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业祖一边摸着粗糙的鞭子,一边低哑的说道:“你知道吗?鞭子的末端抽在身上是最疼的,如果你求我,我或许会……”
剩下的话,在到眼前这一幕后,戛然而止。
只见白色的羽绒落在陆晚晚那张绯红的脸上,让她起来又纯又欲,就好像掉落凡间的天使,又好像月下出没的妖般,汤业祖猛地丢开了鞭子,朝她急急走来。
这是第一次,他不用拼命折磨那些女人,就感到满足!
世人笑他变态,要他说,是那些女人对他太没有吸引力了!
汤业祖兴冲冲的从抽屉里拿出昨晚医生开给他的药,倒出几颗吃下去后,开始脱衣服。
但他毕竟老了,动作迟缓,再加上穿的是守旧的服饰,盘扣非常多,他解起来需要费一番工夫。
过程中,他能听到自己那颗垂垂老矣的心脏发出鲜活的跳动声,他不知道是因为陆晚晚,还是因为医生昨晚开给他的药。
他只知道,他太喜欢这种年轻澎湃的感觉了,或许在今天之后,他可以威胁陆晚晚,再次带给他这种美好的体验。
以陆晚晚这个角度过去,只见汤业祖已经脱掉了外衣,正在猴急的脱掉里衣。
她不禁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泪泌出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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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汤业祖侵犯,她宁愿去死!
汤业祖注意到她张嘴想要咬舌的动作,更快一步的说道:“你如果寻死的话,我就把你丈夫丢去喂狗!”
他养了三条罗威纳犬,都是烈性犬,能把人类撕成碎片!
这断绝了陆晚晚寻短见的念头,她不能连累傅朔!
汤业祖满意的笑道:“从了我,我会对你比对你姐姐更好的。”
语毕,他撕裂了陆晚晚的裙子,想趁着药效一逞兽欲之际,忽然脑袋一歪,浑浊的双眼溢满了不可置信的情绪。
他摇晃了两下身子,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何事,但已然来不及了,死神到了!
汤业祖轰然倒地。
听到地面撞击声的陆晚晚,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汤业祖仰面倒在了地上,血从他左边的太阳穴中不停涌了出来,他的嘴巴张张合合的,发出嘶哑的低鸣声,只是没一会儿,便断气了!
怎么回事?!
汤业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陆晚晚刚才闭上了眼睛,并没有清事情发生的经过。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汤业祖现在死了,她会被当成犯罪嫌疑人抓起来的,她必须离开。
心思流转间,陆晚晚开始扯动手铐,但她身体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片刻后,陆晚晚便娇喘吁吁的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剧烈的撞击声。
陆晚晚还以为是陆薇薇来了,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时,却见闯进来的是一队装备精良的雇佣兵,而被他们簇拥在中间的男人,竟是厉景琛!
在到陆晚晚被绑在床上,模样凄楚的时候,雇佣兵那一帮大老爷们都生出了怜惜之情,其中一个上前,给陆晚晚开锁。
陆晚晚着犹如天降的厉景琛,眼睛里不知不觉间蒙上了一层水雾,上去更可怜了。
雇佣兵们揉了揉有些异痒的脖子,纷纷别开了眼睛。
见她娇嫩的手臂上都是蜡油留下的红印,厉景琛浑身煞气直冒。
这时,一名雇佣兵指着死不瞑目的汤业祖,问:“厉大少,要怎么处置他的尸体?”
厉景琛虽然恨不得把汤业祖分尸,但为了大局考虑,最终冷冷道:“按原计划进行。”
“是。”两名雇佣兵架起汤业祖的尸体离开了房间。
厉景琛对剩下的雇佣兵说道:“你们都出去。”
“是。”剩下的雇佣兵井然有序的退下了。
厉景琛随后大步一跨,来到陆晚晚床前,痛惜的着她。
陆晚晚随着他的视线,向自己的手臂。
只见上面是汤业祖留下的“杰作”,就算是剥掉了红印,下面的肌肤也被烫伤了。
想她被虾头扎了一下手指头,厉景琛都要心疼,更别提她现在这个样子了。
厉景琛又扫了眼床上的道具,心中再次涌起杀人的欲望。
“厉景琛,你怎么会来?”
“说来话长,我先带你离开。”
语毕,厉景琛弯腰抱起她,寒着脸往外走。
陆晚晚不忘道:“傅朔还在他们手里!你帮我救他出来,可以吗?”
厉景琛侧眸了她一眼,见她心急如焚,不由点点头,道:“好。”
一顿过后,厉景琛对守卫在房间两边的雇佣兵道:“去把傅朔找出来。”
“是。”雇佣兵立刻四下散去。
当厉景琛抱着陆晚晚出现在客厅里时,只见跪在地上的管家哭求道:“厉大少,人你也救到了,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们了?”
厉景琛一脚将他踢开,不让任何汤家人接近陆晚晚。
管家从地上爬起来后,到了陆晚晚垂落的手臂上有斑驳的红印,不由苦着脸道:“我们都是给汤家打工的下人,主子让干什么,只能干什么,
不然以汤业祖残暴的性格,一定会严惩我们的!在我们也是受制于人的份上,求厉大少给我们一次改过自的机会!”
“闭嘴。”厉景琛一声厉喝,顷刻让管家噤声。
厉景琛垂下眸,睥睨道:“留你们一条狗命,是为了作证用的,你们若说错一个字……”
管家忙不迭的说:“是汤业祖和陆薇薇先算计傅太太的!我们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唔……”这时,厉景琛听到怀中之人溢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
旁边的雇佣兵说道:“厉大少,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处理好了,您还是赶紧带陆小姐离开吧。”
“我要万无一失。”厉景琛说完,便抱着陆晚晚离开了。
……
车上。
陆晚晚枕在厉景琛胸口,闻着他的古龙水香,有种血脉偾张的感觉。
她用力摇了摇头,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厉景琛,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来了?”
厉景琛感觉到她在发抖,不由更用力的抱紧了她:“昨晚楚墨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汤业祖去他的医院,要求医生开行房事的药。”
陆晚晚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竟觉得有些渴,意志也更加涣散:“……你说楚医生?”
“对,他怀疑汤业祖和陆薇薇设局,引你入套,所以才打电话给我的。”
“汤业祖……是怎么死的?”
“几百米之外,有狙击手设伏,从你踏进汤家的那一刻起,汤业祖就被包围了。”
由于枪口装了消音器,再加上汤业祖没来得及关窗户,所以死得无声无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