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把李玉琛留给她不是杀鸡用牛刀么!?闵殊驰你太让人窝火了!
琪琪在床底暴躁捏拳,又赫然意识到自己的惊乍,心底更加郁郁不安,连忙用深呼吸平复心绪。不怕,闵殊驰只在私人场合露脸,对外有杨诺,这种地方保安防范工作还是很到位的,别疑神疑鬼。然而如是辗转反侧左思右想,她始终难得安宁。
------->------->------->------->------->------->------->------->------->-------
三楼贵宾室内,闵殊驰风度翩翩周旋于各名流,与杨诺相谈正欢。
“琪小姐怎么样了?”杨诺靠文艺片晋身好莱坞,是风靡全球,在整个华人娱乐圈内影响第一的国际巨星,如今退居二线当起了导演,第一部电影便夺得了六项奥斯卡大奖,他五十出头,但红光满面,保养得道,看上去正当三十壮年。以前拍电影时,与作为投资方的闵氏也算多番合作,彼此并不陌生。见闵殊驰如此正式地介绍了那位女士,又听说她身体不适,便客气地表示关慰。
“前几天受了凉,现在睡下了。”闵殊驰身份虽然尊贵,但名门出身,修养是一等一的好,在“朋友”面前从来都是彬彬有礼,和善风趣,“对了,听说杨大哥下一部戏是以日本为主要背景的?”
“哦,闵先生有兴趣投资?”
闵殊驰身体向他微倾,举起红酒杯,与杨诺轻碰,优雅品酌,嘴角含笑:“杨大哥愿意与闵氏合作是闵氏的荣幸。”
“哈哈,你呀。”杨诺拍了拍他肩膀,“跟我还打官腔?”
闵殊驰应景地笑了笑,耸肩:“被你看出来了?”
“要我当中间人,没问题。”杨诺谈笑自若,“不过,老太爷跟千堂组,以前有过些过节,老太爷那边……”
闵殊驰贵气十足,淡然一笑:“商场上哪有永远的敌人。”
“我老杨的戏尚未开拍,便有中驰和千堂组鼎力支持,既然如此。”杨诺举杯,“为旗开得胜,干杯。”
“干杯。”
暂别杨诺,闵殊驰眸色森寒。
他的心思百转,埋得很深。
杨诺的儿子跟千堂遥是很好的朋友,杨诺是人精,不动声色,但他笃定他刚才看到【奇】琪琪第一眼时,眼底有【书】错愕。而他听到他【网】想结识千堂遥时,那笑容中有了然,也有尴尬。这些细微的变化意味着什么,证实着什么,他满腹恼怒。
接着,该去跟谢星语聊聊了。
------->------->------->------->------->------->------->------->------->-------
谢星语一头及耳卷发,黑色深V及膝小礼服包裹住丰满诱人的身材,显出成熟少妇的风韵。
“这么看,没有催眠痕迹,你最好找时间来我诊所一趟,某些军方和特工使用的药物,靠普通方法是察不出来的。”她自然而然挽着闵殊驰,两人走到阳台上,状似亲昵地窃窃私语。
“不过你既然怀疑她,又何必强行留在身边,宁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这不是你闵少爷的做人原则么。”
“我不是怀疑她。”他面若冰霜,在这位红颜知己面前脱下了伪装,流露出淡漠冷酷的本性。
“哦?”谢星语脸上流露一丝看好戏的兴味和同情,“你最近应该很忙吧?为了解决一个女人劳心劳力,小心得不偿失。”
闵殊驰依旧冷冷地,双手摁在阳台护栏上,注目远方:“你把资料寄给我后,我找人从LOS总部偷了一些LF的样本出来,我也让李玉琛亲自找人试过,效果……很魔鬼。”
谢星语莫名一寒,压抑着嗓音喃道:“你动杀意了。”
闵殊驰闻言,阴鸷冰眸闪过讽刺,嘴角勾起,整个人自内向外散发着刺骨的寒意:“给我专业意见,如果是你,想催眠我,会怎么做?”
“投其所好,两层暗示。”
“嗯?”
“深度催眠三层暗示,到第四层可能引发受者神经错乱,产生抽搐等抵制反映。对付他们。”谢星语指着远处霓虹闪烁的大门,“三层,最保险最稳定,但对付你……”
闵殊驰学过潜意识防卫,谢星语点到为止,勿须赘言。
他在沉默中回忆了与琪琪的相处点滴,笃定道:“还有一层……手指甲。”
“你有什么打算,用得着我的地方?”谢星语委婉发出邀请。就算她有解除催眠的本事,也不会傻到向闵殊驰提出来。他可以下令她为他解除,但她绝对不能主动提出帮他,尤其在催眠这种涉及私隐的敏感领域,闵殊驰能向她透露这么多,已经是很把她当自己人了。
这个男人,戒心很重,有仇必报,城府如海。
她为那个女人哀悼。
17
17、我是cici ...
杨诺当然见过琪琪,而且印象极深。
当年千堂组老组长猝死,尚在读研的千堂遥子承父业回国仓促“登基”,他那时也在日本,受邀参加登基仪式。五年前,他尚未向公众公开结婚生子一事,在仪式后约了儿子杨墨到会所的后花园碰面,没想到却撞见了十分尴尬的一幕。
在保镖掩护下从会场偷溜出来的千堂遥独自上了一辆黑色迈巴赫,不到十秒,一个女孩子便从车上摔门下来。
漆黑的及耳短发与齐眉刘海,身着粉色的樱花和服,精致漂亮得宛若活过来的芭比娃娃,连他这个在娱乐圈打滚数十年,见惯风花雪月的老家伙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好个美人”。
“cici,别闹了。”千堂遥无奈地推开车门,声音不大,但在空旷寂静甚至有些肃穆的后花园里,悠悠扬扬传入他父子耳朵。
然后,千堂遥将她打横抱起,摁在车头盖上,两人起了争执,但没过多久,他便将她拖抱入车中,他总算回过神来,拉了拉杨墨,示意他离开。
但当时驻足握拳,神情恍惚的杨墨,让他瞬间了然儿子的心事。
这个cici,便深深烙在了他记忆中。
这之后,坊间时有关于她的传闻,无外乎千堂怎么怎么宠她。但她鲜少出席公众场合,而这层神秘的面纱,更为她的美她的媚添姿增色。
直到智利协议签订,她凭空消失。突如其来,所有关于她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抹去,以至于很多人在怀疑,世界上到底有没有cici这个女人,抑或千堂捏造出来混淆视听的子虚乌有的女人。
而亲眼见过cici的他,隐约察觉到这女人身后可怖的真相,选择了缄口不言。
Cici,琪琪……果然是红颜祸水。
------->------->------->------->------->------->------->------->------->-------
“你有什么打算,用得着我的地方?”谢星语委婉发出邀请。
闵殊驰回首,戴上了那层彬彬有礼的面具,浅浅一笑:“不用,多谢。”
辞别谢星语,他回到帝苑酒店中专属于他的总统套房,门口李玉琛迎上,木无表情摇头:“她睡得很安静。”
闵殊驰眉毛微挑:“期间她去过洗手间没?”
李玉琛笃定回答:“没有。”
闵殊驰点点头,示意李玉琛带所有人退下,独自推门而入。
偌大的床上,琪琪蜷做一团缩在十分之一都不到的空间里,小脸埋在层层叠叠的被褥里,只露出个额头。闵殊驰脱光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搂着她,手指蘸了蘸口水,并指进去略略润湿,便挺腰而上。她内里还十分干涩,他勉强挤进半个头,左右磨研着,看着她怔忡睁眼,小嘴微张回头。
虽然不是第一次抱她,可对闵殊驰而言,两人从来没有正式地亲热过,不是醉酒就是她犯困中。
“喂……你……”琪琪刚发出勉强可辨的几个音调,嘴已经被闵殊驰堵上,下肢让他蛮横地强入,痛得她直皱眉。
两人在大床上痴缠,艳惑中夹杂些许暴力。
琪琪的挣扎显得无奈所以无力,长长的指甲把绸褥揪得乱七八糟,俯脸朝下,她双眼淋漓,红唇紧咬,不住闷哼喘气,就是不肯呻吟出声,到了极致的时刻,也只是哆嗦着抽吸,如吟似泣,而这不自觉的压抑,只会更加激发男人体内兽性的暴虐因子。
“琪琪,叫我的名字。”
琪琪的花门在女性中略为靠后,闵殊驰很快就试出了最容易深入她,最让她享受,也是动物间最原始的姿势。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背脊,她抱着枕头纠成麻花,两臀大汗淋漓,交接处更是一塌糊涂。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如染红霞,将临崩泄,可他按兵不动,只深深抵着她,重复:
“叫我,我就给你。”
琪琪挪了挪臀,扭过头,伸出手挠着他胸膛,满眼哀求地呜咽。
她的□收缩令他腰眼巨麻。他深深呼吸,让冷空气冲入大脑,微微退出,挺直虎躯慢悠悠地双手抱拳,摩挲着手指。
琪琪半漾美眸盯着他呜咽了会儿,见他无动于衷看好戏,竟又把头重新埋入茵枕中,一副宁愿憋死捂死闷死的找死相。
闵殊驰不恼,手掌摊开抚上眼底两瓣嫩白肉团,然后往里一划。
琪琪骤然绷直,弦满如月。
某件冷若冰雪腻如羊脂的东西抵住了下肢间,他正施蛮力要让它也能探花入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