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在这里等你洗完脸一起走。”这回,小菫的倔强终于体现出来了。
白彩姑不再说话,他默默的洗漱完毕之后,和小菫一起下楼。
鬼魂卡的院子里,才女和园联浩尤美带着一大群的女鬼等候白彩姑多时了。
“爷,你睡了一天了,饿坏了吧?快来吃饭。”园联浩尤美看到白彩姑,立即讨好的走了过来,拉着白彩姑的手说到。
“是有些饿,该吃饭了。”白彩姑说着,坐到了饭桌前,吃起了东西。
“小菫、小菊,你们不是会跳舞吗?给爷跳一个助助兴,等爷把将军山的风水之咒化解了,好把你们送去和你们的后世合身。”才女对着小菫和小菊六个女子说到。
六个女子应了一声,真的在院子的空地上跳起舞来了。
只是六个女子跳的舞步太古董了一些,白彩姑不怎么想看。
“送去和后世和身?”才女的话让白彩姑的心里一动:对呀,送这六个女子去和她们的后世合身,不就怎么事情都解决了么?姚家镇上的那些发羊癫疯的女子,全都是这六个女子轮流转世的,只要她们的断头接上了,然后再和后世合身,那些发羊癫疯的女子,不就没有了么?
至于将军山的风水宝地,白彩姑没怎么放在心上,只要那些得女子不再患上这些让人揪心的羊癫疯病,白彩姑就觉得心安了。
白彩姑把才女叫到了身边,低声的问了她一句:“如果我们找不到将军山的风水宝地,那我们可不可以把这些女子送去和她们的后世合身?”
听了白彩姑的话,才女的脸上愣了一下,她知道白彩姑不愿意在这个将军山的风水上过多的浪费时间,于是只得老老实实的说道:“可以是可以,但如果我们这样做了,将军山的风水宝地就会彻底的被破坏掉了。”
“将军山的风水被彻底的破坏掉?那是怎样的结果?姚家镇的姚家,还会有羊癫疯的女子出现吗?”白彩姑想了一下之后,问才女说。
“把这些女子送去和她们的后世合身,我们就算是彻底的把这个将军山的风水毁掉了,这将军山上的风水,起码要过两三百年之后,才能重新形成,这将军山上的风水一旦毁坏,怎么风水之咒之类的,也会在一夜之间全部化为乌有,姚家镇上的姚家,当然也不会再受风水诅咒的折磨了。”才女说。
“好!”白彩姑听了才女的话:“只要人没事了就好,怎么风水不风水的,都在其次。才女,我再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你能找到将军山上的风水宝地,那就更好,如果找不到,那我们就把这六个女子送去和她们的后世合身,至于将军山的风水,我们就不要去管了。”
“爷这是要丢车保帅。”园联浩尤美一听白彩姑的话就笑了起来,嘴里说到:“这样也好,这将军山的风水,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好,但却看到它在折磨人,如果两天后真的找不到风水宝地,我也支持爷的做法。”
才女听了园联浩尤美的话,也点了点头,表示她也支持白彩姑的想法。
看到才女和园联浩尤美都支持自己的想法,白彩姑的心里好一阵轻松。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到鬼魂卡外面去找风水宝地去了。
她们两个是鬼魂,只能在天黑之后才能出去活动,明天太阳一出来,她们两个又会回到鬼魂卡里来。
“边静子和花神沐两个已经在外面看着鬼魂卡一天了,你去把她们换下来吧,别让她们累坏了。”白彩姑对园联浩尤美说到。
“好,我这就和肖灰儿去替换她们。”园联浩尤美说着,和肖灰儿也出鬼魂卡外面去了。
白彩姑虽然还找不到化解将军山风水宝地的方法,但他已经有了解救姚品菊和姚品娴两个女子的方法,虽然这方法并不是很好,但只要人能好好的,别的就没那么重要了,现在姚家镇的风水宝地已经不再受宗家镇的风水宝地压制,这个将军山的风水宝地,也就显得没有那么的重要了。
有了解救姚品菊和姚品娴的方法,白彩姑心里不再有任何的压力,看到园联浩尤美和肖灰儿到鬼魂卡外面去接替边静子和花神沐去了,他也上楼,进入才女的房间,看起了电视节目来。
十点钟过后不久,电视节目变得有些乱七八糟起来,除了广告还是广告,白彩姑觉得有点累了,就靠到了床头上,这一靠,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白彩姑感觉到自己的怀里有个软软的小人儿,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姚品菊鬼魂正在向他的怀里挤来。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白彩姑脸上笑了一下,问到。
“刚才我看到爷正在看电视,就没敢来打扰,现在爷不看了,我就来陪一下爷,这鬼魂卡里,全都是俏美人,总不能让爷一个人孤单的独睡吧?”姚品菊的脸上微笑着说。
“那倒也是,你的心思还真是细致。”白彩姑嘴里夸了姚品菊鬼魂一句,心里想,这鬼魂卡里,美女虽然多,但都在这些美女群里独处一室,也未必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
姚品菊在焦虑中等到了天黑,但还是没有看到白彩姑回到自己的家里来。
吃晚饭的时候,还是没有看到白彩姑的影子,姚品菊有些控制不住了,吃饭到半的时候问了父亲姚利民一句:“爸,你说白大哥今晚是不是不回我们家里来了?”
“白彩姑说了,他要在将军山上找到风水宝地后才回我们家来。将军山的风水宝地哪有那么容易找到?我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白彩姑是不会回我们家里来了。”姚利民一边吃饭一边回答女儿的话。
“十天半个月?白大哥会不会住在山上,那他每天都吃些怎么呀?”姚品菊有些着急了。
“我也问过他这个事,他说他自己会做好安排,不用我们管。”姚利民又说了,这是真话,姚利民现在也弄不清白彩姑每天都吃些怎么,在哪里住,他的心里也有些着急,但白彩姑已经交待了,不用他管,姚利民也没有办法。
姚品菊不再问也不再说话了,默默的低头吃饭。
吃完饭之后,姚品菊破例的怎么也没做就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姚利民的老婆扯了一下姚利民的衣袖:“老公,你发现没有,女儿好像被白彩姑给迷住了。”
“年轻人的自己的事,让他们自己拿主意好了,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不用去管他们。”姚利民笑着说到,他的眼睛又没瞎,当然能看得到这事,他只是不想多说罢了。
“可是你说过了,白彩姑是个当官的,官还不小,而我们家的品菊,是个身上生着病的人,你说白彩姑会要我们的女儿吗?”姚利民的老婆很有些担心,姚利民当过官,当年她也是打败了不少的情敌,才嫁给了现在的丈夫,当官的人没有多少个不是身边美女如云,这个她最清楚了。
“顺其自然吧,是女儿的福气,别人抢不了,不是女儿的福气,也强求不来。”姚利民平淡的说了一句。
不过这平淡只是脸上的表情而已,姚利民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办法平淡,白彩姑官不小,女儿若真的嫁给了他,那自然不是小事。
看到丈夫还是和平时一样表情淡然,姚利民的老婆也不说话了,丈夫说得对,是自己的,别人抢不走,不是自己的,求也求不来。
……
姚品菊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总结得心绪不平,她想起了前几天兆齐国上到将军山上时,也是彻夜不回,结果第二天弄得一身的伤回来了。
白彩姑该不会也是这样吧?
凭着感觉,姚品菊觉得白彩姑根本不是兆齐国那样的人所能比拟的,姚品菊甚至觉得白彩姑比兆齐国强上百倍都不止,但一想到上次兆齐国从将军山上回来时的可怜样,姚品菊还是觉得心里不安。
“不行,明天白大哥若是还不回来,我得上将军山上去找一找,白大哥可千万别像兆齐国那样,弄出一身的伤来!”姚品菊心里一边这样想一边睡到了床上。
关了灯,闭上了双眼,可脑子里全是白彩姑的影子,姚品菊根本就没有睡意。
心里很是烦躁,姚品菊实在是睡不着,两个时辰之后,她只好重新坐了起来,打开电灯,又打开床头的电视机,人靠在床头上看起了电视。
只是没过多久,姚品菊就觉得自己的两只眼皮沉重,不知不觉的合到了一起,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姚品菊看到自己正在上楼梯,只是四周都很陌生,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走到了一扇木门前,姚品菊悄无声息的把木门推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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