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平常人家的女子,穿上这身衣服,哪个跟在后面的男人,眼珠子不会往这方面看呢。
银梦不想看的,可他的眼睛实在没有地方看。
银梦
十几步路,就走到了地塌前,黛鸢躺在上面,想要自己盖被子,不料,银梦先一步下手,轻轻拉起软软的鸭绒被,盖到黛鸢身上,只露出脑袋。
躲进被子,黛鸢犹如得了护身符。
银梦清澈的眸子没离开过黛鸢的眼睛,黛鸢觉得自己的有些困了。
如花,如花,不!黛鸢的睡意一下子没了,如花在哪?
她一下子从鸭绒被子里跳出来,也顾不得自己的淑女形象,甚至顾不得身体上穿的诱人艳服了。她来这里是为了找如花,自己怎么可以沉浸在温柔乡里呢!
“怎么了,你?”银梦问黛鸢。
“这里,是什么地方?”黛鸢问。
“岩洞,也是我的家。”银梦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忽然之间为何如此急躁。
“这里还有其它人么?”黛鸢焦急的问。
银梦摇摇头,不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有的,一定有的。”黛鸢一边说,一边走向岩洞其它的方向。
“真的没有,你丢了什么东西么,我就陪你找找吧。”银梦跟在黛鸢后面,看着她的翘臀,好像眼睛真的不属于自己的控制范围了。
美的事物,都想欣赏。
黛鸢来回穿梭在每个岩洞里,四通八达,她走了很久很久,甚至分不清哪些是走过的,哪些是没走过的,几乎每个岩洞都是相同的格局。
正如银梦所说,这里一无所有,除了她和银梦两个人。
如花在哪里?这还是昨天的这里么?黛鸢仔细想着自己昏迷之前的情景,那是如花还是受缚,自己和妖女斗法,后来妖女撒了什么东西,自己就睡过去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身穿这身衣服,就在这个岩洞里。
难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转移了?被倒手卖了?可眼前的银梦对自己却彬彬有礼,谦谨卑微,根本不像是坏人。
她最想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陪睡
只是越想知道,越是空白,不过也许能从银梦嘴里知道些什么有关的线索。
“我怎么会在这里?”黛鸢问银梦。
银梦摇摇头,一脸无辜的表情。
“你昏倒在这里,我去给你泡茶,来送茶的时候,你已经醒了。”
“还有其它么?”
“没有了。”
黛鸢失望了,看来银梦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如花寻不到,月华和落塔迟迟不来,自己在这个迷宫一样的岩洞每天走来走去,走无数遍,还是一无所获。
几天过去了,银梦每天都温柔的照顾着黛鸢,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会住在这里?”一个黄昏,黛鸢问他。
“我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想离开,也许是习惯了。”
“那你会不会寂寞孤单?”
银梦点点头,眸子里闪过温暖的渴望。他低下了头。
“这里很少有人来,你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算是待客之道了。”银梦怯怯的说道。
“已经很好了,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你很贴心。”几日相处下来,黛鸢越来越感觉到银梦善良温纯,为人没有心机。
尤其是他那长美的让人窒息的脸,让他分上加分。
男人长到这样,不是极致是什么呢?甚至黛鸢有几次好像抚摸他的脸。每天夜晚,他就谁在离她的床榻不远的地方,他的安详,安静,没有丝毫的杂念。
每个夜里,岩洞内的红烛都是整夜点燃的。这个夜晚,向来和衣而睡的银梦,忽然觉得自己很热,想脱下衣服睡觉。
“我可以脱下衣服睡觉呢?会不会介意你?”银梦问黛鸢。
黛鸢摇头,她心里此刻也有一点点想法,想看他的身体。欣赏,就要全方位嘛。看看是不是人们说的横看成岭侧成峰。既然出不去,不如在这里安心呆着,也许到时自然会脱身。
反正黛鸢白天或者晚上睡觉,就都是那一身衣服,想换别的也没有。
红烛昏罗帐
银梦只脱下了外衣,里面是白的底衣,虽然也是长衫,可却能看出他身体的线条。
黛鸢觉得自己来这个世界是不是来享艳福来了,为什么每个好看的男人都能让自己机缘巧合的看到,有时甚至还能拥有。
透着微微的光,真有一种红烛昏罗帐的感觉。
黛鸢渐渐睡着了。
忽然被一阵咳嗽声吵醒。
是银梦。他不停的咳嗽。
黛鸢拿起灯烛走过去,手背试她额头的温度,有一点烫手,估计也有三十八度多了。这里又没有退烧药,也许银梦连退烧药是什么也不知道。
想着这几日银梦对自己的殷勤照顾和无微不至的关怀,黛鸢也不能放手不管,任他自生自灭。
她找来一盆冷水,晕湿了毛巾,敷在银梦额头,一会就换一次。
“不用管我,你去休息吧。”银梦断断续续的说。
黛鸢如何能撒手不管呢,可是冷敷丝毫没有效果。黛鸢觉得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了,那就是给他物理降温。
黛鸢掀开银梦的被子,解开他的衣衫,银梦已经显得有些筋疲力尽了,任凭黛鸢折腾。
她轻轻拉开他衣服的带子,完美的身形映入她的脸,其惊讶程度绝不亚于看到他的脸那一刻。看到他脸时根(奇)据身材判断,身体一(书)定不错,眼见为实的(网)时候还是同样的惊诧。
完美。完美。
真不知道是完美的人太多,还是完美的人都让自己碰到了?
看着他微闭的眼睛下那张脸,脸下的身体,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只是这种心动还能在控制的范围内,不至于让自己错乱。
银梦因为难受轻轻的呻吟,加上这红烛摇曳,纱帘飘荡,真的像是新婚之夜。
这恍惚的感觉好美,好陶醉。
银梦做起来,斜斜的靠着枕头。抓住黛鸢的手。
“谢谢你照顾我。”他用世界上最轻最轻的声音对诉说自己的感谢。
黛鸢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在他的手里,她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色诱公主1
总之,就是不想拿出来。
银梦握的更紧了,也许是因为太久的孤单,想有一双手这样握着,也许是因为眼前的人太美太温柔,就想让此刻地老天荒。
银梦自己也不知道。
他把她的手紧紧贴近自己的脸。
那感觉,对黛鸢来说,就像春天的第一场雨落入田野,那么清新,那么怡人。
让黛鸢震惊的是,她越来越觉得银梦有某种让自己难以自拔的感觉,如果任凭这种感觉滋生,恐怕在这里和他将会发生很多故事……
只是,这故事来的太快了。
银梦开始吻黛鸢的手指了。
他是发烧烧糊涂了,还是有意……
没等黛鸢来得及多想,银梦已经抱住她了。紧紧的用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胸膛。
这拥抱来的太突然,甚至黛鸢自己没有太多预感,他也从来不曾有过什么暗示,就这样怔怔的抱住了。
“你,感觉好点了么?”黛鸢问银梦。
“别说话,我就想抱抱你。”银梦仿佛呓语一样的声音。
抱着黛鸢不放开,摩挲她裸露的后背。没有肚兜,黛鸢的前胸几乎是半裸的,就这样被银梦紧紧拥着,紧紧贴着。
银梦的手慢慢伸进黛鸢后背的丝网里。
“啊--”黛鸢叫了一声,他的手好热。尽管叫了一下,可黛鸢没有反抗,表达不愿意的情绪,也没有表达愿意和接受的情绪。
她想,随他吧,暂时,虽让他生病呢。
生病是他的借口,还是自己的借口。黛鸢不想思考这个太有哲理性的问题。
银梦的手上下反复摩挲她的背,越过尾椎,朝着勾股,一直向下……
黛鸢两瓣颠簸的玉臀已经在他细腻火热的手掌里了,同时也在银梦的眼里,黛鸢看不到,他眼里此刻的光彩,就像葛朗台发现了一屋子的黄金珠宝。
银梦抱着黛鸢,把她搂在自己身旁,这样,两个人就一同躺在了羽绒被子上。
色诱公主2
脸对着脸,眼对着眼,眼里有对方的模样。
胸对着胸,胸上有对方的手……准确的说,是银梦的胸上有黛鸢的手,她抚摸他的胸腔,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而银梦似乎格外喜欢黛鸢的玉臀,他的手从未离开过那里,他喜欢在那里玩耍。
黛鸢有时想躲开他的手,因为他掌心的热度,弄的她痒痒的,银梦又紧追不舍,总是贴着她的玉臀,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局面。
黛鸢一躲,银梦一追……如此反复,如果站在远处看,一定以为是两位是春宫的高手,正在调情嬉戏,准备着热烈的前奏。
黛鸢是春宫真正的高手,银梦就不得而知了。
黛鸢越躲离银梦的身体越近,最后她紧紧的靠住他的身躯,已经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我要被俘虏了,还是我俘虏了他?黛鸢不知。不管谁俘虏了谁,这其中的滋味只有切身一试才知道。
银梦就这样抱着她的玉臀,双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黛鸢就压在银梦身上,也被银梦的热气侵袭,自己的脸红扑扑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的散热。
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穿什么了,似乎此刻穿什么并不重要,因为最终这些都会一一褪掉,只会留下最真实的那蒸蛋一样光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