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星语发送过来的资料,只提到那名特工接近千堂遥,可能使用了某种不具攻击性的催眠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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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我是面瘫 ...
刚发生夜袭时间,别墅的保安工作理所当然地增强了,琪琪的保镖队伍也理所当然地增强了。
BOBO那边在健身房51号储物箱留了消息,说老太爷答应帮忙,对方是SG-Ⅴ型主要开发者之一,加班加点至少两天两夜才能搞定系统,为防信号被拦截追踪,这两天凤二打算关闭主机。当然,帮忙不是无条件的,琪琪的任务增加了。
此乃噩耗二。
噩耗一是早上她看新闻。半年前澳大利亚、新西兰周边探明500亿吨原油,澳新能源集团幕后控制人是闵氏,这片油田能不能采还是个问号,反正国际油价是暴跌得一塌糊涂,恰逢中东某石油大国正在修建世界第一摩天大楼兼七星级豪华酒店,投资方突然抽资宣告破产,一系列连锁反应,引发了新一场石油危机,闵氏趁虚而入,收购该国石油集团,一旦澳新和该集团并购成功,世界油价的垄断定价权就掌握在了闵家手上。闵殊驰对此事在必得,但向来心狠手辣的闵老太爷这次倒大发善心,一再否决该并购案,闵殊驰一意孤行,和两老爷子撕破脸叫板,老爷子苦口婆心,说获得确切消息中东恐怖分子已经策划暗杀闵殊驰。一旦中东的石油地位被闵氏踩在脚下,一系列自杀性毁灭性的恐怖活动势必激起民愤,引发各国政府联手反抗,这与闵氏向来主张的经济制裁战略大相径庭。
琪琪是比较倾向于老人家的观点,绝对的集权必将导致绝对的反抗,中庸的平衡才是维系一个庞大金钱帝国的根本,闵殊驰毕竟年轻气盛了些。但闵殊驰不以为意,说两老头子人老糊涂了,怯懦了,甘居于现状了,不思进取了,总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老太爷没辙,一方面联络了FBI探员和顶级私家侦探合作,企图瓦解这次暗杀计划;一方面要求闵殊驰进入高度警备状态;再一方面,就是要阻挠收购进程。来施行谈判的是闵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谈的,总之是谈崩了,老爷子气呼呼甩手走人,闵殊驰和老爸爷爷老死不相往来,这才有了她琪琪出马。
当初来的时候老太爷跟她说得好好的,她只管当保镖,其他事情他搞定。
可今天早上的新闻,并购已经进入合同签订会谈阶段,看来老太爷那边事情进展得一塌糊涂。
综合噩耗一、噩耗二,琪琪得出了噩耗三:
娘的,她还要协助老太爷破坏收购计划了!
从更衣室出来,她冷着脸麻木地奔跑在跑步机上,喝水时一个不留神,捏爆了矿泉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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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没锁房门,自个儿在电脑前玩,听到闵殊驰的脚步声后,她起身上了趟洗手间,拧门出来,“惊讶”地看着托腮坐在电脑前面色不善的男人。
“你在找实习?”他指着电脑上的简历。
“不经允许看人隐私是很不道德的。”琪琪气呼呼地走到跟前,抢过鼠标点了文档上的红叉。
闵殊驰拦住她的腰向后一扯,她便摇晃着跌入他怀抱。
“你的简历我看了,觉得很不错,我相信你能胜任中驰集团总裁秘书一职,明天就上任。”他的坏笑带着一股子蛮横。
琪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但她不作作怎么行呢?
于是她别头抿嘴,黯然道:“我只是你的情妇……不是什么都必须服从你的安排……”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凉薄一哂:“你可从没尽过当情妇的义务呢。”
琪琪身子僵了僵,手指甲又开始挠自己手背。
闵殊驰轻叹一声,掰开他的手,把印上红痕的手背捧到唇前吹了吹,低喃道:“你不乐意不来就是,我是怕你去外面受些不必要的闷气。”
纳里?
琪琪目瞪口呆。
喂喂喂,按凤二分析的人格特征,闵先生你现在难道不是该无耻地霸道地说“不行,你是我的,你若不答应,我就ooxx你外婆,ooxx你全家,把我们的关系公诸于世,让你在学校在朋友在世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么!
闵殊驰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她,果然捕捉到那双漆黑眸子下隐藏极深的,一闪而逝的讶然和恼恨。
于是他愈发柔情似水,将她小脸蹭了蹭,声情并茂叹息:“唉,我就是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琪琪僵挺了。
接下来他将她打横抱起,爱怜难舍地塞进被褥里,唇瓣流连忘返,冰眸艰难而沉郁,哑声道:“不能把你搁在身边了……”他俯身,在她耳边喘息深嗅,“一个月……琪琪,我放你一个月,一个月后,不管你怎么哭闹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言罢,他大踏步冲出房,重重摔门,落荒而逃。
爨琪,傻眼了。
房门另一侧,闵殊驰非常遗憾今夜孤枕难眠,但一想到那女人刚才隐忍的表情,他十二万分惬意起来。
因为他隐约明白,就算他拿着机枪扫她,她也会迎头奋进,逆流而上,坚定执着地粘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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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琪琪都没阖过眼。晚上像壁虎似地贴在他门外放风,白天又要死不要脸地萦绕在中驰大厦附近,因此当她接到BOBO的消息,还要再过一天主机才能启动时,她崩溃了。
所以这天晚上,她顶着一张呆滞的面孔一脚踹开闵殊驰卧房大门,彻底无视床上半撑起身子,拿一双似笑非笑桃花眼冲她笑得淫/荡无边的裸着上身的男子,步履稳定长短一致地走到床前,掀开了薄毯。
薄毯下,美景动人。
当下,琪琪给自己的定位是面瘫,不管他干什么做什么说什么,她都面瘫到底,可当她看着那让她记忆犹新,甚至某次还春/梦怀念的肥头大耳的家伙真昂首挺胸与她对视时,她默默流泪了。
看也看过,摸也摸过,玩也玩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如是安慰自己,调整情绪,面瘫地躺到他身边,自顾自地拉好薄毯,背对着他闭上双眼。
闵殊驰闷笑两声,从背后贴住她,手脚麻利地撩起小背心,揉上了她的软圆。
被狗爬了好几天,琪琪想羞涩也羞涩不起来,继续麻木不仁。
头贴着枕头的感觉,真让她感激淋涕。
他见她不反抗,愈发得寸进尺。她本来在家就喜欢穿运动小短裤,他只提腰轻轻一扒就褪到了膝盖上,那团火热迫不及待地顶到了她双股间。
此时睡意绵绵的琪琪费力地挠了挠,半睁着眼扫过窗帘掩映得死死的窗口。
反正都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对方既性感又妖娆,看型号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伴侣,按老太爷的工作效率,一个半月恐怕是保守估计,来日方长,她已经很郁闷了,别没事再给自己添麻烦。
于是她双肩一垮,面瘫依旧,漠然道:“要做就快点儿,我困死了。”
任凭那个男人看到女人如此冷淡的反应,都免不了恼怒,闵殊驰尤重。但他不怒反笑,毫无废话把她剥得精光干净,向上平摆着。琪琪调整了头势,喜滋滋地感叹闵殊驰的床,柔软得很厚道。
房间里灯光昏黄,闵殊驰跪在琪琪双腿间,俯瞰眼底美景,喉头咕哝出野兽般的兴奋感叹。
于是他弯腰,舌尖侵染了那片他觊觎良久的花田。
底下一阵一阵酥麻传来,琪琪享受得直哆嗦,待身体渐渐习惯这种战栗后,她又放松下去,昏昏欲睡。
但闵殊驰显然了解张弛有度这个成语,突然就用舌根压住了花田上方渐渐绽放开的小珍珠,一阵急促而勤快的拨颤。琪琪犹若全身通电,双眼猛张,手不自觉抓紧了枕头,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娇吟媚呼,伴随他娴熟地挑拨,伴随他手指大军的协进,她的身子绷紧如月,在激烈的战栗后软软瘫倒,花底一片淋漓,泛滥如泥,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一片深黯的水渍。
他半眯着冰眸,愉悦地欣赏着她的妩媚,伸手把她往下拉了拉,挺腰而入。
琪琪刚刚高/潮,底下虽然湿润却酸涩得厉害,他的硕大劈入,她难受得直皱眉,不满地用手推攘,可闵殊驰却快爽得直抽气。停驻不过几秒功夫,便沉猛有力地抽/送起来。
就琪琪的胃口,如果那晚她情绪比较high,来个三四次是非常愉快且让人回味无穷的体验,但她现在脑袋重得跟灌铅似地,丢了两次以后,人都快力竭而亡了,但闵殊驰一点儿停顿的趋势也没有。
她没法再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捏圆搓扁,只好集中全身精力,挺腰缩腹,手也抚上他胸膛,只求速战速决。
闵殊驰只觉一紧,发现了她的主动,俯□捏着她下巴一顿狂亲乱啃,腰上力道越发迅猛,刁钻狠毒地冲着她最敏感的点使劲儿,琪琪再次丢盔弃甲,全身绞得跟件湿衣服似地,五官都扭曲得错位了,忍无可忍捶着他背道:
“你快点儿呀!快点儿呀!”
“好。”他得令,抽/插再度提速。
“不是……不是,慢点儿,酸,好酸……我是让你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