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越野车的性能很好,坐在车里,很安静。上车没多久罗红莲就睡着了。
看到两个军人连夜开车送自己和白彩姑,罗红莲很是奇怪,她想问是什么回事,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男人总有男人的事情要做,该说的,白彩姑自己会说,白彩姑一直没有说,自然有他没想说的道理,罗红莲不想多问。
蒙代豪和夏永平两人开车的技术都是一流水平,他们轮流开车,把越野车开得飞快,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越野车就停在了罗红莲家的楼下。
白彩姑和罗红莲下车后,越野车掉头开走了。
一夜折腾,罗红莲和白彩姑的睡意也没有了。
家里还有面条,罗红莲到厨房下了两碗面条,两人吃了起来。
“你再去补睡一觉吧,折腾了一夜,你都没得睡好。”看到罗红莲一脸的倦意,白彩姑对她说到。
“不睡了,坐一下,八点钟去菜市买菜。”罗红莲回答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去过菜市场,罗红莲很怀念那人头攒动的地方。
“那就去洗个澡吧,提提精神。”
罗红莲点了点头,起身洗澡去了,漂亮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的门前。
十五分钟后,罗红莲从下生间出来了,她换了一件牛仔裤,双腿修长,亭亭玉立,白彩姑的双眼立即就直了。
罗红莲的心里甜丝丝的,她在白彩姑的脸上轻轻的拧了一下,笑嗔:“哪有这看自己老婆的?坏家伙!”
白彩姑猛然惊醒,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你也去洗一觉吧!洗完了想睡就睡一下。”罗红莲说。
白彩姑点了点头,走进卧室,脱去身上的外衣,走进卫生间。
一个影也跟了进来,是才女。
“老公,你去跟韦丽英做事,雅琳娜什么办?”白彩姑问。
“让她跟着我们吧。”白彩姑想了一下说。
“可是我总是有点担心,我怕雅琳娜会对你不利。”才女担心的说:“雅琳娜一着忘不了自己的家乡,老是想回去看一看,我但心她的这个想法会害了她。”
“不会有事的,你放宽心吧!”白彩姑想了想,觉得事情没有才女说的那么严重。
才女没有再说什么,一闪身就不见了。
八点半,白彩姑和罗红莲下楼去菜市场,没走几走就看到女邻居方丽,罗红莲高兴的叫了一声:“方丽。”
方丽一抬头,看到一个绝世美女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她的脸上一片茫然,不知道这美女是谁,来自何方,她看着那美女搂着一个男的腰,就看了那男一眼,发现是白彩姑,她再回过头去,再看那美女的脸,发现有点象罗红莲,但一看那身材却一点也不象罗红莲。
“你是罗红莲?”方丽嘴唇有点哆嗦的问,这人看上去就十七八岁,她若用罗红莲,那就吓人。
“我就是罗红莲,方丽,你假装不认识吗?”罗红莲的脸上有点不高兴了。
“妖——精——”方丽尖叫了一声,跑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罗红莲脸上有点失落的嘟哝了一句。
中午,白彩姑和罗红莲去叔叔家看爷爷和奶奶,两位老人看了半天,才看出了罗红莲,奶奶别说得高兴了,拉着罗红莲的小手,对罗红莲看了又看,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两位老人高高兴兴的答应白彩姑和罗红莲的邀请,到罗红莲的家里来吃午饭。
还没开始做午饭,家里就来了两个。
是南锦星和房忠。
最近南锦星的日十分的难过,新来的区长葛阳,态坚决的要实施他的饭村小温开发计划,但饭村村民对葛阳的开发方案十分的不满,区里一有些动静,就有上人聚到村的各个口,双方的对峙,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状态。
南锦星夹在村民和以区长葛阳为首的区政府之间,处地十分的尴尬,有两次差点就被村民殴打。
房忠没有多说,脸色忧虑,他已经得到消息,五天后,葛阳将联合土地、城建、公安等十多个部门,强势进驻饭村,协助饭村开发领导小组,共同实施饭村开发项目。
“村里同意葛阳开发方案的人有多少?”白彩姑心情沉重。
“零!”房忠说。
白彩姑心里不平静了,这个葛阳,为了自己的政绩,居然不顾饭村村民的意愿,要对饭村进行强行开发,他已经被政绩冲昏了头脑了。
“我已经组织了一多人,过两天就到市政府去上访。”房忠苦着脸说。
白彩姑的脸皱成了一只苦瓜,他想了许久,对房忠说:“上访的事,以后再说吧!给领导施压力,也不好。”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葛阳胡作非为无动于衷吧。”房忠脸上苦涩。
看到白彩姑没有再说话,房忠只好把上访的事暂时的放弃了。
白彩姑要留南锦星和房忠吃午饭,但两人都心情沉重的走了。
“我们家的房,都做了一大半了,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说要配合饭村小温泉的开发,就停工了,现在又忽然来了个葛阳,我们家的房,不会就这样泡汤了吧?”爷爷一直坐在旁边听着南锦星和房忠对孙诉苦,两人一走,爷爷心里不安了,禁不住问了白彩姑一句。
“放心吧,我们家的房,不会有问题的。”白彩姑不得不安慰爷爷说。
听到孙这么说,爷爷放心了,孙答应下来的事,从来没有不实现的,他对自己的这个孙,很有信心……
星期六,乔小媚坐了近个钟头的火车,才到了晴州,又有十多天不见丈夫葛阳了,她的心里有些空空的。
都怪葛阳的那个表哥窦信生,不久前总是不停的对着葛阳游说,劝葛阳到晴州市城中区来做一任区长,镀镀金,给自己凑点政绩,为以后的仕途凑点本钱。
葛阳被表哥说动了,决定要到晴州市去大干一番,乔小媚一听这事就立即反对:两个人在省城干得好好的,干嘛要一个人跑到晴州去?这不是自己找苦吃吗?
谁知乔小媚的父亲,省组织部乔副部长却十分的支持女婿的行动,还动用了手中的关系,让女婿很快的当上晴州市城中区的区长。
乔小媚不敢出声了,在家里,父亲是无上的威严,乔小媚不敢去挑战这个威严……
出了火车站的出口,看到老公葛阳正在出口处焦急的等待,乔小媚的心里总算有了一丝安慰:老公就是老公,无论到了哪里,他都是自己的最贴心人。
看到乔小媚,葛阳立即跑了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小行李包,拉着乔小媚的小手,嘴里笑嘻嘻的说:“老婆好,欢迎您老人家来视察工作!”
“又贫嘴!”乔小媚心里甜丝丝的。
上了车,来到葛阳的住处,乔小媚说了一句:“还好,收拾得比我想象中要整齐。”
“谢谢老婆的肯定!”葛阳说着,关上房门上,把妻搂到了怀里……
第二天清晨,乔小媚在一种“呼呼”响声中醒来。
奇怪,被上面有什么东西?这么重?
乔小媚悄然的抬了一下头,向被上望去,这一看吓得她魂都没有了,她尖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夫妻两人的被上,盘着两条眼镜王蛇,眼镜王蛇有人的手臂那么粗,高高的昂起头,吐着信,脖扁扁的,象一把小蒲扇。
葛阳被妻的尖叫声惊醒,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被上的两条眼镜王蛇,身一哆嗦,一股湿乎乎的东西流到了被窝里。
又吓尿了。
葛阳没有注意到自己尿了床,他正在紧盯着那两条蛇。
这是有剧毒的蛇,要是被咬了,不死也会脱层皮!
两条蛇却不理会葛阳夫妇,过了一会,慢悠悠的爬下床,窜出窗口,从窗口旁边的一根下水管向下爬。
两到两条蛇终于走了,葛阳战战兢兢的坐起来,翻开被想下床。
一翻开被,葛阳又被眼着的一幕吓得魂不附体:在自己和妻的肚上,有一串连在一起的东西,象一串白色的肉丸,粘在自己和妻的睡衣上。
那是眼镜王蛇刚刚下的蛇蛋!
……
上午十点后,躺在医院里的葛阳夫妇,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
早上是区派出所的同志把葛阳夫妇送到医院来的,葛阳虽然快要崩溃了,但他还是本能反应的报了警。
李云高来看葛阳夫妇来了,安慰了葛阳夫妇几句,匆匆的走了。
区政府和区党委的人一个也不敢来看望葛阳,大家都看出葛阳只是想到城中区来捞一把政绩就走,对这样的人,没人敢走近,也没有敢远离,走近葛阳,到时候葛阳一走,那一定会倒霉,走远葛阳,现在就会在葛阳的手上倒霉!
十点半钟,房忠来了,他的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后面跟着十多个人,都是饭村的村民。
葛阳感觉到房忠手里的那束鲜花特别的刺眼:那是一束白色的菊花,插花人把花插成那样,显然是给里吊唁死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