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殿遗祸无弹窗
殿顶刘克东被大殿之上的钟童天用‘叱凶术’吼得头昏脑胀,差点就滑下殿顶,幸亏他用一只脚死死勾住殿脊,此时大雪纷纷扬扬,已经将他的身体整个都覆盖起来,四周的寒冷不断地往刘克东的身体里钻。
刘克东就觉得体内一团火在燃烧,慢慢遍布全身,但那股刺骨的寒冷却丝毫不让步,像是有生命一般,顺着他的领口,袖口往他的毛孔里游荡,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刘克东再也不能动弹,风中的冷气直接在他的汗毛上结成了细微的冰粒,他手中持的那个瓦片落入了大殿之内。
刘克东努力动动自己的指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似乎连心脏都跟停止了跳动,他此时心惊无比:“难道我被冻僵了?不可能啊,再冷的天也不至于连指头都不会动啊啊,现在的感觉怎么跟被点了**道一样,钟二进他爹,一定是他,那个什么鬼法术肯定刚好克制自己,难道他爹早就现自己了?这时候就是为了教训我来着?。。。难道我看到了这些我不该看,听到了这些不该听的事情,他要杀人灭口?”
想到这,他想大叫一声,可现自己嘴巴也张不开,这次刘克东可是彻底害怕了。
刚开始他还为在这天机观现这么多‘神人’一般的人物而兴奋非常,他还惊叹世界上真存在不同于普通人的‘仙人’,他还想着他爹刘炫民的病要是跟‘鬼’有关系,那他这次是找对了正主,只要这大殿之上任何一个人出手,刘炫民的病都能轻松解决,他本来还想着,等会喊上扬飞让他也过来一起瞧瞧令人瞠目结舌的场面,这下可好,美梦还没作完,自己先被人弄成了个冰棍。
刘克东刚想到这,汗毛上的冰粒开始快扩散,一会儿就在他衣服之内,**之上结成薄薄的一层冰,体内的那团热火被挤压到了最小,微弱地燃烧着,不管刘克东怎么努力,那火再也旺不起来,身上的冰也开始越来越厚。
刘克东再也不感叹自己的奇遇,他开始在心里咒骂,这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身体的被全部冻住了,心脏以每十秒跳动一次的度进行着,与先前碰到事情不一样的是,这次他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意识没有湮没,而是反映急,而这种反应快的思维他全部用来诅咒殿下的钟二进。
“混蛋钟二,要不是你这厮,我也不会爬这房顶,要不是你用‘磐丝杖’把我拽过来,我也不会趴在这偷看,要不是我**到不该看的东西,也不会被你爸逮个正着,你他娘的可千万别出什么事。。。你如果没了,谁给老子说情,恐怕老子早晚要被冻死。”
此时的刘克东一边在心里诅咒钟二进,却又矛盾地祝福他赶快站起来,他心里想只要钟二进的命在,自己就有被搭救的可能,可他却想错了,因为他听到一个瘆人的声音响起,而他们所说的内容,让刘克东彻底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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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童天右掌银光大盛,眼看就要落到兴乐鬼王的身上,就觉出了兴乐鬼王朦胧的黑雾当中现出幽蓝的双眼,兴乐渐渐消淡的身形突然大叫:“我求饶,我求饶,我什么都说,先别拍死我!”
这让钟童天大吃一惊。慌忙收住了自己地掌力。惊讶地说道:“你居然不怕‘锁魂手’?你刚才都是在装地?”
旁边地玄机道人也是大惊。因为他也感到了兴乐鬼王地变化。刚才他明明已经被打‘锁魂手’地银光捆地魂魄快要飞散。这会突然之间却又恢复了正常。这不能不让人起疑。
兴乐鬼王大骂:“老混蛋。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怕‘锁魂手’了?我要不怕我跑什么啊。还会让你在这吓唬我。你也别来回折磨我了。谁让我倒霉。今天太不小心了。太低估‘镇守天师’地实力了。都是‘舛至’那老混蛋害我地。说什么你俩现在地功力只能抵得上我地十分之一。害我自告奋勇打头阵。本来以为可以轻松逃跑地。现在倒好。被你一掌就困住了。我认栽。”
“舛至?第三十一宫舛至鬼王?你还是头阵?”玄机道人大叫。
钟童天目光蓦然变得沉静阴冷。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兴乐嘿嘿直笑:“两位不必这么紧张。我们不过是想打开鬼殿生门而已。这俗世间存在这么多孤魂野鬼你们都不管。何必揪着鬼殿里面地不放。这花花世界诱惑那么多。两位‘镇守天师’又何必固执。非要咬着我们不撒口呢。你们在俗世随便找个地方。给人指点指点迷津。收点钱。然后要什么有什么。不比在这荒山野岭苦修好地多。我们此举也是救你们出苦海。如果我们不给这俗世捣乱。那些愚昧凡夫哪会去找你们。用人类地话说。这叫‘合作双赢’。。。哎呀。天师。别别。啊。。。。”
就听见兴乐鬼王一声惨叫,钟童天右手食指一道蓝光射往兴乐那**形的身体,只见那道蓝光打在兴乐的左臂之上,‘滋滋’声大作。
钟童天冷笑一声:“我以为你一个小鬼王法力突然变得高强了,原来只是穿了‘浊天’的‘凝元盔甲’,看来你们真是有准备来的啊,就你这点法力,你根本就操作不了这套盔甲,别异想天开,这套盔甲我可以轻松地将他打破,你还是别耍花招,或者想拖延时间,等援兵,我就是不问你,我也一样能知道弄清你此行的目的。。。你看,如果你废话,恐怕这‘凝元盔甲’就要破了。”
兴乐这次可是真怕了,这‘凝元盔甲’可是浊天的宝贝,为了此次计划,从浊天那里取来的,如果真的破了,不用钟童天把他打得魂飞魄散,给浊天汇报的时候,他一样也得再死一次。
兴乐眼盯着钟童天指尖的蓝光打在自己身上,将身体内的黑色‘凝元盔甲’逼了出来,那黑色的‘凝元盔甲’仅仅闪了一下黑光,便被钟童天锁在兴乐身上的银光压了下去,兴乐无奈地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好好,我说我说,舛至鬼王知道钟天师分出部分元神来这禅西山,要将钟天师囚禁在这里,好分散钟天师镇守鬼殿正宫生门的法力。。。”
钟童天和玄机道人互看一眼,都是心神一震,玄机道人大叫:“不好,他们怎么知道你用‘元神分裂’来着禅西山的?他们这是要打定主意开始攻入鬼殿了。”
玄机道人慌忙问那兴乐道:“那么舛至鬼王也来了?”
兴乐刚要回答,就见漫天虹光猛然而至,兴乐大惊:“天师救命~”
他这个时候倒是挺会找人,居然找天师救命,因为他知道这虹光明明就是光明的镇邪法术,那刺目的虹光让兴乐根本睁不开鬼眼。
钟童天和玄机道人同时出手,但觉一股压力从背后而来,而且距离很近,他们心里吃惊得很,是什么人在背后偷袭。
钟童天和玄机道人同时击出的一掌将那虹光打散了一些,往后退去。
而那虹光却接着力量不断,直接击打住已经不能动弹的兴乐,只听见一声惨嚎,兴乐的身体直接往后飞去,轰然撞击在五六米开外的大殿柱子上,红漆柱子清光一闪,又将兴乐弹飞了回来。
这时钟童天早看清了后面出虹光的人是谁,他大喝一声:“进儿,不可伤他?”
此时的钟二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了起来,手持‘磐丝杖’站于大殿之上,劲风鼓荡,魔风乱舞,此时的钟二进已经双眼血红,哪里还有捉鬼天师的形象,明明就是一个魔王现世。
钟二进本身稚嫩的声音变得冷冷地道:“他居然敢偷袭我,我要灭了他,你们谁也不要阻拦我。”
说着他右手‘磐丝杖’一甩,十几条虹光腾地直冲从柱子上被弹回的兴乐,兴乐在空中哇哇大叫:“老子真够倒霉的,三个天师打老子一个小鬼,你们真他妈不爷们~”
而钟童天和玄机道人却惊讶于钟二进突然迸出来的实力,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小娃娃,居然能这么轻易地操纵‘磐丝杖’,而同时也不由得担心,钟二此时的眼神,明明就是魔性已。
根本来不及阻挡,那虹光已然缠出空中的兴乐,然后那虹光暴涨着冲向大殿的屋顶,钟二进大喝一声,虹光顶端在空荡的大殿上空轰然爆裂,冲击波将大殿的屋顶震得晃了三晃。
钟童天见状大怒:“这是你伯伯的‘慧泽大殿’,由得你胡来吗?”
说着身形一晃,闪到钟二进的身边,伸手就去夺他手中的‘磐丝杖’,钟二进此时双眼血红,根本不给自己爹面子,叫喊道:“爹,为什么你总是限制我的自由?”
然后身形也是极快地一个腾空,边退边道:“十年前我小,鬼殿里的恶鬼欺负我,如今我学艺已成,却被这小小鬼王偷袭欺负,我还算什么钟馗后人,我还算什么捉鬼天师,不把这烂鬼打得魂飞魄散,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身在空中的钟二进手中又是虹光突起,直冲向空中爆炸之后,极其虚弱兴乐鬼王,见虹光袭来,他苦于身上被钟童天用‘锁魂手’的银光锁住,无法施展法力,此时只有哇哇大叫:“舛至你个老混蛋,你非要等我再死一次你才现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