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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宇明一问老板价格,却是吓了一大跳,这只玉钗虽然表面上晶莹剔透,看似普通,但价格却是不菲,竟然要十贯。相当于他这位周王一个月的薪俸了。
虽然以他的身家,不要说十贯,就是贯也可以轻松拿出来,却还是不免有些肉痛。毕竟现在正是创业时期,各处地方都需要用钱,所以周朝的官员将领薪俸都不高,就连他这个周王的俸禄也才十贯。
只是在杨洛琪面前,他实在不好意思反悔,只得咬牙当了一次冤大头。硬着头皮将玉钗买了下来,送给了杨洛琪。
但让宇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送了一支玉钗给杨洛琪后,一旁的李秀宁也嚷着要他买对玉坠耳环送自己,称不能厚此彼薄。
宇明不禁叫苦不迭,但李秀宁和杨洛琪都是他深爱的女,总不能当着对方的面,给一人买,而不给另一人买。
只是他一掏腰包,却发现今天出来得匆忙,没有带这么多钱,只够买一人的。这让他不禁面色惨白。
“算了,夫君,妾身也只是临时起意而已,又不一定非要今天买。等回去之后,派个下人来买也行。你陪洛琪妹妹慢慢玩,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李秀宁这时脸颊上已经浮现细微的汗珠。
“咦。秀宁,你也是时常练武之人,怎么会这么快就累了?”宇明听闻之后,不禁有些微微好奇。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训练医护女军,有些疲惫了。”李秀宁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香汗道。
宇明心中既感动又有些惭愧,自己的女人个个都如此优秀和美丽,为了自己的事业,付出了许多,放在后世,那可都是女强人啊。
于是,宇明抱着她亲吻了一下,然后便命张仲坚带领四名侍卫护送李秀宁回王府休息。然后他和意犹未尽的杨洛琪则继续前行逛街。
杨洛琪把玉钗插到发髻上,就舍不得取下来了。毕竟中原是不出产玉石的,只有南诏一地才产。而由于各地战乱不止,南诏一带的商人也几乎不敢前来,所以如今中原玉石奇缺。象她刚才选中的玉钗几乎是有价无市。就算她以前是大隋公主的身份,也很难买到呢。而如今北平出现的南诏商人,也多是从海而来的。
戴上玉钗后,杨洛琪露出一副喜滋滋的娇俏模样,显得明媚动人之。没过多久,她又盯上了一家新开的日本珍宝店,店门口还有穿着和服,脸上涂着厚脂粉的日本女人在向客人鞠躬,她于是便又欣喜地拉着宇明,兴致勃勃地跑了进去……
而她和宇明的举动,在旁人眼里,分明就是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嘛。
看这一男一女岁数也不大,估计连二十岁都没有。到了这都会市,便东指指,西戳戳,看到哪家店铺都有些好奇,几乎每个商店都要进去瞅两眼。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显然是从其他地方第一次来到北平的。
那男虽然穿的是汉人衣服,却又戴着顶不合时宜的毡帽,一看就是外乡人。而那女长得千娇媚,明眸贝齿,却一脸稚气,天真烂漫。一双俏眸透着秀灵。这一对外乡的小情侣在此挥金如土,丝毫不避嫌,看来真是两只小肥羊!
很快便有泼皮无赖盯上了他们,准备敲诈一番。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两人面前顿时就落下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宇明和杨洛琪抬头一看,只见是前面一个五大粗的年轻壮汉身上掉下来的。
杨洛琪倒是十分好心,当即便叫道:“那位大叔。你的钱包掉了!”
不过,那年轻壮汉却是耳朵跟聋似的,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杨洛琪的喊声,依然一个劲地只管往前走。
杨洛琪再放声又叫了两次。那年轻壮汉听闻之后却反而跑得更快了,象是有人要追杀他似的,钻进了一条小巷,片刻间就不见了踪影。
“夫君,这人怎么耳朵那么不好,我叫这么大声都听不见!”杨洛琪叹了一口气,然后好奇地把那钱包捡了起来,然后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装着十多枚铜钱,其中有一块还缺了个角,生起了绿色的铜锈。此外,在钱包里,还有一块写着“福寿安康”四字的劣质玉佩。
宇明眉头微皱,看着这一幕没说话,他感觉,眼前这情形咋跟前世的“掉包计”那么象呢?难道从这时候开始,就有人用这项骗术了?
“夫君,那位年轻人也真是不小心,腰包掉了都不知道,跑得又快,叫他都叫不住!”杨洛琪毕竟和外界接触少,思想单纯。虽然机智过人,但却一直久处深宫之中,对于市井中这些骗术哪里会知道。
她清澈的一双美眸转了一转道:“不如咱们把这钱包交到北平府衙门去吧。看看衙门的衙役能不能帮忙找到掉钱包的人。”
宇明听罢,微微一笑,正想指出这有可能是个骗局时,那掉腰包的年轻壮汉却一下又从旁边钻了出来。此人长着一张好长的马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指着杨洛琪大声呼喝道:“小妞,你手中的钱包,正是我身上的,怎么会跑到你手中去了?没想到你长得漂漂亮亮的,竟然是个女贼!”
“什么啊?这是刚才你自己掉在地上的!我叫你都叫不住,你怎么还赖在我身上了?”杨洛琪俏脸顿时气得通红,一脸气愤道。
那马脸壮汉这时却是贼眉鼠眼地望着她,大喝一声道:“快来人啊!女贼偷东西啦!”
这大街上人本来就多,他再这样一声大喊,立刻四周的人便都围了上来。其中便有五六个人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当地的泼皮无赖,人人赤着膊,手臂上还刺有黑色的纹青。
杨洛琪亦是吓了一大跳,不由向后一退。
这时,那马脸壮汉指着她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这个女贼偷了我的钱包,现在就拿在她手上。大家说怎么办?”
四周不明事理的民众皆大声叫道:“把他们押到衙门去!交给北平府的大老爷发落问罪!”
而那几个泼皮无赖更是不怀好意地盯着杨洛琪。淫猥的目光在她俏脸、****和****上转来转去。
“你这家伙怎么血口喷人啊?明明是你自己掉的,却硬要赖是我偷的!”杨洛琪气得俏脸一寒,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想到这里,她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将那钱包扔给了马脸壮汉道:“你自己拿回去吧!下次我决不当好人了!”
那马脸壮汉接过钱包,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嘿嘿一笑,故作惊讶状,大声叫道:“哎呀!我钱包里有一只给我老婆买的玉钗怎么不见了?那可是南洋出产的高级玉石打造的啊!”
他身边的那几个泼皮无赖立刻一指杨洛琪头上插的玉钗道:“谢大哥,你看这小妞头上戴的玉钗,是不是你买的那只啊?”
围着看热闹的人大多都是些外地人。本地的老姓们,早就远远地躲开了,只是冷看着眼前发生的闹剧。他们根本没人凑上前来,倒像这里有一场瘟疫似的。
其中便有人小声嘀咕道:“那谢大少又在敲诈人了。这对小情侣只怕要大大破财了,谁叫他们不小心,暴露自己有钱啊!”
另一人更是说道:“我看谢大少和他手下那帮混混,全都以一脸淫邪的目光盯着那小姑娘,只怕不光是想图财,还想劫色呢。这水灵灵的小姑娘生得如此可爱美丽,却被这谢大少看中了,实在可惜啊……”
他们旁边有个背着一把剑,看起来象个侠客的外乡人。则愤愤不平地说道:“大周朝新立,正是一片欣欣向荣之际,竟然有这种恶少敲诈勒。难道北平府的衙门不管这种事吗?”
“管!当然管!被这谢大少讹诈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了。可告到衙门去后,全都不了了之,甚至还有人反被衙门判了个诬告罪和偷盗罪。”先前说话那人叹了口气。然后将嘴贴到发问的外乡人耳边悄声道:“这位侠士,我看你似乎想要打抱不平,我劝你还是不要惹火烧身了。俺告诉你,这谢大少可是……”
刚才那愤愤不平的侠客一听谢大少的身份,也顿时吓了一大跳。赶紧闭上嘴巴,不再言语,生怕被谢大少的一干同党听见,把祸事惹上身来。
这时,那谢大少大声叫道:“小妞,把我的玉钗还来!想偷东西偷到你谢少爷身上?活腻了!”
说罢,便伸手往杨洛琪抓去,但看他那手伸的方向,却并非杨洛琪的头上的玉钗,而是伸向她那俏丽的脸蛋。
围上来的几个泼皮无赖亦是在旁助威,大声叫道:“谢少爷,可不能只把玉钗要回来就完事啊!”
“对!对!对!谢少爷,这小妞偷您的东西,应该送到衙门去,让大老爷审判,将其罚作官奴才是!”
“想不作官奴就乖乖跟谢少爷走,到少爷家赔礼道歉一番也就算了,不然,有你好看!”
众泼皮无赖纷纷出言调戏道。
有几个还手脚不干净地向杨洛琪的****和小蛮腰摸过来,企图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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