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向美女抛一飞眼,美女回他一个媚眼,哎呦,这就认识了。
“来吃饭啊。”
“嗯,妹妹你好美!若说你是天下第二美,没人敢当天下第一美啊。”
“讨厌,事实是事实,可,这么多人,人家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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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美女攀谈起来。
林正南冷冷的看着乌兰,她将头扭向外,不知什么表情。
季展鹏看得到,看得清楚,乌兰眼里有一丝悲伤,她站在那里,遗世而独立,像一朵幽谷里的花,孤独的绽放。
她不属于这里,她不属于任何人。
与季展鹏记忆中的乌丫相重叠,那个独自站在台阶上,静静望着天的乌丫,眼眺望远处,忧伤,无助,孤独。那瘦弱的背挺得笔直,倔强的骄傲的站立,任风掀起她的长发,任雨打湿她的白衣,一动不动------
那眼神,那神情,那背影,在那个雨天,让浇得落汤鸡似的季展鹏怦然心动------
乌兰看着光滑玻璃镜面反射出的人影,心里苦涩升起。看,只是无意的插入,她与他便咫尺天涯。
她不属于这里,她不属于他。
他不是树啊,他是天上自由自在的优哉游哉的一朵洁白的云。你,你只是一棵‘春风吹又生’的小草,再努力又怎样呢,草能追上云吗。
他的朋友也不喜欢她呢。他们对她彬彬有礼客气有加礼貌疏离。
季展鹏绅士的为乌兰打开车门,乌兰坐了上去,车缓缓离去。
许平俊美非凡的脸望向林正南,“我说,哥哥,好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原来你有恋姐癖,啧啧,这个的水准也差了一点吧。”
陶玮柏也卸下清华高贵的脸,特八卦的问,
“南子,你真看上她了?早知你喜欢这样的清汤挂面型,兄弟给你找啊。”
陈楚生慢条斯理的说,“兄弟,她虽然看着像一个清纯的女学生,可是你注意看她的眼睛,空濛幽深,对着咱们兄弟,竟然平静似水,宠辱不惊,她可是挺有心计的啊,不简单。你玩玩行,可别动真心,泥足深陷啊。”
林正南烦躁的说,“实话告诉你们,小爷我早就陷进去了。两年前,我和她谈过三年的恋爱。”
啊?“那后来呢?”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没有后来,完了。在我进修走的那一天,没有理由的,可恨!她把我甩了!”
三人当场石化,林正南被甩了!求知欲愈发旺盛,
“你追的她?”
“到手了吗?”
“你们感情出现危机了?”
“她追的我,嗯,我们感情很好。”嗯,那个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
“你回来,接近她是要报复她?”
“我没那么无聊,她-----,唉,反正我忘不了她,看不到她,心里会想她想的锥心刺骨;看到她,就会不由自主的靠近。”
三人对望,看不出来,林正南小爷还是一痴情种呦,这么冷静自制的人也会为情所困。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看他们那幸灾乐祸的样,林正南越发烦躁,
“告诉你们,以后,碰到她的事都留心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俩的事你们不要插手,我自己解决。还有,乌兰这个名字暂时不要让我家人知道。散吧。”
乌兰坐在季展鹏的车里,有说有笑。
“学长,你记得吗,我和你一起参加过市里的英语竞赛呢。”
“那时,学长你很拽呦,我同你说话你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季展鹏笑,那时他本就年少轻狂,又以为她是借机搭讪他,
“莫非,那时你就崇拜我了?”
“拜托,谁会崇拜一个自大猪?”乌兰看他一眼,呵呵,
“不好意思,是因为那次竞赛你得了高三年级组的第一名。”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高二年级组的第一名吧。”
“我是满分150分,你可是160分啊。”
乌兰回忆,那时评委因为他的英语作文太出色了,特例加了十分。 160分,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没来者,至今也是一段传奇啊。
季展鹏笑,
“知道为什么我对你记忆深刻么,你那时让我有挫败感呢。”
他们虽然不同年级,却在一个考场答卷。乌兰首先交卷,十分钟后,季展鹏才答完出来。而且,成绩出来,乌兰满分。这对天之骄子的季展鹏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乌兰嘻嘻笑,“我们互相崇拜吧。”
车子停下,乌兰下车,朝季展鹏挥挥手,笑着转身,
“乌兰!”
季展鹏叫住她,下车,乌兰疑惑地回头,他几步跟上她,把她往怀里一带,
“乌兰,今晚你笑的样子好美,希望我是那个能让你快乐的人。”
季展鹏搂着乌兰,嗅着她淡淡的香味,在她的发丝上留下一个轻吻。
乌兰推开他,郑重的对他说,
“学长,你的肩膀好宽阔,你的怀抱好温暖,我忍不住想靠近,你就是我心目中的最理想的爸爸形象。我喜欢你!”
季展鹏傻了,他第一次被别人比作爸爸,不知该怎么回应,
乌兰咯咯的笑了,然后,摆摆手,走了。
夜已经很深了,乌兰拿了一套换洗衣物朝林正南家走去,她觉得有人跟着她,不由加快了脚步,跑着上楼,乌兰听见有个人也噔噔的爬楼,急忙把钥匙找好,强自镇定的开门,迅速推开,乌兰捂着胸口,心咚咚的跳着,反手关门。
马上就该关上的门被人大力地推开,乌兰惊叫,一个黑影随后进入,乌兰被压在了门板上,门哐的一声合上。
“啊”惊呼声被黑影吞入,他的唇毫不留情的咬上乌兰的,然后,疯狂辗转蹂躏,熟悉的味道,林正南!乌兰本来反抗僵直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哼,你也知道害怕!
林正南的怒火炽烈,季展鹏与她拥抱的场景刺激了他,像一个引子,点爆了他!这个女人,就是有本事,勾的男人为她团团转,原来有林潇,现在又加上一个季展鹏!她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自己就放不下这个恶劣的女人?
乌兰的唇很痛,有血的味道,黑暗中,她也咬他的唇,回应他火热的吻,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如此痛苦!来吧,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吧!
喘息剧烈,两人像两头互相撕咬的小兽,黑暗中,互相瞪视,怒气倾泻而出,嘭嘭的撞击。林正南打开了灯,看着乌兰的样子,气极反笑,他有理由生气,她呢,为什么也这么理直气壮?
林正南面对乌兰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两个人狼狈的站着,衣衫不整,林正南往里走,没好气的说,
“还不休息,在这装门神啊。”
◎突如其来的改变
可能激烈的发泄完情绪后,精神放松了,压力减小了,乌兰睡得很好,第二天一早,乌兰竟破天荒的比林正南早醒了。
曙光微露,乌兰转过脸,仔细的端详着熟睡的林正南,好看的眉毛,密又长的睫毛,高挺且直的鼻子,薄薄的粉红的嘴唇,嘴唇上有细小的伤,那是昨晚自己咬的。皮肤很光滑,好看的像一个女孩子。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记得以前他的脾气很好的,眉头舒展,单眼皮下的眼闪着笑意,薄唇上经常弯着迷人的弧度。
“丫头,你真美!”“丫头,原来你是爱哭鬼 !”------
唉,乌兰不自觉叹出声,她忽然发现林正南幽黑深邃的眼睁着,正静静的凝视着她。而她的白皙的,纤细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抚上林正南的脸,修长手指停在林正南的薄唇上,她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林正南挑眉,
“怎么?趁小爷我睡觉,偷窥!还动手动脚!哼,这可不符合你的一贯大胆作风啊!”
乌兰快速的收回手,脸微烫,红晕爬上她的脸,林正南看着她那嫣红的脸,迷茫的眸,被咬伤的红唇微张,好像无声的邀请------腹部迅速升起一股燥热,靠!这一大早不是折磨人吗。他冷着脸起床,脸色很差的走出卧室。
乌兰发了好长时间的呆,然后起床,刷牙,洗澡,然后,推开衣帽间的门,准备换衣。
门推开,乌兰没走进去,“啊”惊叫一声,然后想起,这是林正南的房子,而她正在闯入,她捂上嘴。
“鬼叫什么?不知道要敲门么?”
门里,林正南美男luo着上身,穿着亚麻色的长裤,侧着身正臭屁的照着镜子,劲瘦结实的身体,嗯,是挺男人的。刚才一时不适应,喊出了声。恢复镇定的乌兰以女性纯欣赏的眼光打量着。
林正南看着乌兰裹着蓝色的浴巾,头发湿湿的,如出水芙蓉般站立在门口,他把视线定在乌兰的眼上,她的眼空濛,一副发春的样子。不行,有点渴。再往下,视线停在红唇上,他咽了一口吐沫,视线再往下,脖子总是安全的吧,白皙的细嫩的皮肤,脑海里不禁想起浴巾下藏着的是多么迷人诱惑的身体,自己的手曾经在上面一遍又一遍的留连------
他叹了一口气,自控力越来越差,他就要化身狼人了!
他随手摘了一件毛衫,把她往屋里一拽,没好气的说,
“看什么,花痴!赶紧换衣服!想诱惑我?我对你没兴趣!”
乌兰换好衣服,林正南已把早餐准备好,坐在餐桌前等着她,
“我不饿,早饭不吃了,时间来不及了。”
乌兰不知要如何面对尴尬,掩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