伙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一溜烟拖着纱布钻进了土里。
大家都看的目瞪口呆,然后风干鸡才淡淡的说“这就是形成那些血尸的原因。”
这个“小蝌蚪”一样的东西见到血就十分兴奋,难道他们既生活在灵渠内也生活在这里的土中,那些血尸又是被埋在土中,再往下推一步就是这些小东西寄生在那些血尸中?!
“一会河水上涨咱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就会被淹没,到时候这些土里的污血就会倒灌回来,每个人都成刚刚那种东西的攻击对象。一旦让那种东西进入体内就只能等着变成血尸了。”夕羽惠在一旁说道。
她这一句话可把在场的除了四爷和风干鸡以外的其他人都吓到了。这时只听“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河边传了过来,我忙向河里看了看,只见那些刚刚还很平静流淌的血河顿时从水里冒起了一串串的水泡,而且声音越来越密集,水泡也越来越多。眼镜匆忙地在一旁说“快看脚下。”
我低头一看现在在我们脚下的地上已经有一些细小的血花在向上冒了。看来这个灵渠用不了多久就要涨会原先的样子了。大凯和四爷说道“李爷,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四爷用手指了指那个小山包就是夕羽惠所说的生门的方向说道“现在只能孤注一掷从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