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觉得有些好笑,到了后面,却又开始感觉到佩服,这种状况,只是说明了,钱宁身体受不了这种痛苦,出自本能的选择昏迷过去,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想要触动这种程度的保护机制,可想而知,痛苦程度会达到什么层次才会有这样的状况出现。
但是整个过程,钱宁竟然一声不吭,而且,很是罕见的连颤抖什么的都几乎没有。
这种大毅力,我自认,恐怕很难达到。
到底是怎么样的信念,才能让钱宁坚忍到这种程度?
我很是有些好奇,也很是佩服这个女人的执着。
叹了口气,看着钱宁,我心中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疼惜情绪。
随后,弯下腰,将钱宁给搂抱了起来,朝着房间之中走去。
放下之后,我开始四处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钱宁现在身子很是虚弱,必须要小心谨慎,还要预防伤口发炎,和其他的一系列的并发症,总之,各种头疼。
不过,尽管我小心处理,各种预防,但是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许多事情都想不周到,而且也没有做到具体的预防措施,所以,钱宁到了后半夜还是不可避免的开始发烧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钱宁口中一直在呢喃着什么俊哥,什么报仇之类的话语……我知道萌萌是单亲母亲带着长大的,唐校长也没有儿子之类的消息,可能就是这个俊哥了吧。
这其中恐怕又是不少的情仇恩怨。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我所要关心的东西虽然不介意八婆一样的想一想具体要怎样处理和操作这样的事情,但是根本上来说,现在我最为关心的还是怎样给钱宁降温。
钱宁的额头滚烫,是那种触碰之下都能感觉到烫手的程度,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处理一下就好的程度。
因此,我还是相当的小心。
不过,想了很多方法,消炎退烧的药物都用了不少,也不能将温度降下去。
我有些担心起来。
最后,还是直接下定了决心,端来一盆温水,将钱宁的衣服脱掉,反正都看过了,也不在乎多看一次,这一次,我干脆就狠下心,连裤子都给脱掉了。
反正趁人之危的名头是去除不掉的了,干脆就恶人当到底再说。
钱宁身上的衣服什么的去除之后,诱惑程度可想而知,虽然还有最后的屏障,但是她现在可是纯粹的睡美人的状态,等于是我可以予以欲求,这种尤物摆放在我的面前,诱惑程度可想而知。
“我救你的命,欣赏一下,总算是没有关系的吧。”
我自言自语一样的对着钱宁说道,很大程度上,能够算作是我有些拙劣的自我欺骗了。
但是现在我显然不会去计较这些东西。
开始一边操作,帮助钱宁擦拭身体,好用这种方法来降温,自然,整个过程之中,我总是有些有意无意的发生失误,触碰到一些不该触碰的地方。
我反正是在救人。
这时候,我总是用这种借口来安慰自己。
这是相当正常的一件事情吧,老子是好人。
我这样想到。
虽然有点不像是完整意义上的好人,但是至少,我的努力还是取得了收获的,钱宁的体温奇迹般的降了下来,这人也终于是没有和之前那样表现的迷迷糊糊,看起来就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了。
面容也是安静了不少。
看着斯斯文文的相当的柔弱,像是一株倔强的小草。
累得出了一声的汗,我坐在钱宁的身边,看着现在显得相当安静的钱宁,不由得有种温馨的感觉,伸手,轻轻触摸了钱宁的脸颊,说道:“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过去,背负着多少沉重的东西,我总觉得,你这样的选择并不明智,也不划算,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有时候,换条路,也是殊途同归嘚。”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和钱宁有些相似。
同样的倔强和偏执,这种自以为的共同点,让我更加的能够对钱宁感到认可和接纳。
至少,现在我对钱宁其实就已经没有什么愤怒的感觉了。
“俊哥哥,你好坏,又来欺负猪猪了。”
我的手缓缓朝着下面移动,想要触碰一下钱宁的伤口,给她一定的慰藉,但是这时候,钱宁似有所觉,竟然直接伸手,将我的手按压住,一边发出了娇羞而且隐隐然有些期待的声音来。
“春梦?”
看到钱宁的表情,我顿时露出了一丝丝蛋疼无比的表情来,这尼玛,钱宁这大姑娘还真是好兴致。
竟然在重伤之余,直接想到了这种事情上面去了。
还真是不错啊。
这样一来,我也是有些尴尬了,因为手被钱宁按压的地方正好相当的敏感,之前我才将肩带给割断了,现在稍微扭动一下,就等于是安禄山之爪完全的挤压在了上面。
这感觉……
说是酸爽么?的确是的,但是又让我觉得相当的不好意思,毕竟之前我虽然经常出现一点操作失误,这也仅仅是这样罢了,哪里像是现在光明正大的那啥。
这对我的良心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谴责,我又不是装甲悍将那样的猥琐贱人,可以随时找到借口非礼别人,甚至连强夺三岁小姑娘的棒棒糖这么龌龊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
我想要将手抽出来,但是钱宁的相当用力,又不能弄伤钱宁,这伤口我可不保证可以有足够的力量和精力再次缝合好。
因此,我只能是被钱宁逼着,让她的胸部狠狠的占我的手的便宜,我甚至都能够感觉到我右手传来了委屈的哭声,甚至因为太过伤心,不由自主的收拢,紧紧的捏合起来,感受到了我的愤怒,钱宁也是闷哼了一声,不由得将我抓得更紧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丝的酡红来。
这女流氓!
我很是委屈,这女流氓太过分了,怎么能够这么欺负我的右手。
我只能是保持这种状态,反正,我是男人被凌辱一下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完全可以接受的了,只能是受点委屈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显然,已经过了一晚上。
我下意识的捏了捏,手中软绵绵的还在,顿时就安心了不少,我总要掌握住坚实的证据,不能让钱宁诬陷我,要不然,到时候我申冤无门,有口难辩这就不好了。
然后视线朝着上面移动,正好看着钱宁睁着眼,就那样平静的看着我。
卧槽。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收手。
竟然毫无阻拦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钱宁已经将自己的手给拿开了,真是一个阴险的女人,竟然提前毁灭证据。
我恼怒无比,然后看到因为我手的举动变得颤颤巍巍起来的地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昨晚你发烧,降不了温,所以,我才会给你擦拭一下身体的。”
我被钱宁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起来,全然没有胆量找钱宁算账非礼了我的右手一晚上的事情还让我只能保持这样扭曲的姿势睡觉。
“我知道。”
钱宁平静无比的开口回答,然后,缓缓的将衣服弄上去,挡住自己春光外泄,整个过程都散发着惊人的平静。
越是平静,我就越是觉得不好意思。
虽然事实上应该是我被调戏了才对,但是却怎么样都说不出口,男人被女人给调戏侮辱了,这本身来说就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
“但是你必须承认,你占了我的便宜。”
钱宁接着相当平静的开口说道。
卧槽,这个女流氓,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