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密不透风,实则因为这公子哥儿的任性,保安工作已经出现了很大纰漏,如果她是组织派来的杀手,那么现在的闵殊驰早死了千八百回了——开车撞死一次,坐她的车同归于尽一次,酒里下毒毒死一次,现在,哼,还可以换着花样杀他。
不过这是后话,当务之急比较麻烦的是,她没办法把准备好的替身偷运进来。
根据先前的资料,闵殊驰赛车一般是不会带上李玉琛的,结束后往往携女伴狂欢放纵,大玩“微服私访”游戏,在她的计划里不是没有考虑过有保镖的情况,但绝对不是在这所保安摄像系统堪称世界一流的帝苑,门外守的也不该是李玉琛亲卫队!
她已经找樱楼要了个经过专业训练的雏妓过来替她,和被她下过昏迷药、轻度迷幻药和催眠暗示的闵殊驰发生一夜情,可现在的情况,运人进来风险太大。
琪琪走到床头坐下,捂着太阳穴揉了揉。她的酒量虽好,连续三天没有休息好,就算她是铁打的,也渐觉难支。闵殊驰“阅人无数”,不是说她脱光了睡他身边就能假扮一夜情的,她必须尽快做决定。
再次睁开眼,她敛起疲惫,走到他跟前。
褪下半敞的赛车服,抹至腰间,腿侧,脚踝,她周身赤/裸,仅余一条保底白色三角小棉裤跨/坐于他腿上。
尽量不去思考也不去看,她沉住气摸上男人腹下凸起,摩挲到拉链后,毫不犹豫地下拉。
他的男性象征处于半软贴状态,但粗大的手感依然让琪琪微惊。也只是心底一个细微的惊讶念头,她很快恢复了镇定与冷漠,手指由缓转快,伴随他的逐步坚/硬而飞速套/弄。
她能感觉到他的火热,闭着眼,连那上面密布的细龙纹路亦清晰得从手心传来。她的手心温湿,不知是他的热情还是她的汗渍。很久以后,她突然感到手心巨硕骤壮,本就握不住,这一涨手指拼尽全力堪堪套满三分之二。
知他将临崩泄关头,她咬紧牙,加快了速度。
可就在这时,原本因为酒精和药物麻痹得几无神智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琪琪被这突然的声音一吓,几乎第一反应扑进他怀里,挪起俏臀抵上他颤抖的烙铁,搁着薄薄的布料,他突然毫无章法地往上一撞,琪琪软滑下去,双腿间不知何时早一片淋漓。
微微呆了片刻,他没有一进步的反应。
琪琪小心翼翼抬头,额头细汗密布,心惊胆战地捕捉男人每一丝表情。
确定他真的没有醒转,她急忙往后挪了挪,双手并用捉住他的欲/望,一门心思让他,也让自己早些解脱。
可她刚握住他的滚烫,原本紧闭的俊目陡然睁大,那冰蓝色的眸子如今似要喷出火来。
琪琪被他三番两次快吓得心脏病发,但关键时刻决不掉链子,第一时间仍然一屁股坐了上去,只是手没放开,微微控制着它的方向。
狭长俊目回光返照只是一瞬,迅速又呈半眯状态,待他凝集焦距定在眼前少女面孔,刹那迸射狂野绚烂的烟花。
“……琪琪……”
5
5、我是苦女 ...
伴随沙哑的低哮,闵殊驰铁臂猛收,明明半醒半迷之间,力气依然大得可以拧断琪琪的腰肢。
琪琪这下是真的懵了。
这药用那么多次,从来没有失手过,就算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也不可能一个小时不到就醒了!她刚才赌的就是闵殊驰只是生理勃发,神智依旧不清不楚,可他这声“琪琪”,真让琪琪毛骨悚然。
为了出任务,小小牺牲色相没问题,真枪真弹?去你个妹!
她尚且懵着,他已经俯身直直撞到她微微发白的唇瓣,辗转舔/舐,展开一个疯狂激烈而漫无边际的深吻。
琪琪微微用力挣扎,他却吻得更加执着,一个退,一个追,不消三秒钟,两人便以诡异的姿势滚落地毯。
闵殊驰跪地压在琪琪身上,而琪琪两脚大叉挂在沙发上,人却整个儿仰在地毯,那团滚烫还粗鲁野蛮地在她手指间冲刺突杀。
那一瞬间,琪琪做了一个重大的补救决定。
她豁出去了!赌一把!
她上身热情如火地回应着闵殊驰,原本侵略索取的强盗式横吻在她的刻意迎合引导下,时而温柔如细雨,时而浪漫缱绻如蜜糖,时而又干柴烈火非要你死我活。空出来的手游曳在他腰间胸前,长长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脸颊,一勾一刺。而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套/弄着。
终于,在一阵疯狂的冲杀后,闵殊驰一泻千里,身体重重压下,全然失去知觉。
琪琪用力推开他,大口大口呼吸,掏出已经酸麻的手掌,五指间丝丝缕缕乳白色粘液。不仅如此,两腿间、小腹上全是他释放的欲/望,甚至连胸/房下巴都沾染了星星点点。
她强忍住不适,闭上疲惫双眼,两手“嘶啦”一声,生生扯开了最后的遮羞之物,而沾染秽物的手心从腹部向腰际、腿根研/磨,完毕后,仍觉不妥,凭借异于常人的柔韧性,硬是自己给自己在胸/房上吮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唇印。又狠狠掐过自己大腿手臂,从赛车服暗格里摸出早备好的血沫,吐了口水,搓湿后涂在闵殊驰米白色POLO衫上,把整件衣服扯下来垫在自己身下,这才用最后吃奶的劲儿把闵殊驰给拖到身侧上方,非常不安稳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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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闵殊驰被一阵陌生的铃声吵醒,头重脚轻睁开眼,浑身咯得酸痛,想抬手揉揉,却被什么东西压着。
他一惊,沉颜垂睑,入目画面险些令他血脉勃/发,轰然炸开。
他和琪琪一/丝/不/挂躺在地毯上,臂弯中的人儿浑身无一处完好,瑟瑟缩着,伴随频率愈发急促的铃声,眉毛不安地动了动,头颅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
闵殊驰条件反射用手捂住她耳朵,找到手机强行拔掉电池,动作一起呵成后,头痛欲裂。
短暂的呼吸,他狼狈起身,小心翼翼把琪琪横放于床上,待见得她身下那件主题为“血染的风采”的POLO衫,立即蹙眉低骂了声“该死。”
关于昨夜,他脑海中仅存一点儿残余的片段,那些片段已经足够让他确定他到底是如何禽/兽如何粗暴地蹂/躏着身下泪眼斑斑的小人儿。
他想分开她的腿仔细看看伤着她没,却不小心惊醒了她。
她睫毛眨了眨,懵懵懂懂地盯着他,失焦的眼神伴随头颅的左右摇摆,茫然投在房间中各个角落。
闵殊驰俯身在她唇瓣轻轻一啄,抵着她额头,柔声道:“琪琪,让我看看你伤着了没。”
琪琪闻言愈发迷茫困惑,刚醒过来反应慢半拍的样子显得傻乎乎可爱得紧,闵殊驰忍不住凑近从额头往下吻到她唇上,含着那粉果冻轻舔慢吮。
男人强势灼热的气息占据女孩的世界,也彻底把她从半梦半醒中拉了出来。
双眼清澈同时,琪琪的瞳孔骤缩,双手猛推,几乎连滚带爬地钻到床角。
与闵殊驰追随而来的目光相接,她怔怔地呆了几秒,娇俏可爱的瓜子脸从雪白到血红,如是反复,终于在看见他性感嘴角微微扬起的坏笑时从胸腔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阿!”
闵殊驰微微有些遗憾地看着那团羊脂白雪般的胴/体消失在洁白的被单下。
“……你……你,你,我……我……我们……”琪琪的脸色最后定型为苍白,垂着头语无伦次。
闵殊驰依旧勾着笑看着她,沉默。
琪琪不敢抬头,自然不知道他的表情,纤手抓着被单反复揉搓,通体冰凉,突然之间手却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握住,吓得她尖叫着直往被单里缩。
“再搓指甲断了。”他赤着身子,大剌剌偎着她侧躺着,丝毫不介意春/光外露。
琪琪的头也缩进了被单,身子颤了颤,突然探出双手死死揪着被单,一边奋力把被子一角从他身下扯出来,一边仓皇狼狈趔趔趄趄跳下床,浑身抖如筛糠,努力寻找自己的衣服,根本不敢往闵殊驰那儿扫上一眼。
当然,结果只能是绝望地盯着手上残破不堪的赛车服和更加体无完肤的内衣裤。
琪琪揪着被单,欲哭无泪跪在沙发旁,六神无主,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于是闵殊驰叠着双臂悠闲仰躺床上,好心提醒她:“琪琪,你身上很粘,要不要先洗个澡,我让人给你拿新衣服上来?”
“……谢,谢……”琪琪发出崩溃的残破尾音。
闵殊驰心底晴空万里,看着她懊恼无比撞进卧室的连体卫浴,全然不曾注意背后淋浴室的透明玻璃墙和卧房大床如此“坦诚相见”,兀自丢了被单对着门旁墙壁一个劲儿地撞脑门,他不得不走到玻璃墙前叩击两下,再次友善提示:
“琪琪,小心撞坏脑子。”
她迅速转头,又羞又惊欲哭无泪地抓起地上被单胡乱裹了,没头苍蝇般四处找遮盖玻璃墙的帘子,无奈越急越找不到。
闵殊驰觉得自己真是个绅士。
他好心地敲了敲门:“不如先让我进来帮你拉上帘子?”
五、
四、
三、
、二、
一。
“啪。”门被拉开,琪琪从耳根红到脖子,垂着头缩在门后,双眼更是红得像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