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糜右念进屋,至始不曾动一下的南蕴璞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叫玉嫂的女人,.
“玉嫂,还有水果吗?”南蕴璞嘴角坏坏一勾,冷幽幽的飘出话,明显见到玉嫂的身子一怔,但是她恍若未闻没应答没转身,匆匆离开去厨房。
南蕴璞也懒得再理会这个玉嫂,身影一闪进入糜右念的房间。
“你在外面干嘛?”见南蕴璞进来,糜右念问道。
“为了证实之前不是眼花看错了,我试探了下那个玉嫂,她确实看的到我也听得到我的声音,你该不会是在怀疑她是苍家派来监视的?不过这个可能倒也不是没有。”身影懒懒躺在柔软的床上,南蕴璞脸上说不出的舒适,经过那么多天的相处,糜右念是什么性子他已经知道的九分九了,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想调查下玉嫂。”糜右念思索了一下说道,这样也为了消除自己心中的怀疑,但愿真的是自己所知道的那样,是个孤苦的女人。
“那你要怎么调查?找那个沐建白?”
糜右念不作声,这个才是重点啊,她的身边真心没有几个可以信任并且有那么大能耐的人,沐建白确实可以去调查这件事,但是作为跟糜家关系密切的人搞不好他都进入苍家的视线范围内,她不想去麻烦他,更何况这种调查别人祖宗十八代的事情不好做,尤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调查出来更是难上加难。
猛地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糜右念嘴角一勾,拿出手机拨通了任心宁的电话。
“右念?”任心宁有些紧张的接起电话,她知道糜右念回家了,但是这大晚上的电话打过来以为是有什么线索了。
“别紧张,没情况,只是有些事情想让你帮忙一下。”
“这样啊,你说,只要我办得到的我一定帮你。”任心宁消了心中的紧张问道。
“就是……”糜右念手指轻轻在大腿上转了几个圈,酝酿了一下说:“你之前说你爸爸是警局的,方便调查别人户口的一些事情吗?”
“应该可以,偷偷调查没问题的,不过右念你要调查谁,具体要调查什么事情?”任心宁有些好奇。
任心宁是个单纯的女孩,她心里只是一味想替惨死在鬼新娘手中的好友讨个公道而已,南糜两家跟苍家的恩怨糜右念并不想把她这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自然也没有详细的告诉她事情,只是把需要调查的人告诉了她。
“心宁,我们联手只是因为目的相同,当初的目的是鬼新娘,现在的目的是鬼新娘的幕后主人,有些事情我不想你陷入太深,因为有些恩怨不是你可以触碰的,在这里我想提醒你一句,以后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尽可能不要太接近,要是有事就电话联系,包括在西雅和微瑜面前,懂吗?这是为了你好。”
糜右念一脸严肃的开口。
电话那头的任心宁很困惑,但是听出糜右念语气的认真,开口问:“你是不是被卷入什么事件当中?”
“不是被卷入而是命中注定无法逃离,一句话你如果不想死就听我的话,要是到时候你出个什么事情麻烦的是我。”
“真是,说话怎么这么无情啊,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好了啦,我不问就是,以后也会和你保持距离,为了不给你找麻烦,也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这样好了吧。”任心宁撇撇嘴,那就这样了,就像糜右念所说的那样,她们的关系只是合作而已,没必要牵扯太深。
随后又说:“你说的事情我会让我爸爸去调查,有结果了会告诉你,你自己万事小心。”
“嗯,我会的,那就这样,拜。”
挂了电话,糜右念心中松了口气又沉重无比,瘫在沙发上浑身没劲。
“娘子好能干啊,这么快就把事情给托付出去了。”南蕴璞一脸的赞赏。
糜右念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说:“今天有点累,明天的时候你陪我一起在宅子里找找我奶奶和爸妈他们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谨遵娘子吩咐。”
与鬼同床共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糜右念也习惯了南蕴璞那个色鬼理所当然的睡在旁边,心无杂念,通通无视掉。
第二天,糜钦裴和沐建白在书房商量着公司的事情,玉嫂出门买菜,糜右念就和南蕴璞去了爸妈生前所住的屋子。
空荡的屋子已经荒废了将近十年,房间里的摆设一切如旧,这个房间的卫生都是糜钦裴亲自打扫,床单被套都是每隔一星期换洗一次,生活一切如旧,只是少了人。
糜右念借着玉镯的灵力仔仔细细把房间翻找了遍,没有发现任何一丝异常,不放心又让南蕴璞找一遍,结果也是如此。
随后去了糜钦裴的房间,没有,宅子里的其他的地方,还是没有,最后去了祠堂也没有。
这样的结果是预料之中,但是糜右念还是忍不住的沮丧,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着。
“既然生前所住的地方没有,那就去看看他们所死的地方。”南蕴璞想了想说。“如果苍家的人是在他们死的那一刻动手,那么他们就没有机会回家,或许在他们死的地方会留下点什么线索。”
糜右念不为所动,好一会才开口:“为什么你就那么肯定他们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要是在他们死的时候苍家的人就把他们的灵魂收走了,他们没有那个时间留下线索怎么办?”
“那是要这样静静等着那个叫任心宁的女孩子的调查结果?这座宅子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气息,可见死后他们并没有回来过,很有可能在他们死的时候附近有苍家的人在。”
南蕴璞的话让糜右念沉默,或许吧……或许能找点一点什么,任心宁那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那么快来消息,自己总不能这么干等着吧。
叹了口气,妥协了:“好吧,不过现在我想去看看微瑜,外头太阳大你躲镯子中吧。”
“娘子如此体贴,真是让为夫感到无比欣慰啊。”南蕴璞一脸开心,糜右念眉头一挑,不耐烦的丢出话:“快点给我滚回镯子中。”
“啧啧啧,女孩子家要温柔点,这么粗鲁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为夫可以容忍了,你这个脾气也稍微收敛一点吧,怎么说我们都是夫妻关系了,夫妻之间要相亲相爱,相濡以沫……”南蕴璞碎碎念着,在糜右念不爽的注视下总算是回了玉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