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赏。”抿起嘴,她微笑着回答。
她想,他希望自己笑,那就一定要认真的笑。
“赏什么?”
“你觉得呢?”
“那就赏这个月工资别上交了吧!”李一阳神采奕奕地说。
“不用讲了,谢谢!”兰想依一抖肩膀,挡开了他挂在上面的手臂,一本正经地说:“讲个笑话值一个月工资?你当自己郭德纲?”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着镜子用力挤了挤胸部,然后……终于挤出了几千个字……
码字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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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少东家---关毅 ...
李一阳嘿嘿一笑,“那少一点,工资的十分之一吧!”见兰想依淡漠地看着自己,他再次让步,“百分之一?千分之一?”最后苦着张脸哀求,“多少给点吧?好歹也赏个硬币啊?人家乞丐还瞧不上一个硬币呢,你老公我虽然比不上郭德纲,可怎么着也比乞丐强吧?”
兰想依轻笑,他的确有本事将自己逗笑,一直都是。“嗯……是比郭德纲帅点。”
李一阳急得哇哇大叫,“何止一点?亲爱的,你太不诚实了,我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能和他放在同一个水平线相提并论?”
“外貌协会。”兰想依白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
李一阳邪恶地笑起来,“你不是外貌协会的怎么会看上我?还每天要我洗澡换衣服,不是外貌协会的哪会在意这些?亲爱的,别不好意思承认了。”
听他说这个兰想依就来气,蹙眉低斥道:“你还敢提洗澡?昨天洗完澡你连内裤都不换,你这也叫洗澡?”
李一阳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不臭怎么能叫臭男人?再说不能怪我啊,谁叫你不给我准备好的?”
李一阳洗澡后的换洗衣物从来都是兰想依一件件给他准备好的,从里到外一件不落,昨天晚上一时忘记了,没想到他楞是把原来的给穿了回去。兰想依起初没注意,早上回家后准备去洗衣服时才发现,竟然没有一件他换下来的衣服,这才不可置信的知道他把换下来的衣服又通通穿回去了。
兰想依瞪着他,没好气地问:“我不给你准备,你就一辈子不换衣服了?”
“不然娶老婆干嘛?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免费保姆!”李一阳得意地望着她,还把头扬得高高的。
兰想依一声冷哼,“好,以后你的衣服都自己洗,今天还有双你的臭袜子,都自己洗去。”
“不洗,再臭两天你一定会给我洗的。”李一阳耍赖似地说,他太了解想想了,在他看来,{奇}想想有轻微的洁癖,{书}每天都要洗衣服擦地板,{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忍受看着袜子发臭?
兰想依不发一语,只是狠狠地瞪着他,然后说:“那你不要洗了,我现在就上游戏,晚上公会活动叫大咪咪不给你加血,看你怎么死。”说着就起身往房间走去。
李一阳大惊失色,游戏里的大咪咪和兰想依非常要好,要是真不给自己加血,那不是要死去活来了?他伸手一把抱回兰想依坐在自己身上,一副讨好谄媚的嘴脸,“我洗……我洗…一会儿连你的小裤衩都洗了!亲爱的,别谋杀你亲夫了。”
兰想依嫌弃地啧了一声,她的裤衩怎么能被别人洗?于是一脸严肃地说:“我警告你,不许碰我内裤。”手机铃声在这时突兀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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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向房内走去还不忘一边交代,“听到没有,那是我私人物品。”然后接起电话,“喂,丁霖。”
只听电话里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让毫无准备的兰想依吓了一跳,拿手机在眼前看了看,确定是丁霖,她重新放到耳边,等对方停止尖叫,才莫名其妙地问:“你没事吧?吃错药了?”
“想想!”丁霖犹自沉浸在激动的情绪中,没有理会兰想依的讥讽,大声说:“我结婚了!”
兰想依顿时蒙了,一时之间许多问题蜂涌而至,她无法理解她所说的结婚究竟是什么意思,连恋爱都没听她提起过,怎么就突然结婚了?这么大的事,她竟然在事后才告诉自己?“你是说……你已经扯证了?还是已经摆酒了?什么时候?和谁?”向来冷静淡然的兰想依也忍不住语无伦次地问,这个消息实在太雷人了。
丁霖在电话那头嘿嘿笑了几声,得意地说:“少东家!一小时前!”
挂上电话,兰想依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种事情偶尔是有听说,但是真当发生在自己的周围,还是觉得非常不可置信。
她很难想象只是在网络上认识了一段时间,然后第一次见面就可以结婚了?古代的人新婚那天才初次见面,可这种习俗早就被推翻,怎么兜兜转转又像回到过去了?难怪说时尚其实就是在不断轮回中重复。
时代变化非常快,尤其这一代,新字新词层出不穷,十年寒窗苦读下来,竟然发现现在的小孩他们打出来的字都不认识了。中华文明几千年的历史积淀中,文字无疑是我们名族的自豪与骄傲,可是近年来这些字体被新新人类改得面目全非,一句话打出来,都得认半天才能明白究竟什么意思,没有一定的想象力,还不一定能弄明白。好好的一个字,被写的繁体不像繁体,简体不像简体。听说最近又出了个新词,叫----“闪婚”。
丁霖闪婚了,更具体的说,应该是她花了几个月时间利用网络泡到了少东家关毅,然后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登记结婚,成为了合理合法夫妻。她赶了回时髦,不过更应该说她在赌博,在少东家身上押对了宝。
这样的丁霖也许会被看作势力、现实,会对她的行为不赞同甚至鄙视,但她并没有运用任何不法手段,她利用的是自己智慧的头脑与美丽的外表,所以并不能说她的行为可耻,她只是在看到自己的既定目标以后,朝着目标努力了,并且成功了。
关毅的确是个少东家,他爷爷那辈以前就是地主,所以爷爷教导给关毅父亲的观念是,有地才是王道!虽然斗地主时,他家也受到了严重批斗,土地也通通被没收,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肥,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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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一句富有哲理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他家祖上偷偷藏了很多金条没被没收,或者是珍藏了其他宝贝,总之关毅的爸爸在改革开放之后不久,买了很多很多土地,结果后来的城市建设,这些当初的普通田地转眼成为了高楼大厦,再后来,变态的房价频频攀升,关地主的身家财产几乎也以日进斗金来计算,他家每月只要在家里收收房租,就已经比一般企业老板每天工作15小时所赚的钱还来得多的多。
不过关毅这个少东家除了在游戏里小气,即使在现实里,他依然是属于抠门的,不叫他请吃饭,从来不请,不叫买礼物从来不买,现在,讨个老婆连婚礼都想给省了。最后在丁霖的强烈抗议下,少东家痛定思痛,终于决定给丁霖补办个婚礼。
看来,关地主家的地主意识基因不是这几代能改变的。
婚期订在十.一,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丁霖有充足的时间来准备她的婚礼。
“来,敬我们的少东家一杯!恭喜你们把关系合法化了。”兰想依举起手里的橙汁,她一杯倒的酒量已经众所周知,因此好朋友们吃饭,基本没人叫她喝酒。
关毅也举起一杯可乐,与兰想依碰杯,“谢谢!”
正因为他也是个喝饮料的主,所以想想才敢堂而皇之地敬酒,平时她基本都是埋头苦吃,深怕引起别人注意逼自己喝酒。
“少东家,还是你行啊,一次性搞定,来,我也敬你俩一杯!”说着李一阳也举杯敬了丁霖和关毅一杯。
今天,是为了庆祝丁霖扯证结婚,所以大家结伴相聚,也是丁霖特意带这个自己都算不上熟悉的老公过来和大家认识而特意安排的晚餐。
不过,说好的六个人的聚会只来了五个,祝珏祯缺席了。原因是----忙!
应该是真的忙吧,兰想依不愿多想。
说来,她真的很感谢祝珏祯,祝珏祯应该早就知道自己和许馨芸的关系,所以这么久以来,一直避而不见,避免了很多尴尬。
关于许馨芸和祝珏祯的关系,她听得更多的,是许馨芸对祝珏祯的抱怨和不满,说他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和她相处,从来没有恋人间该有的亲密。但是话里话外,兰想依听得出,许馨芸很爱祝珏祯。
她的爸爸靠着东方书记的关系已经升迁成功,上个月调去中央首都任职,这时许妈妈对许馨芸说,不用急着和祝公子确定关系,她爸爸在北京会给她物色更好的对象。
许馨芸一气之下和妈妈大吵了一架,说她过河拆桥,并且放下狠话,除了祝公子谁都不嫁。
许馨芸也拿起酒杯,对着丁霖和关毅说:“丁霖、少东家,恭喜。”
“你们怎么都叫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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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听着挺怪的。”关毅一脸疑惑地问。他的脸其实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些地主般那么讨人厌,相反的,他长着一张娃娃脸,圆圆的眼睛,笑起来露出一对小虎牙,非常惹人爱,很可爱很想捏一把的那种,名副其实的正太脸。不过最遗憾的是他的海拔有些低,离1.7米还差了0.01。跟高挑的丁霖站在一起,简直像个小弟弟。
大家互视一眼,随即会心的哈哈大笑,丁霖深怕自己有心接触他的事被大家不小心说出来,虽然知道大家不会多嘴,但心里还是觉得很悬,有些提心吊胆,于是马上解释道:“他们就爱瞎起外号,别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