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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燕看着刘江燕缩脖子的模样,无可奈何地摇头笑笑。【,//她也知道潘宝山是个聪明人,懂得可为可不为,但那多只能是在清醒的时候,当**来袭变得不那么克制,女人的引诱就会变得合情合理无法抗拒。
不过,刘海燕认为江楠的存在可以让潘宝山适时安静下来,这算是一点安慰。
说到江楠,刘海燕有那么点纠结。当初是她考虑到相互需要且又安全可靠的因素,主动为江楠和潘宝山牵线搭桥,想促成那么一出看似荒唐的**。虽然当时种种原因没有直接促成,但毕竟后来两人还是对上了。可让她想不到的是,江楠却说根本没有那回事,似乎想瞒着她。
这让刘海燕有种被闺友排外甚至被欺骗的感觉,不过后来她也想明白了,这种事情,以江楠的性格来说,根本就不好意思讲出口,藏藏掖掖也算正常。但总的来看,作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刘海燕还是有点失落。也因此,她面对江楠的时候,没了以前的那种毫不设防的心态。
这种改变在女人之间很敏感,江楠和刘海燕在一起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她和以前的不同。江楠找过原因,但不知为何,搞得她也很失落。
再后来,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个失落的女人非但没有看淡此事,反而成了一个难以解开的小疙瘩。就此事,其实刘海燕很想问问潘宝山,求证一下,不过这显然太过荒唐,她根本就张不开嘴。
“姐,昨晚没睡好?”刘江燕看刘海燕茫然出神,问道:“还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啊。”刘海燕恍然一笑,“我在想这几天假期到哪里玩玩,平常一年到头都忙工作,春节假期又要走亲访友,也只有国庆长假能到处转转了。”
刘海燕这么随口一说,刘江燕当即就乐了起来,说好,刚好带着毛毛出来玩玩开开眼界。
刚好这时,潘宝山也起来了,他伸着懒腰走过来,“假期老是窝在家里没意思,要不要找个短途的景点走一趟,好好放松一下?”
“我姐刚刚也这么说呢!”刘江燕很是兴奋,立刻加快了刷牙的速度,然后洗了把脸,早饭也不吃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此刻刘海燕还能说什么?只能欣然同前往,而且一去就是四天。
这四天时间,潘宝山真是觉得高兴,白天尽情玩乐,看着老婆、孩子那开心灿烂的样子,一旁还有保姆似的大姨子,那感觉超级惬意。更有晚上,刘江燕依旧色香浓郁的身体更让他亢奋。
潘宝山觉得,这段时期似乎进入了**亢奋阶段,他感觉自己像头交配高峰期的雄狮,回头就硬,真有一番金枪之威的架势。
还有一点让潘宝山那小心肝跟蚂蚁爬一样痒痒的是,就是刘海燕的存在,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味道的女人,让他几乎欲罢不能。不过碍于伦理,潘宝山一再摇头叹息,只能是想想便作罢,不过这似乎让他更有激情,就像雄性动物求偶不成而躁狂不止。
总的来说,潘宝山认为这次出玩充满了欢乐与激情。不过稍有不爽的事,原定五天的时间,到第四天下午他就接到了石白海的电话。石白海汇报说前些日子订购的渔政船到了,该举行个仪式欢迎一下。
这事确实不小,对松阳来说意义重大。于是,游玩提前一天结束,返回了富祥。
回到富祥潘宝山也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又立刻赶往松阳。
潘宝山没想到渔政船会来的这么快,好在前期有所准备,望东区原有小渔港码头上的渔船被隔区停放,腾出了足够的空间,而且还加班加点赶工期进行了临时突击吸淤深挖开辟航道,以用于接纳渔政船的到来,否则船来了都没地方停靠。
来到松阳,潘宝山决定先前往望东区看看,考察一下渔政船所在位置,以便更好地安排第二天的迎接仪式。
去望东区的路不好走,路幅不宽,路面也破损严重,车子行进中颠簸不止。
潘宝山当即就决定下一步首先要解决汇通路全线拓宽改造问题,今后松阳要向东进军大海,交通要先行。如今,去望东区连个像样的路都没有,这怎么能行?
“白海,前多少年咱们松阳就把汇通路的拓宽改造工程列入重点民生工程,但一直只局限在百源区,西连长陵、东通望东的那两部分严重滞后,现在看来是要抓抓紧了。”潘宝山说起这个话题很注意分寸,并不作多少评价,因为当时汇通路的拓宽改造启动,是在严景标治下时期,那会石白海是百源区委书记,属严景标的核心圈人物。如果说多了,怕他面子上不好看。
石白海倒并不回避,他摇头叹道:“潘书记,当时的汇通路拓宽,有点违背中心宗旨,着眼的高度不够,只局限于百源区了,另外……”
“别另外了,总的来说作用也不小,百源区那段汇通路拓宽,当初的力度也够大,当然主要是你的功劳了。”潘宝山笑了笑,“现在发挥出来的作用也逐渐显现了出来,还是不错的。”
石白海笑了笑,这方面的话题潘宝山不想深说,他也就回避着点,本来他想好好自我检讨一下,现在看来也就算了。
车子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来到了望东区,直奔码头。
潘宝山看到了停靠在码头的渔政船。船身近五十米长,宽七米多,满载排水量三百多吨,设计时速达十八海里,续航力一千多海里。另外,船上还配备了现代化的通讯导航和执法设备。
“这艘船的到来,标志着我们松阳已实际进入海洋扩张时代。”潘宝山对同来的石白海道,“对了,成立市海洋与渔业局的筹备工作进展到了什么情况?”
“邹恒喜说也就是这两天的事,省里的程序他几乎都加急办理了。”
“这个邹恒喜,不钻歪脑筋好好干工作,也还是不错的。”潘宝山道,“怕就怕他不自重啊。”
“那样的话就怪不得别人了。”石白海道,“不过我认为不太可能,邹恒喜是个圆滑的家伙,他有的是眼色,做事不会太下道。”
“但愿吧,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不愉快。”潘宝山道,“你再催催他,争取节后一上班就成立海洋与渔业局。局长人选我已经跟省委组织部方部长说过了,省局将会来人。还有渔政船的使用,省渔政总队也有先期的人员支持,运转起来不成问题。”
“潘书记,昨天邹恒喜还跟我说,让我请示您什么时候成立呢,等会我就跟他确认一下。”
“哦,既然到了这个程度也就不急吧,毕竟成立新单位方方面面的事比较多。”潘宝山想了下,“节后一上班那几天,省党代会也就召开了,我也得做点准备,海洋与渔业局成立的事情先进行着,等我从省里回来再挂牌。”
“好的潘书记。”石白海道,“不过明天的接船仪式还要照常进行吧,省海洋与渔业局和省渔政总队的领导也都要来。”
“那是必须的。”潘宝山道,“相关准备工作怎么样了?”
“已经安排妥当,随时来人随时开展。”
“还有,我去省里参加党代会期间,要组织渔政船去新海域喊话,让友同的渔民赶紧撤离,不要死霸着不放,那没有用。”潘宝山道,“海洋开发是松阳的头等大事,不能让任何问题阻拦住发展的步伐!”
“没有问题。”石白海道,“有省里的支持,友同市没法抗衡,戳几个渔民出来折腾,掀不起风lang。难道他魏金光还能怂恿一批人找你闹事?以前你是在省广电局里,机关单位不便筹划动作,现在你到了松阳盘踞一方,‘外敌’还敢入侵?”
“魏金光那笔账我还给他记着呢,他跟我玩小人,那我就比他更小人。”潘宝山道,“他跟我似乎天生就是对头,老早以前我还在松阳的时候,去省里争取防汛投资资金,那家伙就联合其他几个周边兄弟城市排挤我们松阳。”
“他就是松阳的罪人!”石白海有时也很热血。
“罪人,呵呵。”潘宝山笑了,“这话咱们私下里说说就罢了啊。”
“知道知道。”石白海摸摸脑袋笑了,“潘书记,没事早点回百源吧,明天接船仪式举行,有点事还得再准备一下,要做到万无一失。”
准备充分是必须的,因为接船仪式很隆重。
第二天上午十点,松阳市几套班子领导悉数出动,在迎接了省海洋与渔业局局长、省渔政总队队长后,一同前往望东区。
局促狭小的码头上,鼓乐喧天,红旗招展。渔政船上拉满了彩旗条幅,很是壮观。
姚钢主持了仪式,潘宝山带着激情作了重要讲话。当然,他的讲话是在最后,之前是省海洋与渔业局局长、省渔政总队队长象征性发言,都是些场面话,无非是希望松阳市能抓住新渔政船投入使用的良好契机,全力打造一支综合素质一流的执法队伍,既要全面履行渔政执法职能,又要保证完成国家和省下达的维权巡航任务,在保护渔业资源和生态环境、维护渔业秩序和渔民权益、保障海洋与渔业经济的科学发展等方面,做出积极的贡献。
整个仪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是上船参观。
午饭没有回百源,就留在了望东,不过吃得却很好,全都是新鲜珍稀的海鲜。吃过饭后,石白海又逐一奉上了分量不轻的礼品。
下午两点,省里的来人打道回府。潘宝山随即召开了渔政船投入使用及市海洋与渔业局成立的相关筹备情况汇报会,指出要确保尽快见实效。
完后,潘宝山就放下了手头上的其他事,一心准备应对省党代会的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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