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真钩唇轻笑,露出雪白森森的一口利牙:“不是,我是想今晚来一锅清炖雪狐煲。”
吱吱叫的雪狐猛地打了个噎,莹玉一般的两只眼睛立时蓄满了泪水,凄惨无比地看向程汐。
不是吧,只是一只小狐狸罢了,你莫不是连小动物的醋也要吃?程汐汗涔涔地抽了抽嘴角,心里却甜滋滋的。好吧,特殊情况下就用点特殊手段吧。
“真……真……”某女眸光闪闪,脸上挂着甜地发腻的笑,只着一件小睡袍的身子蹭啊蹭地贴紧某男健硕的胸膛,一只小手顺着他腰际线条缓缓上爬,在某男胸前轻柔地打圈圈,看这架势该是要魅惑某男了。
某男阴黑着的一张脸倏地一抽,眼眸一眯,高举在头顶的手松了力道,雪狐被随手一丢,那只手转而大力拽向某女大胆邪恶的小手。
程汐见目的达到,连忙眉开眼笑地转身朝雪狐凑过去,那只拽着她手腕的大手又岂会让她如意?袖袍一挥,房门无人自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某只碍眼的狐狸被一脚蹬出房间,房门又嘭地重新阖上。
“小白!”某女立即探身去抓,却被某男拦腰一把抱起,“腿不发抖了吧,浑身也有力气了吧,那我们来点运动吧!”
程汐揪紧半敞的衣衫,干干吞下一口唾沫,紧张而羞涩地盯着冥真俊朗非凡的侧脸:“可是,现在是白天……”
“白天力气足,干活更带劲儿……”冥真钩唇邪笑,头颅微转,狭长的美目里亮光点点飞出。
“可……”程汐还想说点什么,身子一沉,已被猛然压进床褥。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嗯?”冥真紧拧眉心,末尾那个嗯字音调挑地老高,带着点沙哑,又夹杂着不少魅惑的邪气,“我怎么这样难以自制?”火热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掀飞程汐身上仅有的一层防线,再程汐张口欲要辩驳之际垂下头颅含住那颗迷人的樱桃,长舌长驱直入,深闭着眼睛放任自己以强取豪夺般的气势将程汐拆骨果腹。
等程汐再一次拧着眉头坐起身子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升到头顶,又过了午时了……
程汐探手摸了摸身侧还有些微热的床单,表情是微恼的,但眉宇间的容光焕发却是不容掩饰的。
身侧忽然一痒,程汐惊喜地回过头:“小白!”
她雀跃万分地托起那团雪白,搁到脸旁轻轻磨蹭,时不时亲上一口:“你还在呀,我以为你跑掉了不会回来了呢!”
被狠吃豆腐的某只雪狐白了白眼睛,一脸纠痛地腹语:我的确逃了,可你男人把我抓回来了,还说我要是再逃的话,今晚就真把我清蒸了……呜……讨厌的霸道男……虐待动物……
程汐本来想今天就呆在北苑和小白玩,清文儿却派了人过来请她过府一叙,她这才想起昨天跟清文儿说好了今天见面,连忙喊来雪晴帮自己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