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R继续虔诚地拜完,眄过她,神情庄严得可笑:“不是转性,是撞邪。”
“嗯?”
“说你也不信,反正我做了个很诡异的梦,直接导致我现在虔心神学,佛光普照且恋童癖。”
琪琪当她胡言乱语抽风,不予理睬。
小R兀自蹲那儿研究宗教神学,琪琪加入草裙扭臀大军。跟小R一样,上比基尼下波希米亚,扭得正high,抱着两人包包的小R突然举着震动的手机挤进喧嚣震天人群:
“你老公电话!”
琪琪这一整天,被小R左一句你老公,右一句你老公魔音绕耳,荼毒迫害,接过电话来直接甩出三个字:
“老公啊?”
闵殊驰明显愣了下,对新称呼没有适应。
琪琪这边热闹得紧,土著游客们围着火堆载歌载舞,她一时不察,听那边没声,以为他说话太轻自己没听见,只好一边往外跑一边吊着嗓子喊:“你刚刚说什么,我听不见!”
“在哪儿?”他含着温润的笑意,心情愉悦。
“这里是……”琪琪东张西望,拽过小R,把电话塞她耳边:“说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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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殊驰赶到时,小R正和一个咖啡色头发,轮廓很深穗的法国人贴身热舞,不见琪琪。他上前要人,小R心不在焉随手一指,又被两三个帅气的欧洲男人围住,自顾不暇。等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却见一片火光明灭映照下,她跟个土著男子手拉手边跳边笑,好不自在。
闵殊驰刚开完会,西装没来得及换。本来天气就又热又湿,他脱掉外套挂手上,大汗淋漓浸润了衬衫,现在又往火堆旁靠,不仅与周围人群格格不入,心情也烦躁透顶,琪琪还敢这么刺激他,当即火冒三丈,不由分说上前,手臂夹着她细腻的腰肢,抱得悬空,任她双脚乱踢,径往车里走。路过小R时他打了个招呼,小R忙着和Christophe贴身热舞,稀里糊涂点点头,完全不管琪琪死活。
看看这该死的女人穿什么样子!
平时酷爱超短低腰裤他也就懒得说,现在呢,两片小三角盖住峰顶,下面那门帘似的裙子,穿给他看看就算了,光天化日之下,跟群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嫌她男人命长不够她气么!
“去哪儿?”上车不到两三分钟,闵殊驰就把她拽下来上了码头,“去哪儿呀?”
她固执地问,不肯跳上快艇,他没了耐心,横抱着扔上去,径直走到驾驶室,马力一踩到底,迅速离岸。
茫茫无尽,暗黑无边的世界。
琪琪抓着栏杆望远处发呆,海风把披散的长发吹得乱七八糟,突然感觉速度急降,诧异回头,见闵殊驰熄掉火朝她走来,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R·C·(Robert Cheney)
38
38、我是老婆 ...
琪琪“咦”了声,不及反应,被蓦然扑来的男人紧紧压在栏杆上,宽厚大掌乱寻横覆,游曳不停。
琪琪美目微眯,略略喘息,两手前举想推开他,临触碰到他胸膛,却柔柔地搭在上面,似拒非拒。
闵殊驰低咒剧喘,滚烫双手捧起两座颤盈盈的雪山,揉捏摁搦,只觉掌心酥麻,一时间百脉如沸,又看了两眼,喉结促促,凑上唇去,隔着薄薄布片,如炽如焰咬咂起来。
琪琪胸房极为敏感,被他如此吸含吮吻,浑身发软,直往他身上靠。
夏威夷海岸,夜风徐徐,异域风情,琪琪不是石,春/情动荡,主动出击,哆嗦着手去解他裤子。
闵殊驰刚刚过来时已经脱/光上身,下面西装裤子皮带拉链都解开,没有拉下来而已。忽然察觉琪琪的动作,急忙摁紧玉手,压在两腿间鼓胀紧绷的部位磨,嘴上不停,狠狠啃了她两口,琪琪一时不忍,竟失声娇呼。
这妩媚万千的呻吟令闵殊驰激荡欲狂,反手抄起她双臂卡进栏杆里,迅速脱去西裤。那令人心跳的巨硕跳入眼帘,琪琪娇靥晕透,闭目羞羞。
春水流淌,润湿了地面,闵殊驰的手在地上的衣服里摸了摸,让她大开着腿,强壮身躯挤入,却没有急切地占据她。琪琪媚眼紧闭,忽觉胸口一凉,惊讶睁圆,见他拿着一瓶刚拧开包装的精/油在她胸口涂抹。
琪琪身子微缩,一下明白他要干什么。她胸脯是最敏感的地方,容易动情,但也很容易痛,以前欢/爱时他失轻重,事后她都会难受好几天,直觉对接下来的事有点儿抗拒。
可瞅着他双眼猩红,她又觉得难以启齿,只好皱眉别头,身子僵挺贴住栏杆,任那凶器抵上恣意荒唐。
闵殊驰持起枪眼在她乳/尖或搠或挫,或揉或鞭,玩了几把,便强挤入双乳间,两手抓着滑腻异常的两团狠狠望里捆束,就着深深的沟子穿梭如飞。
很快,琪琪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两团丰腴不需精油已经油光发亮润如蜜浸,被那紫黑壮硕进出刮过的两粒樱桃越发娇艳欲滴。
闵殊驰自然爽利,舒服得直吸气,动作也越来也没轻重,不住把琪琪往栏杆上撞,琪琪前后被硬/物挤压,雪白的肌肤很快起了一片片青紫,她难受得眯眼,微微调整坐姿,孰料两腿蹭着,发现自己比刚刚湿得还厉害。
到底还有多久?!
她睁眼想瞧瞧,孰料入目绮景,见所未见,顿时面烧心跳,连带着痛意也减轻不少,那么低头怔怔看了会儿,终于忍不住仰首开口,声音已经是蜜里掉油,软成块浓糖:“驰……还,还要玩多久……?”
闵殊驰随口支吾,射/意滚滚,正在关头,埋头驰骋不休,不及领会女的人意思。
琪琪眸中的渴求企盼被闵殊驰彻底忽视,甚至她破天荒如吟如泣的隐晦哀求也没能入他耳中。
当他销魂蚀骨抵着她泄得一塌糊涂,她难受得险些哭出声来。
剧烈的起伏喘息后,闵殊驰总算低头,看着身下如怨似嗔人儿,小嘴轻张,湿亮眼眸愕然失神,晕红一片脸上挂满白浆,媚得惊心动魄。
刚显疲态的凶器瞬间勃然待发,他捞起她裙摆,手指往里探去,却抓得一手令人惊叹的粘糊,冰眸陡然火光冲天,立刻扶住兵器,挥杀而入。
如此猝不及防,琪琪被烫得哆嗦,一泓泪汁就这么滑出眼眶,娇躯颤颤贴紧男人,看得闵殊驰心头大动,忍不住又想狠狠欺负她。
他把她抛起往下用力直桩,一阵狂轰滥炸,不出一分钟,她就通体战栗,雪肤上泛起细细鸡皮疙瘩。闵殊驰对她身体了若指掌,立刻扶腰稳住,不再动弹。
琪琪迷迷糊糊间螓首乱摆,又掐又拧,哀哀啼啼道:“……别停呀,别停呀!”
闵殊驰深深呼吸,托着她粉臀,附耳沙哑挑/逗:“琪琪,你今天叫我什么?”
琪琪只求体内那让她死去活来的硬/物赶快动起来,努力想,想不出,遂自己上下移动,无奈被他箍得死死,起不了作用,只好捶着他胸膛撒泼发嗔:“你要我叫你什么嘛!你说呀,说呀!”
“想不起来不给你。”他忍得极其难受,咬牙死忍,目不转睛盯着怀里媚成水珠的女人。
琪琪越急脑子越糊涂,越糊涂越想不起来,尝试着喊了好几个亲昵称呼,他都没反应,她索性一口咬住他肩膀,通体如焚,急躁之下一句话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老公,老公,求你了,求你了!”
闵殊驰终于开始轻轻抽/动,抵着她耳垂又吹又舔:“叫我一次老公,我就用力顶你一下,嗯?”
四野无人,无拘无束天空海阔,琪琪彻底放纵自己,大声喊道:“老公!”
闵殊驰极其用力挺身,直捅到底,紧紧摁着那脆骨朵。琪琪根本无从抵挡,失声悸啼中,刹那间丢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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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老公”两字,就把琪琪给喊哑了。
第二天闵殊驰非常清闲,把她拖到私人海滩边缱绻缠绵,一整天没穿过衣服。
在夏威夷最后一天,小R略显疲惫敲开琪琪家门,来开门的却是闵殊驰。
“嘘。”他冲她做了个悄声的动作,“她跟我说了,你这边OK的话,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小R奇怪地朝楼上睨过,捏着嗓子关问:“她生病啦?”
闵殊驰闻言,几不可察地勾勾嘴角:“趁她睡得沉,赶快抱飞机上去。”
飞机无波无折地抵达N市,期间琪琪眼皮都没抬过。小R坐在按摩椅上戴耳机看电影,卧室门敞着,她总忍不住往里瞥。
真是好奇怪呢,好几个小时的飞机,这男人居然就能一直盯着琪琪看,看得那么仔细那么温柔,睡觉而已,有那么好看么?
小R摇摇头,还是大L那样好,轻松自在,真受不了这些成天情情爱爱死去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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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砰砰砰砰”,琪琪不停用脑门撞书桌。她为啥这么命苦,一把年纪了还要重头当学生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