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的几十个杂碎这下慌了,比刚才被步枪打死几个时更惊恐,有几个条件反射一般站起来就想逃跑,结果直接被边上承包商手中手枪射出的子弹击中腿部,倒在地上惨嚎!
没人怜悯它们,包括最早赶到这里的一帮承包商。
他们到来之时,是没看到这些畜生杀人的情形,但批发市场一角一块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区域里,居然关着十多个衣衫难以蔽体,甚至一丝-不挂的可怜图西族女子。
现在那些女子有些也还在里头,要等城内稍微稳定一些后才让她们走,再说还得为她们找身衣服不是。
光着出去?
那不叫个事。
倒在地上惨嚎这些没人理会,承包商们手枪里装的都是空尖弹,不救治的话就等着慢慢流血流死吧!
一脚就踢死个人,关兴权就像没事人一样摘下鼻梁上的防破片眼睛,把手里的AKM交给身边的一名承包商。
冷冷扫了一眼这帮畜生,注意到其中好几个不自觉看向蹲中间位置的一人。
这帮胡图族屠夫大部分还挺瘦,但那人看着倒挺魁梧,蹲在那都挺显眼。
手一指,立刻有两名承包商上前将那人拖了出来,拖到关兴权面前,往这家伙腿弯上踢了一脚,强迫其跪下后,压住肩膀使其动惮不得。
“雅姆,你看看,这是不是那个乔治-卢塔甘达?”
蹲在地上这个立刻用凶狠的眼神瞪着站关兴权身旁客串翻译的司机师傅,嘴上还恶狠狠骂了起来。
卢旺达语,关兴权等人不懂,但已经明白这家伙懂法语。
不用翻译,大概也能猜到这杂碎在骂什么。
一名承包商直接用根绳子勒上这家伙的臭嘴,不然太吵了。
雅姆-卡巴雷脸色有点难看,但并不怎么害怕,因为关兴权几个早就答应他,过几天离开时就带上他全家移民美国。
“是的,关先生,他就是乔治-卢塔甘达。”
关兴权微微点了下头,道:“谢谢,你可以去装甲车里头坐会,过会这里会比较血腥。”
“不用,关先生,这混蛋威胁我全家,我在这看着比较放心。”
关兴权嘴角露出丝笑容,这男人为了家庭豁出去的时候,常常绵羊变猛虎!
“过会别吐就好。”
这时有承包商开着皮卡过来,从车上取下一大包衣服,送进了市场。
很快,一帮女人小跑着出来,有几个胆子大的还拿院子边散落着的几块砖头,玩了命往蹲着的这帮畜生脑袋上砸。
这时候给这些女人手枪,然后让她们挨个毙了这些畜生貌似是个不错的主意...
其实这主意一点都不好,拍电影才那么干:不仅可能浪费时间,还得手把手教她们射击也不一定。
而且子弹乱飞还会有潜在危险,将来甚至还会被人找联合力量的麻烦,说什么屠杀平民什么的。
随意给了这些女人一些之前从市场里搜出来的卢旺达法郎,这就让她们离开,之后关上了大门。
这地方不错,批发市场几乎独门独户,还有围墙,做点比较血腥的事情也不会太张扬。
关兴权今天晚些时候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没时间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这就赶时间把问题解决了。
乔治-卢塔甘达,明面上是个进口批发商,其实还是基加利城的民兵领袖,受其影响的暴徒至少几万人!
这两天他和他手下的杂碎一直在杀人,数量难以统计!
这里是他的组织总部,所以才这么点人,至于外边那些,扔掉砍刀、长矛后,你还真不好分辨谁是平民、谁是暴徒,更别说对联合力量的承包商们而言,卢旺达人看着都长得一个样!
人确认就好,关兴权用俄语道:“这个留下,其他人全拖到仓库里去,处理掉。”
听得懂俄语的这就赶人,速度慢的直接用枪托招呼,四十多人赶进堆满各类酒水的库房里继续蹲着。
然后...
自动步枪连续射击的声音掩盖了惨叫声,执行命令的承包商们心里都没多少波澜。
都是参加过战争的老兵,更别说这些杂碎是畜生、不是人,杀了是在为民除害,没一点杀俘的感觉。
哦,它们是民兵,没有战俘资格的,文明人制定的《日内瓦公约》什么的规定,这帮畜生可享受不到。
不杀掉,然后养个几天交给维和部队?
貌似都没什么死刑,判处无期那是浪费资源。
被勒着嘴等到乔治-卢塔甘达惊恐的看着着一幕,几名承包商从皮卡车上搬来几桶汽油往仓库里倒,顺便还将里头的一些烈酒砸在地上。
将这个胡图族大杂碎拖上装甲车,就给踩在地板上,车辆驶出院子,关上大门。
在车队开动前,站在装甲车顶的一名承包商将一个普通的苏制手榴弹隔着围墙准确扔进了仓库敞开的大门。
车队分两路,一堆前往城南,至于关兴权所在的两辆装甲车前往城西,目的地是一处孤儿院。
这一到地方,乔治-卢塔甘就被拖下车,然后被捆在根电线杆上头。。
之前堵住大门、点燃的卡车已经在一边,也不知道是谁想办法给挪开的。
里头的尸体还在,已经开始散发点难闻的气味。
关兴权用法语对乔治-卢塔甘道:“听说是你的人在这里杀孩子,我接了一个孩子五法郎的委托,现在也算是兑现其中一部分的时候。”
说着,掏出手枪,一枪接一枪,开枪速度很慢,一共七枪。
前六枪全部打在乔治-卢塔甘的腿上,第七枪射中了这个杀人魔王的腹部,但也不会立刻致死。
看着这个乔治-卢塔甘勒着嘴都发出非人的惨叫,关兴权毫无感情的道:“原来你也怕疼,别急,七个孩子,一人算一枪,不过没算上我们的。
我一个兄弟说带你的脑袋回去,不过我认为那样太血腥,孩子们看了可能会害怕,所以便宜你了。”
乔治-卢塔甘其实根本没听明白关兴权在说点什么,这样的伤势造成的剧痛之下,他什么都听不明白的。
这头关兴权也无所谓,停了一下,冷冰冰道:“烧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