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看一看姚老师吧。”白彩姑站起来说道。
姚品娴的父亲脸上还是有些不安,他看了白彩姑一眼,艰难的笑了一下说:“这位老弟,我不敢瞒你,我家里的闺女,对冲着她的病而来的人,有一种反感,你看我们有没有怎么办法,不用去见她就直接用上的。”
“大叔,你想偏了,我只是姚镇长家的一个普通客人,听说你的女儿也和姚镇长家的姚品菊得了一样的病,有些好奇,才过来看一看,我不是为了给你的女儿治病来的。”白彩姑认真的说。
姚品娴的父亲脸上十分的尴尬,他还以为姚利民带了一个会治女儿病的江湖郎中来了呢,闹了半天原来闹了个大乌龙,他连连道歉之后,领着白彩姑和姚利民一起走进了女儿的房间之中。
姚品娴的家里,全部都没有抹过灰,砌墙的火砖,每一块都能看得很清楚,姚品娴住的房间虽然很大,但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不再有别的家具,倒是桌子上的一大摞学生作业,还有不少的药瓶子,能让人看得出姚品娴的一些底子来。
“品娴,利民叔叔看你来了,这位是叔叔家的客人小白。小白听说你得了和品菊一样的病,特意来看你来了。”姚品娴的父亲一进女儿的房间就对女儿说到。
“不是江湖郎中和风水师?”床上睡着一个女子,女子的身上盖着一张床单,白彩姑看不出女子是高还是矮,不过女子的脸看上去十分的苍白,还有些瘦瘦的,两只眼睛还算有神,水汪汪的。
这人就是姚品娴了,她看着白彩姑,有点不信任的问到。
“我不是江湖郎中也不是风水师,更不是想来骗钱的。”白彩姑半开玩笑的说,他知道文化人的性格,也知道怎样去打击文化人的弱点:“我要是想骗钱,那也是先骗姚品菊家的钱,然后再来骗你们家。不过你放心好了,姚品菊家的钱我现在还没不来得及骗,所以你家暂时也是安全的。”
听了白彩姑的话,睡在床上的姚品娴脸上微微的红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笑,嘴里解释说:“白大哥,你千万不要生气,我也是被骗得怕了才这幺小心的。”
姚品娴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听,白彩姑还想看一看这个姚品娴长得怎样的身材,但姚品娴睡在床上,身上又盖着被子,白彩姑看不到她的身材是胖还是瘦。
“我不生气,但我想握一下你的手,可以吗?”白彩姑说着,向床上的姚品娴伸出了右手。
姚品娴得知白彩姑不是江湖郎中,也不是前来骗钱的风水师,脸上微微的笑了一下,从被子下面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白彩姑的大手。
那是一只纤瘦的小手,小手和白彩姑握到一起时,姚品娴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脸的惊愕:这白彩姑的大手,怎么这么热呢?不单是白彩姑的大手热乎乎的,姚品娴握着白彩姑的手时,还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气息,向着自己的身上涌来。
“姚老师,你的小手好冰凉。”白彩姑说了一句。
实际上白彩姑并不只是感觉到姚品娴的手冰凉而已,他握住姚品娴的小手时,和握到姚品菊的小手时是一样的:姚品娴的手上,有一股冰冷的邪气,一沾到白彩姑的手,就把白彩姑身上的阳气吸了过去。
白彩姑身上的那一股阳气流到了姚品娴的身上,让姚品娴感到全身上下都十分的舒适,但白彩姑已经放开姚品娴的手了,姚品娴只得也把手里握着的白彩姑的手儿放开。
只是姚品娴的心里,并不舍得把这只手放开,因为这只手上,有一股姚品娴从未感觉到的阳气,让她感到全身舒适的阳气。
听到白彩姑说自己的女儿小手很凉,姚品娴的父亲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女儿的手,他明明感觉到自己女儿的一只小手,热乎乎的,一点凉意也没有。
“奇怪,我怎么没感觉到品娴的手上有凉意?”姚品娴的父亲觉得奇怪,有点不相信白彩姑的话。
姚利民也伸出手,摸了一下姚品娴的小手,他也感觉到姚品娴的小手热乎乎的,比自己的手还热出很多,白彩姑怎么会感觉到姚品娴的小手是冷的呢?
姚利民和姚品娴的父亲又伸手摸了一下白彩姑的手,感觉到白彩姑的手和他们的手温度差不多。
“我真的感觉到姚老师的手很凉,姚老师,你有感觉到我的手热么?”白彩姑问姚品娴。
“感觉到了,你的手比我爸和利民叔热出很多很多。”姚品娴还想说白彩姑的手上有一股阳气,在两人的手握到一起时,那股阳气就流到了自己的身上,但话到嘴边时又觉得这话有些太荒唐了一些,就没有说出来。
白彩姑和姚利民两人,从姚品娴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就回姚利民的家。
两人又坐着闲聊了一下,十点多钟的时候才分别回房间睡觉去了。
进入二楼的客房,白彩姑先是到卫生间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才躺到了床上。
正准备关灯睡觉时,白彩姑忽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在这寂静的乡村之夜中,显得很是诡异。
“该不会是房子外面有怎么鬼魂吧?”想到这里时,白彩姑悄悄的打开了房间门,侧耳细听。
白彩姑很快又听到了那时有时无的声音,他一听这声音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这声音,是姚利民老婆的喘气声。
“这个姚利民,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声响,也不怕自己的女儿听到会难为情……”白彩姑想到这里时,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这个姚利民,是不是中邪了?看他的人,不像是喜欢在女人肚皮上呈英雄的男人,他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白彩姑有些担心起来,重新走回到房间里,关上门,进入了鬼魂卡里。
鬼魂卡的院子里,有些静悄悄的,院子的中央,有一个俏丽的影子,不是才女还有谁?
白彩姑走到了才女的跟前:“别人都去睡了,你怎么独自一个人站在这里?”
“这几天你和姚品菊有不少的接触,我但心你有点怎么事,所以就在这里等着,免得你进到鬼魂卡里来时找不到人。”才女笑说到。
“还是我心细如发的才女姐姐。”白彩姑竖起大拇指夸了才女一句,接着问才女说:“我还真有一事弄不明白,姚利民怎么忽然像疯了一样,刚才我听到他把自己的老婆弄得像杀猪一样的哇哇叫,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姚利民是不是中了邪了?”
才女盈盈一笑,嘴里说道:“没那么回事,姚利民前天夜里刚吃过一朵从风水眼里长出来的映山红花骨朵,他现在的身体,就像一个十***岁的小伙子一样健壮,上山都能打死老虎,所以行为有些出格,这是正常的事,没事,半年之后他就慢慢的恢复正常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说过了,姚利民吃了那一朵花骨朵之后,不久的将来,就能谋到姚家镇镇长的职位,你想,一个几十岁的人,他如果没有过人的精力,又怎么可能在这么多年后重新当官呢?你说对不对?”才女笑着继续向白彩姑解释说。
白彩姑终于明白姚利民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点了点头,脸上邪邪的笑了笑,把才女拉到了怀里,双把手把才女的小腰搂住,低头看着才女的眼睛笑说:“才女,我也想吃一朵花骨朵,我也想有过人的精力,把自己的女人弄得又喊又叫的。”
白彩姑的话,把才女弄了一个大红脸,不过才女并没有退缩,脸上反而是甜甜一笑:“爷真想把自己的女人弄得像杀猪一样又喊又叫?”
“真想。”
“那风水眼里的花骨朵,充其量最多能把男人弄成一只小野牛;海灯幽灵的血,才真正的能把男人弄成一只大猛虎大饿狼,爷既然喜欢,等下我让边静子或者吉吉浩尤美弄些海灯幽灵的血来,打到爷的血管里,保证能让爷比老虎还凶,你的女人要是不被你弄得尖叫起来,你拿我是问。”才女说着,双手把白彩姑的腰搂住,整个人挤到白彩姑的怀里,脸上妖里妖气的说到。
“还是算了吧,这种违反自然规律的东西,没怎么意思。”肖灰儿在鬼魂卡里养着一大群的海灯幽灵,要取海灯幽灵的血,对白彩姑来说,易如反掌,但白彩姑不想做这样的事。
“就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才女往白彩姑的怀里挤得更紧了一些:“坏人,不许走了,今晚住我的房间里。”“好啊!”白彩姑说着,脸上的邪气又出现了,他一弯腰,把才女横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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