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爷就不知道了吧?这些的鬼石马也不是渡边静子做的,应该是渡边静子的先师们做出来的。这些石马,只有在那个山‘洞’里才会听从把它们做出来的主人的话,用身子去撞进入山‘洞’的人,你把它们‘弄’进了你的鬼魂卡,你就成了它们的主人了,有一句话说得好:捡来的像买来的,爷你算是白捡了八匹鬼石马了,以后这些鬼石马会听你话,也会听你鬼魂卡里的这些鬼魂的话,不过这些纸人要是被别的鬼魂抢走了,石马就不听你的话了。”才‘女’说。
“这么说来,我还真的是白捡了八匹马了。”白彩姑笑说。
直到现在,白彩姑也没能找到司神七‘女’和韦丽英的任何线索,今天晚上忙了一晚,总算有些小收获,白彩姑不再多说了,从鬼魂卡里出来了。
从鬼魂卡里出来,白彩姑又置身于石‘洞’之中。
石‘洞’里静悄悄的,白彩姑又向前走了半个多钟头,一扇陈旧的大木‘门’出现在他的眼前。
木‘门’上没有锁,白彩姑很容易的就把木‘门’向外推开。
一股浓浓的檀香味扑鼻而来。
白彩姑看到眼前是一个小庙,小庙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两个螺旋形的大檀香卷,用绳子吊在小庙的中间,正冒着白烟。
白彩姑向前走去,走了五六步,就走出了山‘洞’,置身在小庙之中。
身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白彩姑一回头,发现身后的木‘门’不见了,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高大的神龛,神龛里有一尊神像,青眼獠牙,十分的生猛,白彩姑看了许久,也不知道那是谁的神像。
想想这里是岛国,不是在华夏,看不出这神像是谁,倒也很正常。
这神龛的后面就是山‘洞’,还真是做得够巧妙够神秘,若不是自己刚从这山‘洞’里走出来,白彩姑还真不敢相信这神龛的后面有一个山‘洞’。
小庙里光线明亮,白彩姑从庙‘门’看去,还看到了‘门’外的灿烂阳光。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白彩姑发现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十点多钟了。
十多个钟头,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
自己的身上还背着长枪,要是这样走出去,自己会很快被别人抓起来的,在岛国,不许‘私’人携带枪支。
不得已,白彩姑又进入了鬼魂卡里,把枪‘交’给了吉吉浩尤美保管着。
吉吉浩尤美正在房间里捣鼓昨晚在樱‘花’五处的五楼得来的那个笔记本电脑,她已经破解了开机密码,正忙着在电脑里翻找看有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看到电脑里全是一些电影之类的垃圾,白彩姑不出声了,默默出了鬼魂卡。
出了鬼魂卡之后,白彩姑又看到才‘女’和吉吉浩尤美站在鬼魂卡的封面上,鬼魂卡上的吉吉浩尤美,还背着一支枪,正是刚才自己‘交’给她的那一支长枪。
从昨天晚上开始,白彩姑就有了一种走入别人圈套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是越来越明显了。
白彩姑甚至觉得,这并不只是感觉,自己已经是真真切切的走入了别人的圈套,受了一回没有任何意义的折磨,好在自己也收伏了八匹鬼石马,总算是没有白受累一场。
从鬼魂卡里出来,白彩姑又置身于小庙之中,他整理了一下身上脏‘乱’的衣服,向庙‘门’外走去。
小庙的‘门’外是一个面积不小的草坪,在京东,能看到这样绿茵茵的草坪,还真是难得。
站在草坪中间的小路上,白彩姑回头看了一眼,他看到了一座石山。
在这石山的另一面,就是樱‘花’五处了。
但这个樱‘花’五处是假的,是用来‘迷’‘惑’别人的。
草坪的前面,是一条大马路,路上车水马龙,来来往往,十分繁华。
刚人走到大马路边上,一辆崭新的出租车就开到了白彩姑的面前。
白彩姑坐到了出租车里。
没等白彩姑开口,出租车司机自己先把车子开动了。
白彩姑的心里“格登”了一下,知道真正的较量现在开始了。
也不说话,白彩姑把身子靠到了坐背上。
出租车的反光镜里,能看到出租车的后面有两部小汽车跟了上来,白彩姑能清晰的看到后面的车子里坐着好几个军人,白彩姑甚至能看到他们领子上的徽章闪着光芒。
白彩姑微闭着双眼,一声也没吭。
开车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白彩姑坐进出租车时就从他高傲的眼神里看出他不像是出租车司机,开出租车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傲慢的眼神,他应该是个职务不低的军人。
看到这个男子一直沉默的开着车子,白彩姑的眉头皱到了一起:看来这个渡边静子是个很硬气的角‘色’,连手下的一个兵都是这个样子,渡边静子本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白彩姑的脸上,一抹冷笑一闪而过。
沉默,可怕的沉默。白彩姑上车后,开车的年轻人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白彩姑也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一个钟头之后,白彩姑所坐的车子来到了一个大‘门’前,大‘门’的旁边虽然挂着一块牌子,但牌子上写的是岛国文,白彩姑一个字也看不懂。
大‘门’里有四个卫兵,开车的男子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本子,递了过去,卫兵们看了一眼之后,把大铁‘门’打开了。
男子把车子开进了大‘门’,后面的两部小汽车也跟着进来了。
车子在一个漂亮的小楼前停了下来,两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女’兵,跑了过来,白彩姑看到两个‘女’兵的身上,穿着的赫然是上尉军服,可见她们绝对不会是一般人。
两个‘女’上尉向车内的白彩姑规规距距的敬了个军礼,然后中大声的叫了一声:“将军好。”
两个‘女’上尉说的是华夏语。
白彩姑点了点头,算是答礼。
被这个年轻人一声不吭的拉到这里,白彩姑的心里很不是味,但一想到自己将有可能在这里看到渡边静子,了解到司神七‘女’和韦丽英的下落,白彩姑又忍住火不出声了,甚至还向着两个‘女’上尉点了几下头。
一个‘女’上尉,伸出一条白皙的手臂,帮着白彩姑把车‘门’打开。
白彩姑从车里慢慢的出来了,站在两个‘女’上尉的面前。
另一边的车‘门’打开了,那个一路上一声不吭开车的年轻人,从车上走了下来,绕过车子,走到了白彩姑的面前,对着白彩姑冷冷的说了一句:“上楼。”
白彩姑的眉头再次皱了一下,他的左手轻拉了一下左边的衣服下摆,左边的衣服被拉开了,两个‘女’上尉和那个开车的男子,看到白彩姑的衣服内衬上有一个小袋子。
把手伸进小袋子里,白彩姑的手快速的往回拉,两个‘女’上慰和那开车的男子,只感到眼前一‘花’。
白彩姑从袋子里拉出了一支长枪,等到两个‘女’上尉和开车的男子看清白彩姑的手里拿的是长枪时,白彩姑手里的长枪已经喷出了一串火舌。
长枪在空中划了一个小小的“O”字,开车男子的两只手臂和肩膀、脖子、大‘腿’,中了无数的子弹,他倒在了血泊之中,白彩姑把长枪往衣服的小袋子里一‘插’,他手上的长枪又不见了。
枪,当然是从鬼魂卡里扯出来,又放回鬼魂卡里去了。
坐在后面两部小汽车里的军人全都冲了过来:白彩姑的枪上,虽然装有消声器,白彩姑开枪时也没有大的声音,但这些人从后面看着白彩姑的身势就知道白彩姑在开枪,但他们跑到白彩姑的面前时,白彩姑手上的枪已经不见了,只有开车的男子倒在血泊之中。
跑过来的军人有六个之多,一个个都军衔不底,白彩姑还看到其中一个是上校,这六个人个个手里都拿着手枪,枪口全都对准了白彩姑。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渡边静子是这样教你们对待客人的吗?”白彩姑转过身子,冷冷的对着身后的六个拿枪军人说到。
两个‘女’上尉清秀的脸上肌‘肉’连跳了几下,其中的一个对六人开口了:“这是渡边将军的贵客,不许你们把枪口对准他,快把枪放下。”
‘女’上尉的话没有多大的作用,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上校冷冷的用华夏话对白彩姑说道:“将军,我们知道你是渡边将军请来的贵客,但我们很想知道,小野队长他犯了怎么错,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他开了这么多枪?”
上校的话刚说完,就感到自己和自己五个同伴的面前有个影子晃了一下,手里的手枪就不见了。
也不是不见,他们的手枪不过是移了个位子而已:先前他们都是用手握着手枪的枪把的,现在变了,他们六人的手枪不在手里了,去了哪里了呢?六人都感到嘴里有一阵剧痛传来,原来他们六个人的手枪都分别到了他们的嘴里,枪把横着在嘴巴外面,枪管‘插’到了嘴巴的深处。
六人都感到长‘门’牙的地方有些空空的,‘门’牙去了哪里,他们都不清楚。
可是白彩姑明明还站在老地方啊!他是怎样夺了自己的枪?又把自己的枪塞到自己的嘴巴里?自己的‘门’牙又是怎样被敲掉的?六人全都是一脑子的‘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