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烟花浑身一颤,喘息着惊呼了一声,立刻慌乱的咬住了唇,呼吸却越发的紊乱了起来,睁大眼睛无助的瞪着床顶,双手哆嗦着揪住了身下的被子。
寒照日直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忍不住撑起身来一把扯下了上衣,俯下身来又把烟花身上的衣服剥了。
烟花双颊涨得通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双如梦似幻的眼睛不知所措的望着寒照日。寒照日俯下身来,抱着少年的双肩贴在他微凉的身体上,在他细腻柔滑的肌肤上轻轻的挨擦磨蹭,嘴里不禁发出十分惬意的叹息。
烟花惊慌失措的瑟缩颤抖着,恨不能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寒照日抵在他肩膀上的下巴忽然微微一侧,顺势凑过去吻住了他的脖颈耳垂,只觉得底下的人儿哆嗦抖动得越发厉害了,忍不住恶作剧的往他耳朵里轻轻的哈了一口气。
“别!”烟花挣扎着往旁边躲去,却被他压在身上哪里动得了分毫,只得抬起双手来紧紧护住了耳朵。
寒照日见状一笑,忽然探头侧身往他腋窝里吻了下去。烟花立刻慌乱的放下双臂来,扭动着身体想夹紧手臂护住痒处,却被他一只手捉住了两只细弱的手腕往上一举,轻易的按在了枕头上,炙热的双唇更是顺势欺上了那稚嫩瘦弱的胸脯,肆意的吻噬吮咬不去。
“嗯......”颤悠悠的轻吟刚刚溢出喉咙,烟花立刻羞急的死死咬住了唇,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
寒照日听得心神一荡,情不自禁的张嘴衔住了一枚鲜艳的红英。烟花身体一僵顿时屏住了呼吸,一双眼睛张得更大了,却渐渐的变得散漫无神。
蕊朱忽然被寒照日轻轻吮吸了一下,“唔......”一声压抑的□□溢出齿间,烟花触电般的猛然一抖,立刻被这一吻吸干了所有的力气,身体绵软下来,无助的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寒照日只觉怀中的人瞬间变得柔若无骨,摸在手中软得像一卷云絮,不由得越发的欲罢不能,不住抚弄把玩的两只手不觉渐渐的使了力,只恨不能把个人儿揉化在怀里才好。
光线渐暗的房间里,一缕青涩的暗香悄悄的弥漫开来,渐渐的变得清冽明澈起来。烟花原本莹洁的肤色已泛起了血色,却生出一种明亮饱满的光泽来,就像初升的满月一样,温暖而悦目。
寒照日抬起头来,细细的欣赏着怀中的软玉温香,直看得越发的爱不释手,不由得松了少年的手,轻抚上他丽若春花的脸,正要俯身吻下去,却猛然之间怔住了。
烟花迷乱的大睁着眼睛,莹白细密的有些耀眼的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艳红的血丝顺着唇角无声的划过两腮,润湿了纤秀的脖颈。
“快松口!”寒照日又惊又怒的喝道,手忙脚乱的撑起身来。
侍候在门口的汉青闻声慌忙推门进来,“爷!怎么了?”
寒照日怒道,“滚出去!”
汉青不敢出声,慌忙退出去带上了门。
寒照日见烟花惊慌失措的瞪着自己,依然死死的咬着嘴唇,不由得怒吼道,“该死的!叫你松口你没听见吗?”急得俯身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握住他的下颌用力一捏。烟花不由得松开了牙齿,疼得叫了一声,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了下来。
寒照日看着被他咬得血肉模糊的下唇,直气得恨不能狠狠的扇他一记耳光,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怒道,“你咬着嘴唇做什么?叫一声会死吗?那天在燕归楼你不是也叫过了?还叫得那么销魂蚀骨,一楼的人都听见了也没见你有半点儿不乐意,怎么今儿在我面前你倒死活不肯叫了,你就这么介意给我听到?”
烟花的脸一下子白的惨无人色,泪花久久的在眼眶里打着转,直转磨得如晶莹剔透的珍珠,才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悄然滑落,他下意识的抿紧了哆嗦的嘴唇,又要用牙齿去咬。
寒照日手疾眼快,急忙把手指按在他唇上,柔声道,“要咬就咬我吧,是我心急失了口,你别往心里去。”
烟花怯懦的松开口,柔弱的垂下眼睫,哽咽着说,“是烟花惹、爷不高兴了,请爷恕罪。”
寒照日只觉胸口一堵,再无半点儿心绪,抽身下来披上衣服唤道,“来人!”
提心吊胆的立在门口的汉青慌忙开门进来,“爷!”
寒照日铁青着脸没出声,只是双臂一张。汉青明白,急忙上前小心的侍候他穿衣。寒照日穿戴齐整了看也没看床上悄无声息的烟花一眼,一句话没说甩袖就走了。
汉青瞧得又是心惊,又是疑惧,担心的探头瞧了瞧床上光着大半个身子一动不动躺着的烟花,轻轻叫道,“公子,你没事吧?”
烟花淡淡的应道,“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好。”汉青点点头,想了一下,还是上前替他盖上了被子,猛然发现他脸上的血迹,立刻惊叫道,“公子!你脸上哪来的血?”
烟花厌倦的皱眉道,“没事,我自己不小心咬破了唇。”
汉青急道,“我去拿点药来!”
“不用了,”烟花叫住他,“没什么事,你拿个毛巾来我擦一下就行了。”
与寒照日的这一番折腾,烟花直觉身心交瘁,第二日整整一天都提不起精神来,只懒懒的歪在床上,也没怎么吃东西。
把个汉青急得团团直转,直叫嚷着要去请大夫,却被烟花骤然一个茶杯掼在地上给震住了,慌忙住了口,怏怏的退了出去,忧虑烦燥的蹲在门口,茫然的望着太阳把院中的树影越拉越长。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寒照日悠然的负手瞧着汉青,后面站着两手不空的张良。
“啊!”汉青猛然惊跳起来让开门,“爷!”
“你们公子呢?”寒照日缓步踱进屋内,四下扫了一眼。
汉青闷闷不乐的说,“公子今儿身体不大好,一整天都在床上躺着。”
“什么?又病了?”寒照日愕然的皱起了眉头,不等人打起帘子就急步过去甩起帘子,跨进里间走到床前,俯身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爷,您来了。”烟花急忙撑起手臂要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