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乐得眉开眼笑,和自己的‘女’人洗个鸳鸯澡,白彩姑当然是最乐意不过的了!
罗红莲倒也不是那种小气的‘女’人,更何况白彩姑又是自己的男人,她殷勤得很……
入夜,罗红莲在白彩姑的怀里睡去了,白彩姑正想睡觉时,忽然觉得有一股‘阴’冷的风吹到了屋里,让他打了个寒战。
白彩姑吃了一惊:现在正是盛夏,自己什么会忽然打了个寒战呢?真是太奇怪了。
白彩姑回过头,立即就吓了一跳:‘床’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脏兮兮的光头和尚,那和尚,一头一脸的血迹,让人看了就心惊‘肉’跳。
但那光头和尚一闪就不见了。
白彩姑心里有些不安,他把才‘女’和孟小琳叫了出来,问两个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光头人,并不是真的和尚,他是个大坏蛋,专‘门’搞一些歪‘门’邪道,二十多年前,就是他说你是白虎星,让得你吃了很多的苦头,他一生行骗和作恶太多,所谓恶有恶报,他的手指和脚指全都萎缩不能动,没有几天的活了……”才‘女’说着,她知道的倒是不少。
原来是这样,既然这光头人是作恶太多要遭报应,那白彩姑也就懒得去理睬他了……
第二天,白彩姑退伍回来了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百饭村委会的人也知道白彩姑成了区里的区府办公室主任了,中午的时候,百饭村委会的人全都来了,房文忠也来了,爷爷的一些朋友也来了,把整个五楼挤得满满当当的。
白彩姑在高升饭庄摆了四桌酒席,招待大家。
众人吵吵闹闹的到了下午三点多才离去。
白彩姑把房文忠叫住了。
“村里的小温泉开发搞得什么样了?”白彩姑问。
“停下好几个月了,葛百阳走后,就没人敢再动了,一直拖着。”房文忠说。
“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呀。”白彩姑心里很不是味,自己开了那么好的头,结果却被别人‘弄’了个一团糟,白彩姑的心里能好受得了吗?
“南锦星不是干事的料,我看你还是进村委会吧。”白彩姑想了一下说,南锦星在居委会,说十句都没有人信一句,要搞好小温泉开发,那是难上加难。
“看着区里那些人,把村里的人当着傻子一样看唬‘弄’,这村委不进也罢!”房文忠对进入村委,没有兴趣了。
“至少得把小温泉的事搞完,不然我们如何面对父老乡亲?”停了好一阵,白彩姑才说到。
房文忠没有再说话。
“过几天,等我上班了,我想个办法,看能不能让你重新回到百饭村小温泉开发项目。”白彩姑想了一阵之后,轻声的对房文忠说到。
房文忠想了一阵之后,还是把头点了一下。
傍晚时分,银扎和国永平两人来给白彩姑祝贺来了。
看到罗红莲时,国永平吃了一惊,刚开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细看了两次之后,国永平不出声了。
罗红莲原来的相貌很好,样子虽然有些胖一些,但胖得很有福相,国永平不知道罗红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恐怕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了……”国永平心里感叹,却没有对任何人说。
“这个罗红莲,十有八九是吃了什么邪恶的东西了,不然什么会有这样的恶相?但这恶相已经进入骨髓,我国永平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难救你了!”国永平在心里自言自语。
银扎和白彩姑都没有注意到国永平的反常起动,银扎又再一次敬佩起国永平的眼光,发现了白彩姑这样的人……
从罗红莲的家里出来了以后,国永平坐在银扎的车里,离开罗红莲的家,他想了很久之后,对银扎说:“你给我派个司机和一辆车,我有用。”
银扎没有多问,这也是常有的事,国永平常借银扎的车去做些事,当然都是一些好事。
问清国永平要怎样的车子之后,银扎说明天早上七点就让人把车开到国永平的家‘门’前。
第二天,国永平一大早就坐着银扎让人开来的一辆微型车上,来到罗红莲家对面的不远处,双眼一直盯着罗红莲家的大‘门’。
九点过一些,罗红莲从家‘门’里出来了,国永平知道她要去菜市场买菜,就让开车的小伙子开着车子慢慢的跟上。
罗红莲并没有直接的去菜市场,而是先进入了菜市场边的一个小街。
国永平仍旧坐在车子里,跟在罗红莲的后面。
罗红莲在一个人的面前停下了。
那人看上去有六十来岁了,脸上干巴巴的,丑陋得像块树皮,他头上的头发剃得光溜溜的,身上穿着一身僧衣,刚一看上去象是一个和尚,但国永平一看那人的脸‘色’青紫,就知道他不是和尚,而是一个冒牌的假和尚。
假和尚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他的面前是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些和尚用的东西。
罗红莲和那假和尚说话时,国永平让开车的年轻人把车子慢慢的开近两人的身边。
国永平轻轻的拉开了一些车窗玻璃,罗红莲和那假和尚的说话声传了进来。
“大师,你的灵符真有效,我只是吃了五次,我老公就回来了。”罗红莲说。
假和尚笑了笑说:“回来了就好,不过你还得继续吃,不然没多久他还是会再次出去的!”
“那我就继续吃,不知道还要吃多少次他才不再出去?”罗红莲问假和尚。
“先给你五次吧,到时候再看看,如果功德圆满了,就不用再吃了,如果不行,那就得再吃三次,保管你功德圆满。”假和尚说到。
“那行,我先吃五次。”罗红莲说着,数了十多张百元大钞,给了那个假和尚,假和尚拿出五张叠得小小的黄纸片,给了罗红莲。
国永平远远的就看到那假和尚的双手象破旧的铁耙子一样不能伸直。国永平脸上皱成一团:这假和尚一定骗了很多人,要不然他的手不会是这个样子,这明显的是个坏事做尽,遭到手筋收缩的恶报!
罗红莲向那假和尚道了一声谢之后走了。
车子跟着罗红莲来到了菜市口,国永平的手在车子里动了好几下,开车的小伙子看到叠得很好的五个小纸片从罗红莲的身上掉了下来。
罗红莲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有东西掉出来,她还继续向着菜市场里走去。
开车小伙子按照国永平的指示,把车子停在路边,下车把罗红莲身上掉下来的东西捡起来,拿过来‘交’给国永平。
国永平打开那些那些黄纸片一看,脸上立即就变得铁青了。
小伙子开着车,回到了那个假和尚的面前,国永平打开车‘门’,向那假和尚走去。
那假和尚,正在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说话,国永平一听就知道这假和尚是在骗那个‘女’子。
国永平也不说话,从身上取出一张黄‘色’的纸符,用手拍到那假和尚的头上。
那黄‘色’的纸符一粘到那假和尚的头上立即就燃起了火苗,霎那之间,娜黄‘色’的纸符就不见了,只见一些过火后的纸灰。
那假和尚全身忽然一震,等他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时,那纸符早就已经烧完了。
“‘混’帐,你干什么?为什么在我的头上用镇神之符?”假和尚倒是不‘迷’糊,立即就知道国永平在他的头上用了镇神之符,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假和尚以后再做什么和国永平思想不相符的事,就会头难忍。
国永平没有说话,把手里的五张黄纸扔到那假和尚的面前:“我看到刚才那‘女’子可是给了你不少的钱,你为什么还要给这种害人的东西给她?她和你有何深仇大恨,你为什么要把她置于死地?”
“她和我没有仇恨,但他的男人,是我改的名字,这人一出人头地,我是必死无疑!所以这个‘女’人必须得死,不然我的灾难就要来临!”假和尚说着,忽然感到头痛‘欲’裂,他倒在了地上,口里吐出了白沫,许久之后才缓了过来。
旁边的人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刚才那个想找假和尚要符的‘女’子,更是吓得拔‘腿’就跑。
假和尚缓过来之后,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一句话也不敢说,站起来就跑……
国永平把他的假和尚的小桌子连同桌子上的东西,一起扔到旁边的垃圾堆里……
“白彩姑,我国永平也无力回天了,希望你能走过这一劫……”国永平对天轻叹。
陆借娇下班之后,又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里。
自从‘女’儿苏红苹第二次到边远地区支教之后,苏志达忽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坚决要和陆借娇离婚。
陆借娇差点在崩溃中死去,但没有用,苏志达已经不愿意再看她一眼了。
陆借娇没有办法,只能和苏志达办了离婚手续,她并不知道‘女’儿险些丧命在那山‘洞’之中,更不知道是白彩姑又一次的把苏红苹从那要命的山‘洞’里救出来,自然也不知道‘女’儿掉入山‘洞’之后,苏志达整个人崩溃到什么程度,还有白彩姑历尽千辛万苦把苏红苹从山‘洞’里救出来后,却不愿意看他苏志达一眼,苏志达的心里有多么的难受!因为所有这些,苏志达都没有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