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真是扮猪吃老虎,既然什么都知道,那早有防备咯?”她双颊留有激/情后的余韵,泛着水波的黑眼睛直勾勾注视他。
“怎么,良心发现,打算弃暗投明?”闵殊驰趁着说话的当儿,把琪琪半敞的衬衫和胸衣全剥扯一旁,一对美/乳争先恐后弹跳出来,他眯眼吁了口气,手扶着铁茎根部撮揉须臾,对准嫩心,狠狠往前一送,开始大开大阖耸刺起来。
琪琪闷哼着蠄首左右乱晃,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层层往外溢,雪嫩娇躯光泽诱人,没多会儿,又被他折腾着丢了一次。
她吵着要歇,闵殊驰也不为难,就着她的推势退出,只捉着她的手在油光可鉴的紫黑色肥硕上套/弄,搅得琪琪一手粘湿。
“我都嫁给你了,你为什么不趁现在把那些保镖都逼回去,我想你也知道,什么暗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她的脸贴着他胸膛,低眼看着自己的手,那东西太大,她怎么都抓不拢,只好用虎口顶着软/沟帮他磨。
不小心被碰到敏感处,闵殊驰绷着身躯,头仰起轻喘口气。
过了会儿,稍稍适应她摩擦的幅度,他才伸手揽着她腰肢,笑得邪放:“明着来的好对付。不然我们哪能有这种偷情的快感?”
琪琪屈指冲着那儿弹了一下,闵殊驰痛得皱眉,抓住美乳,故作凶狠道:“皮痒呢?”
琪琪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手上不停,目光闪烁,过了会儿,头靠到他肩膀上,踟蹰道:“新油田你志在必得,无论谁都不能改变你的决定?”
“怎么,老太爷找你当说客?”闵殊驰拨开她的手,把她翻转过去顶上墙壁,又向上斜刺了进来。
琪琪背脊一道电流通过,弓成虾状,前面墙壁瓷砖冷得碜人,底下脚不着地,她难受得双眼直泛水光,凄凄哀啼:“今天怎么这么久,再下去我快坏了。”
闵殊驰皮笑肉不笑,埋头苦战:“你再继续跟我说这些,我们还有得做呢。”说着说着,揉着她丰乳的手又加了力道。
他时快时慢,记记对准深处最敏感的花心子,琪琪前面丢过两次,那里早脆弱不堪,哪堪再受摧折,咬牙苦挨,眼角泪迹斑斑,提着口气低喘道:“如果……是我呢?”
闵殊驰顿了顿,有些粗鲁地拧过她的头,眉眼间凌厉万分:“什么意思?”
“你会因为我,放弃新油田吗?”她染着情/欲的眸子里掩饰着深深的绝望。
琪琪伪装情绪的演技无以伦比,却逃不过闵殊驰法眼。
“不会!”他断然否定,将她往上一抛,抱着面对镜子,盯着镜中翻滚奔腾的乳波,用那硬如金铁的利器狂风暴雨般,把琪琪颠簸得风雨飘零。
他在她内里射/得凶悍自在,而她源源迸射出的春水与眼泪,一并洒在了洗手台上。
闵殊驰看着镜子里瘫软于他胸口半昏厥的女人,冰眸中戾气森森。
43
43、我是闵太 ...
那天琪琪看到的通讯记录里,老太爷已经对凤二下了最后通牒。
一个月内,通过二级市场不折手段恶意收购中驰股份到15%,若此计失败,立刻软禁她跟闵殊驰做交易。
她想到那天慈眉善目的老人,心底一阵阵发凉。
这就是重利轻义商人的真面目,她早从千堂遥身上学会这一点,可惜还是认识不够清晰。
闵殊驰越是对她表现出浓烈的兴趣和宠爱,她在老太爷心中的筹码价值越大,那现在作为闵太太的价值,已经足够站在天平的另一头和新油田划等号了吗?
当初五哥有千堂组全力庇护,也几番险些命丧黄泉,如今她孤身一人,LOS想对付她易如反掌,至于闵殊驰……他劳心劳力费尽心思哄得精明的老太爷相信她的价值,又怎会花费心思保她周全。呵呵,何况她死了,也没人来瓜分他的中驰了。
老太爷,您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被自己一手带大的亲孙子给摆了一道。
琪琪觉得好累好累。
她以前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甚至感觉到千堂遥只是利用她后,她也费尽心机不择手段想要挽回他们之间的爱情,结果她败得一塌糊涂。这一次,她真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跑?
她一跑,闵殊驰会布下天罗地网搜捕她,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最爱的女人,最重要的女人,然后就有更多虎视眈眈的目光盯住她。她跑得掉么?
她不想再过这样藏头藏尾,亡命天涯的日子了。
或许这就是宿命吧,她太累了,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当个木偶,演别人要看的戏,看别人导戏,然后……
落幕。
刚才她为什么就那么傻,傻到问出那么傻的问题,还傻傻地期盼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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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病?!”闵殊驰一拳头打碎茶几,怒不可遏,“没病为什么会这样?睡了整整两天都不醒!”
“我说过,你太太以前罹患过忧郁症,是她自己不愿意醒过来,你如果采取强硬措施叫她起来,可能会对她的大脑造成损害,真的变植物人也不一定。”谢星语认识闵殊驰这么久,他什么嗜血狰狞表情没见过,可这一次面对他的怒气,连她都不免有些腿软。
闵殊驰紧抿着嘴,眼睛隐在凌乱额发下,周身散发着强大而高压的气场。
“她自己也在吃药。”谢星语从床头柜拿起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都吃这个了,看来有些严重。”
闵殊驰闻言愕然抬头,几步跨到她面前劈手夺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不敢置信道:“她一直跟我说这是避孕药。”
谢星语抱胸看了看床上昏睡的琪琪,摇头道:“她都在吃,不过,口服避孕药可能有恶心、头晕的症状,我建议最好不要两种混吃,你们要避孕采//奇\\书//网\\整//理\\取其它方法比较好。”
闵殊驰狠狠捏着小药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干什么?”
就在这时,床上双目紧闭的人突然睁开眼睛,一点儿也不像刚睡醒的人,清明得很,缓缓坐起,莫名其妙看着床边剑拔弩张的二人。
谢星语冲琪琪伸出手,笑得甜美:“你好,我是谢星语,闵先生的私人心理医生,我们见过。”
琪琪回握她,点点头。
谢星语开门见山:“闵太太有空来我诊所坐坐,我的专长是催眠疗法。”她递上名片。
琪琪扫过她的英文名,见过,在精神科的名气不亚于Christophe,遂收到床头柜里,冲她点了点头:“谢谢。”
“那不打扰两位,我先走了。”谢星语冲她笑了笑,优雅离开。
谢星语刚离开,闵殊驰就坐到琪琪身边拉着她的手蹙眉道:“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琪琪伸了个懒腰,从另一侧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老毛病了,有什么好说的。”突然想想不对劲儿,奇怪看着他,“你怎么把她找过来,我干什么了?”
闵殊驰脸色铁青,沉吟片刻,走到她身边帮她扣扣子:“你睡了两天。”
“啊?”琪琪一愣,两手摊开任他服侍,突然朝他不怀好意地瞥了瞥,啾着小嘴道:“让你那天折腾我,我就说迟早被你弄死,以后自己收敛点儿,开车不保养,很快就报废咯。”
闵殊驰没心情跟她开玩笑,拽住她胳膊,沉脸道:“老太爷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琪琪茫然“啊”了声。
闵殊驰知道她在装傻,强压着自己腾腾乱冲的火气,极尽克制道:“不管他跟你说什么,或者威胁你做什么,你统统不许想,你现在是我老婆。”
琪琪偏着头,不吭声。
“爨琪。”他使劲儿掐住她肩膀,沉重艰涩:“苦肉计对我没用,如果你够聪明,就别动心计在我头上,听明白了吗?”
琪琪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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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课下课后,琪琪在门口遇到专程候她一块儿吃饭的小R。
两人很普通地走在校园,选了食堂普通的角落,各点一份普通的午餐,在普通的时间里完成了普通的对话。
“明天动手。”分手告别前,小R突然道。
琪琪点头,询问:“具体什么时间?”
“他从法国巴黎邀请了顶级服装设计师过来给你设计婚纱,下午三点约在帝苑八十八层,具体细节我不跟你说了,省得你不自在。”
“帝苑动手很难,你们……”琪琪神色趋严。
“难度越大,目标警戒心越低,行动才越可信哪。”
琪琪撇撇嘴,冲小R挥手,正欲告别,突然想到什么,走返她身边,面无表情道:“明天,事迹败露,无处可退,劫持我。”
小R抬眼看着她,黑眸明明,略斟酌,郑重点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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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晚上闵殊驰回来,跟她提起明天试婚纱的事,又说为了挤出婚假结婚蜜月,他最近会比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