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皙的皮肤已晒得通红,他的单眼皮下的眼却有了光彩,越发明亮,哼,没有她,生活是如此美好。
林正南泡在北美风情的别墅温泉里,惬意极了,然后,他回归自然,婴儿般赤/条/条的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睡了一个长长的,香香的,美美的午觉。
林正南清秀的脸再出现在二楼围栏上时,海上已生明月,海边一片欢腾,青年男女们生起了篝火-----
林正南穿上他的花衬衫,花短裤,光着脚懒懒的朝海边走去,他发现那一对风景男女也在,他们静静的站在一边,火红的篝火映着他们幸福满足的笑-----
有男子拉住林正南的手,冲他友好热情的笑,林正南回以会心的微笑,加入狂欢的队伍。
人们欢呼雀跃,激狂热烈的夜才刚刚开始,男人们,其实他们大多都是24,25 岁的大男孩,谈天说地,很快就熟悉了。林正南很开心,很放松,薄薄的嘴唇不时弯起,现出完美的弧度。
夜深了,人们渐渐散去。林正南看着那个男人向他礼貌的摆摆手,扶着女人小心的走着,林正南笑了笑,挥挥手,转身,迈步,“程石!”
身后传来女人惊喜的声音,林正南身形顿住,回转身体,女人停住,“他动了!他动了!”那男人忙弯下腰,大手轻轻贴上女人的小腹-----
其实近距离看,林正南觉得自己对他们感觉很熟悉。
后来的几天中,林正南取消了原来的计划,呆在这里,与那个风景男人成了好朋友,哦,原来,男人叫程石,女人叫程玉,两人是无血缘的继兄妹,因为亲人的阻挠反对,世俗的不解不屑眼光,相爱的两人历经艰辛的十年爱情长跑,现在,苦尽甘来,终成正果。
男人说他的女人小玉很苦,只身一人离家出走,去了林正南所在的城市,做过很多种工作,中介员,打字员,助理,酒吧女-----却只交了一个叫乌兰的朋友。两个女人惺惺相惜,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今年一月一日结婚的时候还特意邀请她当伴娘-----
那女人打量着林正南,对他甜美一笑,“我对你有种熟悉感呢。”
林正南笑了,原来是那个香女啊。
林正南忽然归心似箭,淡定的心又波澜起伏,巨大的惊喜把他瞬间淹没,他特想拥抱女人,结果他狠狠的拥抱了男人,并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大叫着离开他们。
“你们太好了!祝你们永远幸福!”
林正南定了返程的机票,然后买了一个大旅行包,去了特色一条街,各色小吃食品买来塞到包里,他看到了绚丽又极有风情的海南岛服,挑了一件宝蓝色的,付了钱,又看了看,然后,鲜红的,明黄的,翠绿的,橘红的一股脑全卖了。
林正南的心怦怦的激烈跳着,他坐在飞机上,想从三万里高空直接坠落,现在,立刻,马上见到她。
可惜,他出了舱门,下了飞机,就傻了眼,他的家人全体站在那等候着他,然后,林正南被家人押着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
作者有话要说:俺要努力,正在努力,请亲们提宝贵意见撒。
嘿嘿,偶又并章节了。
那个,关于香女请看。
某草留爪。
第二十二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林正南下了飞机,加长轿车一路疾驰,到家了。林正南向姥爷姥姥问了好,夜色朦胧,家人把卧室门关上,进行三堂会审,家庭教育。爸爸失望的摇头,妈妈伤心的落泪,姐姐一脸无奈。
你说你要玩,你给家人留个信儿,手机不拿,通讯中断,我们,我们有多担心啊。
林正南赶紧承认错误,端正态度,信誓旦旦的表决心,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家人离开,林正南拿起电话拨打乌兰的手机,无人接听。
大年三十,林正南偷偷拿刘丽娜的手机在卫生间发短信,
“新年快乐!”
林正南想过了十五,就可以见到她了,等等吧。
没想到,大年十五的元宵节半夜姥姥突发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医生下了病危书,说老人随时有辞世的可能。家人们守在床边,悉心照顾,林正南不敢离开。一个半月后老人与世长辞,林正南帮忙打理后事,更糟糕的是,林正南的妈妈伤心过度,也住进了医院,林正南在北京一呆就待了三个月。
三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也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对于他,对于她------
大年初一,26岁的乌兰看着26岁的尹小艳
乌兰非常平静的对尹小艳说,“你很不幸,因为我要答应做你的女人。”
尹小艳满不在乎的对乌兰说,“哦,有什么要求?会有多不幸?”
乌兰对尹小艳说,“努力让我爱上你吧,我什么都不要。我们可以随时分手,不得纠缠。”
尹小艳对乌兰说,“跟我在一起吧,除了感情,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第一个月,花花大少尹小艳把乌兰接进一处小型别墅,这里有专人调理乌兰的身子。尹小艳依然流连于各色美女之中,不过不论多晚他都带着各色口红印,各种香水味回到这里休息,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比如他要通宵做手术。
第二个月,魅惑男尹小艳在烛光晚餐之后,微醺,看着喝了红酒脸色绯红的乌兰,自然而然的吻上了她,该发生的一切毫无悬念的发生。尹小艳慢慢不在带着口红印香水味回来了,晚归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第三个月,调情高手尹小艳是乌兰的好老师,乌兰学得很快,两人配合的很好,相处很融洽。尹小艳有一夜醒来,身边没有乌兰的身影。
乌兰穿着性感的睡衣赤脚站在二楼的露天台上,初春,夜凉如水,单薄瘦弱的她凝视远方,一动不动。
尹小艳无声走上前去,默默站在她身后,良久,好冷,尹小艳抖了一下,乌兰慢慢回转僵硬身体,无神的大眼看向他,那里面盛满哀伤,装满无奈,随即,乌兰回神,眸子隐去一切,平淡无波,巧笑嫣然,
“吵着你了,走吧,我们去休息。”
男人冰凉的手拉住同样冰凉的女人的手,-----
尹小艳突然决定放弃整个森林独恋这一棵草。
尹小艳为乌兰准备了鲜花,钻戒,然后灼灼的眼望向她,
“我们结婚吧。”
乌兰有丝愕然,然后恢复平静,“你不知道么,我不爱你。”
尹小艳神色认真的说,“我知道,我不在乎,我爱你,我想跟你结婚。”
第三个月末,乌兰回了家。
乌兰对妈妈说,有一个人对我很好,我想跟他结婚。他叫尹小艳,是‘尹氏骨科医院’的少东家。
不!不行,他爸爸是你爸爸啊。
这个惊人的消息乌兰还没完全消化,妈妈在她面前缓缓倒下。
“妈妈!”
乌兰不眠不休的在医院照顾发烧昏迷的妈妈。
尹小艳赶来,因为乌兰莫名的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我们分手吧。”
林正南也赶来,面容憔悴,目光炯炯有神,我来晚了。
是啊,晚了,一切无法挽回。
乌兰看着林正南,恍如隔世。
乌兰憔悴的跟个纸人,好像来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她坚持着,医生把她叫到办公室,郑重严肃的说,“你的妈妈经确诊,得了尿毒症,条件允许的话,可以找匹配的肾源,换肾。”
“尿毒症!?!”
尹小艳锲而不舍的天天来医院报到。
林正南坚持不懈的日日来医院探望。
林潇,季展鹏------关心的人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乌兰的头要爆炸了,耳朵嗡嗡响,什么也听不清,只是麻木的点着头,说着谢谢,谢谢。
乌兰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这一晚,尹小艳接个电话走了之后,特护病房恢复寂静,乌兰拿出手机拨号,尾号是四个一。
“小三儿,仁和医院,住院部,五楼,马上。”
几分钟后,晚上北京时间十点整,仁和医院的门口,六辆黑车‘吱’的一声紧急停下,一位卓然超群的黑衣男子打开车门,在前面急促的大步流星的走着,渐渐跑起来,身后,呼啦啦一群黑衣人跟着。
只有脚步声,黑衣人训练有素,看大门的看大门,把楼口的把楼口,拆监控的拆监控------
领头男子他右耳上的钻石耳钉熠熠闪光,夺目的光彩晃了人的眼,逼人的气势冻住了人的腿,寸步难行。
电梯停在三楼,男子毫不犹豫跑上五楼,一步三个楼梯,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五楼电梯前,乌兰看到他的身影,虚弱的身子晃了晃,男子已抱住她,乌兰闭上眼飘出最后一句话,
“我想安静,妈妈交给你了。”
男子大喊出声,“丫丫!丫丫!”
“他妈的,快把医生给我押来!”
据说,有个病人不长眼的惹怒了黑社会头目,他气急败坏的连夜带人包围医院将这个病人劫走-----
据说病人的女儿被他吓得昏了过去,凶神恶煞的他恶狠狠的将她带走,声称要将其先奸后杀-------
据说,牵连了医生,那名主治大夫神秘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据说,此黑社会头目很嚣张,放话,不想死的就闭上眼,管住嘴,想死的老子就送他一程------
据说-------【文学库﹕www.WenXueKu.com】
据说公安局也调动警力走访调查,可惜没物证,没人证,扑朔迷离,毫无头绪,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