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武林大会聚集了很多江湖流派啊!”
“比起前几年的确是大有增加。”
“是啊,毕竟近几年某个人已经很少出来了。”
“不过据说前一段时间华山派遭到了处置,可是,却意外的逃过了劫难。”
“简直是千古奇谈。”
“且不说这个,这次武林大会似乎千羽宫也会参加。”
“千羽宫?不是几年前消亡了吗?”
“在岳阳青的女儿岳阳夭莲手中又重振起来了。”
“重振?岳阳青手中的千羽宫可是天下无以匹敌的,他的女儿就算厉害,只怕是假有其表。”
“嗯,是否假有其表这可不好说,二护使四堂主还在,不过是换了宫主和副宫主。”
“当年千羽宫最强劲的可就是宫主岳阳青,副宫主岳阳轩,再加上夜美人岳阳雨茵,去了这三个人,千羽宫都只是今不如昔。”
“话可不能这么说,岳阳青自是江湖之顶峰,在他基础上削弱一点点,也不见得江湖就有人能敌过。”
“你的意思是这次武林大会是千羽宫获胜了?”
“这样也不好说,谁说江湖其他门派就没有精进呢?少了两年前被灭门的青城派,还有其他六大门派,更有逃过那个人处置的华山派,难定难断难说啊……”
……
客栈中,人们议论纷纷,内容都是围绕即将召开的三年一季的武林大会,大会中,获胜的教派不但能够获得江湖一定的统领权,还会获得觐见那个人的机会,觐见那个人,得到那个人的称赞的话,也就意味着在江湖,你会拥有最崇高的地位。或者,想刺杀那个人,这也会是唯一的机会。
所以,对于千羽宫来说,势在必得。
武林大会开始不久,小罗喽的争斗已经结束,剩下的是按兵不动的各个大派。
夭莲几人看着台上武当山大弟子与崆峒派大弟子的争斗,绝夕打了个哈欠,彻月朝她额上就是一个暴栗。
“你干什么!”绝夕生气的看着他。
“好好看着他们,这可都是搜集情报的机会,这样打瞌睡可是很愚蠢的行为。”
“谁要去搜集情报,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只负责你们的战后治疗。”
“战后治疗是很重要,千羽宫重建不久,实力还有欠缺,每个人都要付出一份实力才好。”
“……”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还有认真的时候啊?”
“你是什么话?我可是视教如命的啊。”
“我知道了,我认真看不就是了。”
“……”彻月看着她语气不耐烦,却认真看着台上比赛的神情,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发,然而,半空中的手还是收了回来。
“哦,是掌门人了。”夭莲看着台上站着的两个老者。
“嗯,武当山的林子华以一招雀毁著称,崆峒派的赵秋罗以一招坟鹰斩著称,然而,雀毁虽然厉害,却比不上坟鹰斩的力量和速度。”轫涸说道。
“你对江湖各派还真是了解。”夭莲惊讶的说。
“情报是必须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轫涸笑着,伸手搂住夭莲的肩。
“那你说,面对这些人,我们能不能赢呢?”
“会。”
“怎么这么肯定?”
“出战之前没有自信可是会输的。”
“啊……也就是说你只是在鼓励啊。”
“你以为呢?”
“……”
“各大掌门都是老江湖,武功精湛,在经验上更是胜我们一筹,不可小视哦。”
“嗯,我知道的,我们必须赢,江湖传说的那个人,或许就是杀我一族的人!”
“这样想就对了,下一场你要去试试吗?”
“我?”
“当然,实战才能积累经验。”
“等等,下一场让我去试试吧。”彻月忽然走过来,对夭莲说。
“你?”夭莲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虽然知道彻月好战,只是,从刚刚开始就没什么斗志的他怎么忽然要上场。
“站累了,上去活动活动筋骨。”彻月甩了甩胳膊,说道。
“好啊,你先上去,不要太勉强。”夭莲点点头。
如轫涸所说,坟鹰斩赢过了雀毁,彻月扛着剑,站在台上,冲着崆峒派的掌门就打了个哈欠。
“臭小子,如此无礼!你是哪个门派的!”崆峒掌门大怒。
“在下彻月,千羽宫宫主岳阳夭莲坐下南堂主。”彻月懒懒的放下剑,说。
“彻月?!”见过千羽宫上层人的不多,但他们的名字却是家喻户晓,所以,当彻月报上名的时候,崆峒掌门握紧了手中的剑,语气也带了几丝警惕。
“到此刻,上来的可都是教主掌门,你一个小小南堂主……”
“烦死了,我足够对付你了,要和我们宫主打,至少把我们全都撂倒!”彻月冷声说。
“哼,不知天高地厚!”崆峒掌门说着攻击而来。
“老前辈以为我是空有其名吗?”看着老人家的攻击,彻月有些头疼的说。
“我让你闭上嘴!”老人家大吼一声,剑却在彻月的身前停下,只是一只手,就已经足够抵下那一破绽百出的攻击。
“如果刚刚那一场让您累了,还是下去歇会儿吧。”彻月挑着笑说道。
“坟鹰斩!”老人家低吼一声,跃身而起。
“坟鹰斩?我正好有一招银月斩,不知哪个更厉害一点。”彻月将剑反手握住,拉开架势,当掌门人的剑抵到彻月身前时,彻月忽然一个闪身,剑刺进老人家的胸口,待众人紧张过后,才发现,彻月用的是剑柄。
“你做什么!”崆峒掌门显然有被人玩弄的气愤。
“比武只是点到为止,杀了你可是要给教派之间结仇的,我们的宫主并不是这样打算的啊。”彻月重新将剑扛到肩上,懒懒的说。
“这一轮,千羽宫彻月获胜。”审判人走出来,说明了胜负,崆峒派掌门被请了下去。
“让我来灭灭你的威风!”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跃身上来,颇是神气。
“不知阁下是哪位?”
“华山派掌门,李华戎。”
“你就是那个逃过了裁决的妙计子李华戎?”彻月眉头打结的说出一连串的定于修辞。
“正是,不知阁下可否赐教?”李华戎很是恭候的说。
“谈不上赐教,怎么算你还是我前辈,口气不能像孙子啊!”彻月早知道李华戎的尖刻狡诈,不忘记讽刺的说。
“一战过后,阁下不成孙子就成!”李华戎强作笑容,拔出剑,跃身攻击。
“那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彻月冷笑一声,迎上去。
“小看我可是会吃打亏的!”在划过他耳边的时候,李华戎奸笑一声。
“?”彻月还未能反应过来,却在他擦身而过时问道一股异样的馨香。
“注意了!”李华戎大吼一声,从背后袭击而来。
“!”彻月反身去拦截,却忽然腿上一软,身体也失去了力气,握着剑,跪在了地上。
“当!”剑被弹出去,红绫嗖的收回。
“什么人?!”李华戎朝着看台大吼。
“掌门还是对应教主才对,刚刚是我的手下鲁莽了。”夭莲纵身上台,笑着说。
“哦?你就是千羽宫的宫主?”李华戎很是不甘心的收起剑,绝夕跃身上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彻月。
“久仰李掌门的大名,能够借这个机会和您切磋切磋真是荣幸。”夭莲抱拳,站到彻月和李华戎之间,对视着李华戎。
“你没事吧?”绝夕担忧的问彻月。
“暗器。”彻月撑着绝夕,勉强站起身来。
“……”
“怎么了?”
“不是暗器,是药物,麻药!”绝夕在他的身上嗅了嗅,冷声说。
“卑鄙小人!”彻月愤怒的看着一脸得意的李华戎。
“妙手,带南堂主下去。”夭莲摆了摆手说道。
“是。”绝夕应道,在从夭莲身边离开的时候,塞给她一小瓶药物。
“宫主她……”彻月担忧的看着台上的人。
“不用担心,我已经给她解药了,李华戎的麻药对她不会起作用的,倒是你,快服下解药!”绝夕从怀里掏出另一瓶药,倒出一粒,塞到彻月嘴里。
“你怎么会有解药?”彻月惊吓的看着她。
“这样常见的解药我当然有,我可是妙手啊!”绝夕嘻嘻的笑着。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李华戎一脸笑意。
“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夭莲报以笑容,手抬起,红绫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