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对孙月芳说这些话时,表面听起来很平静,但白彩姑的心里,早就开始不安起来了:自己做的这一件事情,并不怎么高明,姚家和宗家,在这附近绝对是两股大实力,自己想端掉姚品梅的香水店,极有可能会引起姚宗两家之间的争斗,搞不好还有可能出现流血事件的发生。
姚家现在虽然远远的比不上宗家,但姚家在当地的各个部门里,都有属于自己的实权人物,姚利民显然已经动用了这些关系,不然来查处姚品梅的人,不可能和姚利民一起去吃饭,自己若是把这个消息传给宗信华,肯定会引起宗信华和姚家暗斗,但宗信华只是一个过时的县官,他的威力有限,想绝对压倒姚家镇的姚家,怕是不容易,搞不好还会引起姚家人群起攻击……
现在能绝对压倒姚家的,只有一个人:宗信中。
白彩姑拿起了手机,给宗信中打电话。
“我知道怎么做了,姚品梅这件事,无论于公于私,你的想法都是对的,姚家镇不应该有这样的人和事存在,于海对宗家镇的这些寡妇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可恶了,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决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简单的听了白彩姑的汇报之后,宗信中立即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说的没有错,于公于私,姚品梅的这个香水店,都应该坚决取缔。
过了二十来分钟之后,宗信华给白彩姑来电话了:“白将军,我已经接到了市里的电话,市长得知姚品梅的事情后,气得拍起了桌子,他已经亲自秘密点将,临时组成了一个工作检查小组,两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达姚家镇,我对姚家镇比较熟悉,所以我将负责给工作组带路,。”
“很好,早上县里派出来的检查组,现在正和姚利民一起下馆子吃饭呢!你告诉工作组的人,我对这事十分的恼火,市里要是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我是不会答应的。”白彩姑气愤的说到。
“我知道了白将军,你的话,我一定会带到了,我二弟宗信华的想法,也和你一样。”宗信华说完,又小心的问了白彩姑一句:“那个姚利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的做法虽然有错,但还不构成大罪,白将军你觉得应该怎样处治他比较好?”
这个宗信华,还真是个老油子,探起了白彩姑的底牌来了。
“虽然没犯着怎么大罪,但他的养女替于海收黑钱,也是事实,我看这样吧,让姚品梅把收来的黑钱上缴,罚他们父女俩一些钱算了,毕竟他们也不是怎么坏人,只是被于海利用罢了。”白彩姑说。
“我知道了,我会向市里传达您的想法的,对县里的那些胡作非为的官员,一定严惩,对于姚利民父女,也要依法做出处理。”宗信华恭恭敬敬的说完,才挂了电话。
宗信华说的一切都没有错,两个小时不到,一群官员忽然从天而降,正和姚利民吃吃喝喝的那些小官,全都成了瓮中之鳖,被带回市里去了。而姚利民父女,只是被罚了一些钱了事,当然,姚品梅卖香水得到的那一些黑钱,全都没收了。
这一手,有些阴,作为事主,姚利民父女,屁事也没有,而护住姚利民的这些官员,全都遭殃了,他们是被免职还是被降职,只要就看宗信华的态度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些帮助姚利民的人,已经触犯了宗家镇某种东西,宗家镇那位远在京城的人,向来不卷入两镇之争,这次忽然一反常态,可见这些人一定是触怒了天颜,这对当地的官员来说,也是一种警示。
姚利民父女,很是垂头丧气,他们父女两人没事,说明对手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这让姚利民感到很难受,相信从此之后,姚利民想要再让别人帮他做些怎么事,一定很难了
最高兴的算是孙月芳了,她很快就回来了,一进屋就把房门关上。
“你在干什么呀?”白彩姑的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他当然知道现在满脑子兴奋的孙月芳想干什么。
孙月芳也看到了白彩姑脸上的邪笑,但她已经习惯了白彩姑这样的笑容,不再当成一回事了。
飞快的把身上的衣服,孙月芳一边把白彩姑压住一边轻喊:“白彩姑,我要让你做最开心最快乐最满足的男人,不,是皇帝……”
……
姚利民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前时,看到门边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很脸生,一看就知道这人不是姚家镇人。
姚利民的心里正郁闷中,他只看了年轻人一脸就把头扭开了,没想到年轻人却很淡定,人走了过来,微笑着问姚利民:“你就是姚利民吧?”
姚利民又看了年轻人一眼,他看到年轻人的眼里,有一股不怒生威的神采,知道这人定是不富则贵,不是平常人。
但姚利民现在心里难受得很,他没心情去理会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只是抬头淡淡的看了年轻人一眼之后,又向自己的家门走去。
“姚镇长,你不问问我是来干什么的?”年轻人说着,脸上还是淡淡的笑意。
“好吧,年轻人,请你告诉我,你是还干怎么的?”姚利民的修养还算好,他又看了白彩姑一眼,表情平淡的问了一句,好看的:。
“我叫白彩姑,是外地人,我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告诉你,于海前天下午已经死了,我正准备把他的尸体处理掉,你有什么要交待我的吗?”白彩姑脸上没有笑意了,表情淡淡的说到。
白彩姑的话,口气平淡,声音也不大,但在姚利民听来,这话无异于平地惊雷!他全身颤抖了一下,拉了拉白彩姑的手臂说:“白兄弟,走,我们进屋去说。”
姚利民说完,也不管白彩姑是不是同意,把白彩姑一口气拉进了自己的客厅,让白彩姑在沙发上坐下。
“品菊,你出来给客人泡茶。”姚利民自己也在白彩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坐下之后,对客厅旁边的一个房间说到。
“来了。”房间里,一个娇嫩而且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一个秀丽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
那是一个清秀脱俗的女子,身材挑高,小脸儿像一片刚刚绽放开来的袖莲,雪白中透出一抹嫩袖,小腰盈盈一握,小胸口上平地高峰,更是多出了一分娇媚。
“白兄弟,这是我的小女儿姚品菊,品菊,这是白彩姑白大哥。”姚利民给两人作介绍。
“白大哥好。”姚品菊再次轻启袖唇,轻声的说到,声音里有一股让人听了骨头松动的东西。
“你好。”白彩姑应了姚品菊一声,他有些不明白,不知道这个姚品菊的身上有怎么东西,为何听到她说话时会有骨头松动的感觉。
姚品菊没有再说话,她开始动手烧水泡茶,十多分钟之后,茶泡好了,姚品菊告辞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白彩姑刚想说话,姚品菊的房间里传出了东西翻倒的声音,姚利民立即跳了起来,向姚品菊的房间跑去。
白彩姑感到有些奇怪,也跟在了姚利民的身后跑了过去。
来到了姚品菊的房间门口,白彩姑看到姚品菊已经仰倒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手脚不停的抽搐着。
“羊癫疯。”三个字迅速的从白彩姑的脑子里闪过。
姚利民跑了过去,把姚品菊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床上,用枕头把姚品菊的头垫高。
五分钟过去之后,姚品菊终于醒来了,她一醒来就看到白彩姑站在门口,脸上袖了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低着头,扶起刚才自己弄翻了的小书桌,找了一把扫帚,把摔碎的东西扫到垃圾桶里。
姚利民从姚品菊的房间里出来了,重新坐回沙发上,就好像刚才怎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彩姑也坐回了沙发上,他知道这种羊癫疯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发病的时候,就和平常人一样好好的。
姚利民不想说自己女儿的病,他故作镇静的喝了一口茶之后,又看了白彩姑一眼,轻声的说到:“白兄弟看上去双目有神,印堂发亮,脸上不怒生威,一看就知道是军官,你刚才说于海死了,是怎么一回事,能和我说说吗?”“没想到姚镇长还会看相,一眼就看出了我是个当兵的。”白彩姑脸上平静的说到:“没有怎么好说的,于海确实是死了,我听别人说过,于海是你请到姚家镇来的,所以我才来通知你一声。”“你错了,我并不会看相,我只是看到过不少当兵的人,他们的眼神,和你一样。”姚利民轻声的说:“白兄弟你说的没错,于海确实是我请来的,我也不怕明着对你说,我把于海箐来,就是为了对抗宗家镇的,但于海的一些做事方法,我并不认同,也不支持,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姚家镇兴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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