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颗绿色瞳仁也从阴阳鱼的眼中飞回到黛鸢的手里。
黛鸢赶忙包好蜡油,看来这里要塌陷了,再也不能看到月亮了,黛鸢等人还没想到下一步怎么半的时候,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四个人向上顶去。
“啊-啊”
强大的力量冲击着四个人渺小的身体,又是一阵昏厥,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四个人正在被围观!
黛鸢和月华最先睁开眼睛,这熙熙攘攘的样子,看样子是到了城市,而且是繁华的城市!
“看,快看,他们躺了一天了。”
“真不知道哪来的人,穿着这么不讲究……啧啧”
……
土匪变痴呆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围绕着地上“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四具身体,开始八卦。
“被抢劫了吧……”
“我看倒像是去别的地方打劫失败回来的……”
“你们呀,把人想的复杂了,这就是街头要饭的嘛……”
“当”的一声,说话的大叔已经把一枚钱币丢在黛鸢几人眼前了。
黛鸢和月华晃晃脑袋,怎么这么沉啊。
“呃,这是哪啊?”黛鸢还感觉昏昏沉沉,头一晃就疼啊。
“反正不是刚才那地,也不是白蜘蛛的地盘,好像是人哦。”月华说道。
“我们是不是一下子回到了月族,那可省事多了……”黛鸢说。
“你想的美,我用鼻子闻就知道不是。”
“你怎么闻到的?”
“因为月族旁边住着妖族,中间地带住了很多妖族里的狐狸精,她们身上的味道容易飘到咱们的国家……”
“你……”黛鸢彻底无语了。她发现一路以来,这月华不知道跟谁学的,嘴皮子到是很有长进,不过长此以往,容易被带坏了……一个不留神,就成了流氓中的VIP……
“喂,你们两个还没醒啊。”黛鸢推了推身边的月华和如花,这两个人似乎睡的格外香呢。
这两个家伙在黛鸢的“蹂躏”下也醒了,伸伸懒腰,啊,有阳光的感觉咋就这么好呢。水底呆了两夜,跟过了两年似的!
幸好那个地方毁了!不管倒贴给多少钱再也不去了!
很久没见到暖和的阳光了,几个人享受着,也懒得站起来……
这动作又给了围观的人八卦的机会。
“他们傻了吧……”
“你错了,他们原本就傻,现在是不那么傻了,就是有点痴呆……那叫啥,帕金森病。”
“那是老年痴呆症啊,可他们也不老啊……”
“你又错了,孩子,这就是传说中的未老先衰啊,这毛病容易得,你小心点吧你……”
……
一会功夫,几个人从土匪成功进阶为痴呆!
乃懂的
八卦这可怕。
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里的人都这么八卦呢。不管黛鸢怎么看也不认识。月华也肯定自己没来过这个地方,而落塔也摇头,如花更是。
好啦,不管是在哪,反正这里至少很安全,没有怪兽的袭击,没有白蜘蛛的歌喉,也没有幽灵的侵袭,总之,是个和谐社会嘛。
不过,被人盯着还是不太自在的,怎么办捏?这些大爷大妈,不回家哄小孩,都跑到街上干嘛?真是的。不知道会影响交通嘛。
“你们都给我闪开----”黛鸢一声狮子吼,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真实震耳欲聋,张飞附身啊!
围观的人无不捂着耳朵,退让三尺,最后干脆散场,这样下去,耳朵是别想要了,不过还是留着好,即使听不见了,还可以挂着耳环全当装饰品了嘛,嘿嘿。
就连月华、如花、落塔也不得不捂上耳朵,好半天才敢放开。
“呃,那个公主殿下,你是从哪里学到这招的?以前咋没看你用过?”落塔从来都具有对未知食物的探索精神。
他说话的时候,街上的人基本都已经退避三舍了。离得他们远远的,就像他们身上有味或者有传染病似的……弄的几个人很不好意思,其实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啦,不说拉,乃懂的。
“本公主的手段多着呢,哼哼哼……”
前几天那阴森森的气氛实在是憋的人难受,好容易熬到了能见阳光的日子,几个人的心情都格外的好,说起话来也格外的轻松!
啊,赞美光明神,有阳光真好!有空气真好!活着真好!有水真好!有面包,有肉……
黛鸢发觉肚子咕咕叫了……它已经好扁好扁了……
地上的几个人也还不是如此,怕是饿的没有力气了。
“饿的童鞋请举手,后举的没肉吃!”黛鸢一声号令。
唰,唰,唰!刚来懒散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还没发现这落塔和如花举手的速度也有这么快的时候。看来吃肉是人生大事!
谁家的大黄
黛鸢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会功夫,四人笑的前仰后附啦……
看那脸上一条条,一道道,黑不溜秋的,像是一个礼拜没洗脸的挖煤工……如果再戴上个黄色头盔,把阿宝的头巾拿来洗在脖子上就更神似了。
再看那衣服,虽然还算完整的,用手一拍,那土能把人呛跑……怪不得当成被倒打的土匪了。
黛鸢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这个地方没人认识自己,丢人也不怕。
这都中午了,已经食水不沾好几天了……于是众人在黛鸢的带领下,来到一家门面很大的酒楼,吃就吃最好的,这是黛鸢的原则,反正银子也不是自己挣来的,不管咋花,都没有心疼的感觉。
想当年,自己拼死拼活挣那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真是……连麦当劳也舍不得多吃,连达芙妮的鞋也舍不得买,都留下来买方便面、付房租、当公交费了……
再说啦,人家是怎么说也是公主级别的啦,虽然是不起眼的小国的……早就今非昔比了,我就财大气粗,咋滴?你能咋滴?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汪汪汪……”狗叫声响起。
“啊-”黛鸢下意识的像后躲了躲,被月华一把搂在怀里。
天啦,不会说来就来吧,只见几个人还没迈进这家气派酒楼的大门,就有一只大黄狗在那不怀好意的瞪着四个人,还不停的吧唧嘴。
狗都进化到吧唧嘴的地步了,这不纯心跟我们这几个饥饿的帅锅美女过不去嘛。
“大黄啊,大黄,偶们跟乃有仇么?”黛鸢真不明白,别的客人进进出出,这大黄都老老实实,只有我们还每进去,您就叫,您这叫春还是怎么的啊。
黛鸢等人向后退几步,大黄就不叫了,但是只要他们在往前走几步,它又开始乱嚷嚷了。
这狗,好生奇怪啊……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的,月华也不好意思和一只狗动手嘛,那可真是杀鸡偏用宰牛刀了。
不该探讨的问题
一会功夫,从店门口走出来一个人,看这人的穿着,还真分不出来是店小二还是老板。
“谁呀,谁呀,大清早,惹我们家大黄干嘛……”一个标准的兰花指抚摸着大黄一身脏兮兮的打结的黄毛。
黛鸢明白了,这人不是店小二也不是老板,他就是一个太监!听那声,看那兰花指,还有光秃秃的下巴,桃花眼……
真是少有的极品。
“这位,这位同志,我们要吃饭,请栓好你的狗。”落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他想起来来黛鸢曾经教过他一个词,同志,拿出来走合用吧。
只见这位看门太监轻蔑的朝黛鸢四人看了看,什么话也没说,拿出一块牌子,立在几个人面前:乞丐与狗不得入内……
四个人立马被擂倒……
“我们不就衣服上沾点土嘛,不就脸上的灰没腾出功夫来洗嘛,不久指甲没来得及修嘛,不就……这就算乞丐了?再说,您见过我们这样靓的乞丐嘛?”
黛鸢十分生气,生平最恨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
“呦呦呦,口气还不小,瞧您那样,怪不得大把年纪还嫁不出去,瞧您那嘴,能到裁缝铺剪衣服得了。”看门太监故意向后躲了躲,拍拍衣襟,生怕他们的灰沾到自己身上似的……
“我很老么?”黛鸢回头问三个男人。
“太监的话你也信。”
“就是,就像那啥,读书读傻了,广告也信。”
“嗯嗯,赞成。”
还好,有三个帅锅安慰自己,不然黛鸢一定找个镜子,好好照照,哪老啊。这分明是一张青春无敌的脸嘛,死太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们才是太监呢!”看门太监听到有人说这话,十分生气。
“我们肯定不是,这个已经验证过了……”落塔还没说完,就被黛鸢捅了捅,你跟一太监探讨这个干嘛,真是的,让人家多不好意思啊,要探讨也晚上咱们自己人探讨嘛。
被鄙视了
“哼,人家是男人中的女人,是极品,真不会审美!什么年代的人啊,土的掉渣。”看门太监的娘娘腔真让人受不了,比李莲英还那个啥。
“你也姓黄吧?”黛鸢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看门很奇怪。
“很简单,你的大黄姓黄,大家都是狗眼看人低呗。”
“你……”看门太监的伶牙俐齿就像被拔光了似的。
“喂,老太监,你也不用瞧不起人,看,这是什么?”月华从怀里逃出一把银票,每张都有上千两……在看门太监面前晃来又晃去。
“呦,你当这是什么地界啊?共和国啊,有钱就好使啊?告诉你了,看好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